一天時間又這麼度過,吳晨都沒發現這一天他幹了什麼事情,彷彿只是給閔瑩看了一下腿時間就沒了。
回到醫院,瞪着那輛破永久,吳晨慢悠悠的往花店跑去。
這個時候正好才五點鐘,按照正常情況,吳月這個時候應該還在花店那邊忙活。
來到花店,吳晨又是看見一個不想要看見的人,那個在他心中成爲假想情敵的夏柳軒。
此時夏柳軒依然在花店外面,看着花店裡面忙活着的那個女人,一臉的癡迷。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吳晨就把吳月放在了心中最重要的位置,直覺告訴他夏柳軒並不是一個好東西,他不想要看到吳月被這個男人給糟蹋。
“我說老兄,你每天難道沒事幹麼,一天到晚都在這個地方。”將破永久停到了路邊,吳晨悄悄咪咪的走到夏柳軒背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神神在在的說道。
渾身打了一個機靈,夏柳軒回頭看到又是上次的那個小子,頓時沒好氣的說道:“我說小夥子,你能不能每次出現的都這麼悄無聲息,要不是我沒生病,要不然可能會被你把心臟病給嚇出來。”
“你不是沒病,只是這個病你還沒察覺。”淡淡的看着夏柳軒,吳晨天真無邪的笑道。
“什麼病?”聽了吳晨的話,夏柳軒條件反射的問道。
“花癡病。”
丟下這三個字,吳晨推開花店的門走了進去,也不管夏柳軒反映過來會是什麼一個樣子。
在吳晨都進入花店好一會兒,夏柳軒才反應過來,在花店當中看着夏柳軒這個樣子,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真心替夏柳軒的智商感到拙計。
“你這個臭小子,一天到晚沒事幹了吧!居然有閒心情玩這些。”翻着白眼看着吳晨,吳月莞爾笑道,那樣子有種傾國傾城的味道。
看着吳月這傾盡人城的笑容,吳晨才徹底明白古時候的烽火戲諸侯是爲什麼。
原來只要一個女人足夠漂亮,絕對有資格讓一個男人爲他做任何瘋狂的事情。
被吳晨直直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吳月嗔怒着說道:“你小子看什麼看,每天早晚都可以看到我,難道你還沒覺得膩麼?”
“不膩,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夠一直看下去。”癡癡的看着吳月,吳晨呢喃的說道。
聽吳晨這麼一說,吳月反而變得不好意思起來。
如果是其他男人對她說這個話,她還能夠接受,但是這個人換成吳晨之後,她反而有些不適應了。
臉色紅彤彤的看着吳晨,吳月就那麼沉默着。
花店的櫥窗外面,夏柳軒滿臉花癡的看着吳月現在的這個樣子,聲音壓得很低的說道:“這個女人我一定要得到,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眼神一瞟注意到夏柳軒的表情,吳晨心中升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看到吳晨臉色突然沉了下來,吳月也從花癡當中回過神來,不明白吳晨在想些什麼。
“小晨,你怎麼了?”一臉好奇的看着吳晨,吳月小聲的問道。
晃了晃腦袋,吳晨纔將眼光從夏柳軒身上收回來,低聲迴應道:“沒事,今天先關門了吧!看這個架勢估計也不會有人來買花了。”
“行,聽你的。”
聽從吳晨的建議,吳月將花店給關了,兩人一起走出了花店。
看着吳晨和吳月關係很密切的樣子,夏柳軒心中好像堵着一塊大石頭一般。
“你最好將你的打算給收起來,別讓我知道你在想着什麼壞事。”路過夏柳軒的時候,吳晨用吳月聽不到的聲音給夏柳軒說道。
眼神陰沉的看着走遠的吳晨,夏柳軒臉上那翩翩公子的形象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哼,我夏柳軒想要得到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你以爲你是什麼貨色,能夠參與進我的事情中來。”不顧形象的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夏柳軒陰沉着說道。
不知道夏柳軒是什麼反應的,吳月這種男人爲之瘋狂的尤物竟然甘願坐永久車。
吳晨笑眯眯的對吳月說道:“美麗的吳月女士,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送你回家呢?”
“去你的,一輛自行車你這樣子好像很了不起一樣。”白了吳晨一眼,吳月嘟囔着說道。
一聽吳月這話,吳晨頓時裝作一副很心痛的樣子:“原來你還是喜歡四個輪子的汽車,不喜歡我這種兩個輪子的自行車,早知道我就去買一個四個輪子的。”
直接一個暴慄敲在吳晨的腦袋上,吳月怒道:“你小子別給我想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雖然我不知道你這幾年出去了存了多少錢,不過我先警告你,如果你敢亂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我知道,存下來的錢可是我留着娶媳婦的,哪能這麼輕易的就用出去了。”嘿嘿一笑,吳晨語氣怪異的說道。
讓吳晨這怪異的語氣一說,吳月臉上剛剛纔消退的紅暈再次浮現,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成熟了的水*。
差不多知道吳月這變化是爲了什麼,吳晨咳嗽了一下,淡定的說道:“好了,上來吧!別都提前關了花店,回家還是比以往的時間晚。”
聞言吳月連忙坐在了自行車上面,看到這一幕的夏柳軒好像吃了翔一般的難受,他有的是錢,開的車子也是上百萬的豪車,追求吳月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但是最後她還是上了一輛自行車。
如果吳月上的是一輛比他的車子更貴的豪車他或許不會在意,但是問題的關鍵就是在於吳月最終上的只是一個一百來塊錢的二手自行車。
慢悠悠的回到家,吳月臉上的紅暈都還沒有消失,她還在想着剛纔吳晨最後說的那句話,存下來的錢是留着取媳婦的另一層意思是什麼。
推着吳月坐在沙發上面,吳晨笑着說道:“姐,以前都是你照顧我,從今以後讓我來照顧你吧!今天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做飯這些事情全部交給我來做。”
“切,你會做麼?我記得以前你做的飯菜可是把來偷食的老鼠都給毒死了。”聽着吳晨的話,吳月立馬丟出一給大大的白眼。
見吳月將以前的往事給說了出來,吳晨不好意思的乾咳了一下。
其實那一次的事情完全是一個失誤,他當時只是爲了實驗一下一種新的方法,完全沒想到做出來的飯菜都是有毒的東西。
也幸好那一次吳月身體不好,沒胃口,要不然就真的壞事了。
看着吳晨吃癟的樣子,吳月柔聲說道:“好了,別不好意思了,我第一次做飯的時候還不是難以下嚥,雖然你的第一次比我的第一次更誇張了一些,不過也在情理之中。”
吳月不說這話都還好,現在這麼說出來,聽起來反而有種怪異的感覺。
明白繼續待在這裡會是很尷尬的一個事情,吳晨果斷的鑽進了廚房當中。
作爲一個男人,在這種事情上面被女人給瞧不起了,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實際行動來證明給她看。
在部隊的時候,吳晨沒少出去執行任務,執行任務的時候就意味着要自己照顧自己,做飯這種事情自然而然也就能夠學會了。
把飯煮在電飯煲當中之後,吳晨熟練的從冰箱當中拿出幾個大土豆,剝皮切絲一氣呵成。
十來分鐘,一盤香噴噴的土豆絲便出鍋。
看着面前的土豆絲,吳晨並沒有馬上端出去,只是慢慢的從包裡掏出一個和閔瑩治病的時候差不多的小藥瓶。
只不過這個小藥瓶和幫閔瑩治病的時候用的那個小藥瓶不一樣,閔瑩用的那個用的是黑色的塞子,而這個是紅色的塞子。
小心翼翼的從裡面倒出來兩顆紅色小藥丸,吳晨耐心的將其磨成了粉末狀,均勻的灑在了土豆絲上面。
做完這一切,吳晨又是從冰箱當中拿出兩個西紅柿以及一個雞蛋,動作嫺熟的弄好了一盆色香味俱全的湯。
前前後後半個小時的時間,吳晨已經弄好了一菜一湯,端出來走到客廳當中放在桌上,小聲的說道:“沒發現合適的菜品,先將就一下吧!”
鬱悶的看着吳晨,對冰箱的東西吳月可是相當的熟悉,哪裡會只有土豆?
“得了,我也懶得說你了,估計你也只會做土豆絲吧!”只是思索了一小會兒,吳月就猜出了一個大概出來。
尷尬的看着吳月,吳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他目前的確只會做土豆絲,想要讓她做其他菜品的難度還真是不低。
從廚房拿來筷子,吳晨低沉的說道:“姐,不是我吹,我做的土豆絲可是我們部隊首長都愛吃的東西,你不信可以試試,保準你以後還會纏着讓我做。”
不信邪的吳月接過筷子夾了一點土豆絲讓在嘴裡,發現那味道果然很是不錯,至少她以前沒吃過這種味道的土豆絲。
“小晨,這味道還真是不錯,不過廚房當中只有那麼些調味品,你怎麼做出來的?”吳月驚訝的問道。
“山人自有妙計。”吳晨很臭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