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解釋了,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說說很麼都挽回不了了,下次不要再犯這樣的額低級錯誤就好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你處理的不是很妥當的,我知道周明亮和你不合,也深知他這個人的心眼不好,但是不管怎麼樣他都是中心醫院裡面的人,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情現在搞得很是難看,你如果早點告訴我的話,我也可以在組織上開會讓他走人也可以,畢竟他這是留任試用期,我可以辦到的,你非要搞得這麼大,吧他弄走,現在這個事情弄的是滿城皆知,哎,算了,下次注意一點吧。”院長對着吳晨囑咐了幾句,然後轉身離開了。
“好的院長我知道了。”吳晨送走了院長,無奈的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了看張鴻鵠的桌位此刻已經全部是空空如也,只剩下了一個空殼電腦擺在了那裡,看樣子這小子一定是收到了院長的提升,明天就要到新的崗位去任職了,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事情使得吳晨心中一百個不爽,吳晨坐在了自己的額位置上,第一次感覺到怒火中燒,但是卻又不知道該往哪裡發。
吳晨只有默默的坐在那裡,默默的發着呆,今天下午沒有什麼事情,該做的事情確實已經有人捷足先登,搶在自己的額前面幫自己給做掉了,這個無聊的額下午看樣子吳晨只有在無賴哦的發呆中度過了,吳晨揉了揉太陽穴,倚在了椅子的靠背上面,心裡想着:嗎的,一切都是糟糕透了!
剛準備到手的編制不但沒有了,現在還忽然間的額冒出了一個張鴻鵠出來,使得醫院裡面的額領導你都對這個書呆子樣的小實習生紛紛青睞不已,這使得吳晨是十分的不爽,吳晨正胡思亂想着,忽然眼光停在了一個東西的上面,吳晨瞥見了自己抽屜裡面的額一張簡歷。吳晨的心猛然間的感覺一縮。
那是張鴻鵠的入職簡歷!吳晨拉開了抽屜,翻出了張鴻鵠的簡歷,看了看,彷彿看到了那個剛來的額時候滿臉書呆子氣,十分靦腆而且傻乎乎的小子在遞給自己簡歷的時候的情景。
當時的張鴻鵠很是可啓動額見到了吳晨,很小心地額說着工位的話,沒說一句話,彎腰點頭差點把頭彎到了地上一般,吳晨依稀的記得張鴻鵠第一天過來的時候,十分靦腆的樣子對着自己結結巴巴的說道:”吳,吳醫生您好,我是新來的實習生,我,我叫張,張鴻鵠。”
“恩,好的,這個科室裡面沒你什麼事情,幫我做一些雜事就好了。”吳晨看都沒看張鴻鵠的簡歷資料一把就放在了抽屜裡面,一直保存到了今天都沒有正兒八經的看上幾眼。
想起了當時對額畫面,吳晨不由的搖了搖頭,獨自感慨着拿起了張鴻鵠的資料翻了一番,今天他倒是想仔仔細細的看看這個小子的簡歷了,當時自己對這個小夥子從來沒有正眼看過,雖然平時也對張鴻鵠這個小夥子不錯,但是始終認爲他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腳色,所以就一直沒有當一回事,沒想到這個傻乎乎的小夥子到今時今日居然可以達到在中心醫院和自己並駕齊驅的這麼一個高度,實在是讓吳晨感覺到很是歎爲觀止。
張鴻鵠 1991年出生,畢業於錦州市醫科大學,本科,父母早逝,吳晨一點點的仔細的看着張鴻鵠的資料,然後看了看張鴻鵠的簡歷上面的額在醫科大學裡面的額成績並沒有發現什麼過人之處,什麼科目都是成績平平,也就只是剛好達到了幾個的分數線而已,吳晨並沒有感覺到多大的興趣。
於是吳晨繼續往下面翻了翻,看看還有什麼新發現,忽然間吳晨的目光定格在了一門選修課上面,那名選修課的名稱正是一門醫學專科裡面的冷門知識課程:祝由科!這種帶着一點神秘色彩的課程在現代醫學當中已經很不實用了,只需要一點點的瞭解而已,但是張鴻鵠卻是在這門科目上面連續四年都達到了滿分,看來這個小子還真是有點邪乎,怪不得每天都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使得吳晨趕到奇怪,這個小子,祝由科的分數明顯的要高出自己的本門專業知識,着究竟是又爲什麼呢?
吳晨回想起張鴻鵠治療那個袋裝皰疹病人所使用的而生氣偏方手法,以及這段時間她由一個實習生的身份居然能夠治好幾十個複雜病症的患者,吳晨感覺到張鴻鵠已經不只是對祝由這一科僅僅是愛好而已,而是真正的對這方面有着很深的造詣!
吳晨看了看張鴻鵠的簡歷,啪的一下子又將它鎖進了抽屜裡,不想再去看那張照片上面張鴻鵠傻乎乎的額面孔,此刻的張鴻鵠卻是看上去有點神秘感,彷彿那傻乎乎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一股子十分陰險睿智的鋒芒,吳晨合上了抽屜,心裡隱隱的感覺這個貌不驚人其貌不揚的張鴻鵠在接下來的餓一段時間內,可能成爲自己最大的對手。
吳晨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面胡思亂想着,今天這個下午吳晨過的而是十分的無聊,這也是第一次吳晨在中心醫院裡感覺到自己獨處一個空曠的科室裡面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這種空虛的感覺似的一向很是忙碌的吳晨趕到十分的無聊和乏味。
叩叩叩,隨着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蔣菲走了進來,看了看此刻有點落魄不開心的吳晨,冷哼了一聲說道:“怎麼了,是不是感覺到很失望?”
“沒有,你倒不會是來專門來打擊我的吧,那麼我告訴你我現在感覺很不錯。”吳晨看了看蔣菲毫不示弱的說道,要強是男人的天性,這一點,在吳晨的身上更是十分明顯的被體現了出來。
“呵呵,嘴巴還比較硬,好吧,我不是過來打擊你的,只是想告訴你下週一的中西醫術研究大會將要在錦州市舉行了,到時候還會有很多的外國的醫學教授前來參與研討,醫學界的許多人士也都會去參加,但是看到你現在的這個狀態的話,我倒是很擔心你是不是還有信心去參加呢。”蔣菲瞥了一眼此刻正處於失望狀態中的吳晨說道。
“呵呵,那讓你失望了,我很好,我一定會去參加的,再說了我沒什麼好失望的,不就是一個公務員麼,我不在乎,有人比我更需要他,而且我一點而也沒有落魄的感覺,多一個對手對於我來說是一個挑戰,在中心醫院裡面,我很樂意出現一個這麼一個敢於挑戰我的特例,我會用我的技術告訴全世界,我纔是最好的醫生。”吳晨十分堅定的對着蔣菲說道。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認爲我在嘲笑你,我只不過是好心的額提醒你,不要分心,應爲週一的醫學討論大會的名單上有你,還有我,我只是告訴你不要被這些無關的小事而困擾着你這是什麼態度啊。”蔣菲冷冷的看了一眼吳辰說道,心裡尋思着也只有吳晨敢這麼跟她說話。
“沒什麼意思,我的餓狀態很好,隨時隨地都很不錯,根本不需要來調整,我每時每刻都是最好的狀態,謝謝你的好意,我到時候一定會去的,名單上面還有誰,中心醫院就我們兩個人去麼?”吳晨問道蔣菲。
“不是,三個,還有一個。”蔣菲看着吳晨說道。
“是誰?”
“你知道的。”
“張鴻鵠?”
“恩。”蔣菲回答道,吳晨沉默了一會兒,蔣菲看着沉默的額吳晨說道:“怎麼了,心裡又不開心了?”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這個傢伙他憑什麼去參加這麼重要中西研討大會,他又能在這個大會上面說出什麼有價值的提議,我很期待他的表現。”吳晨攤開了雙手很是無所謂的說道,一副根本不把張鴻鵠放在眼裡的感覺。
“吳晨,你永遠都是這麼的自以爲是,有沒有估計過別人的感受?”蔣菲上下打量着吳晨,沒有給什麼好臉色給吳晨,在蔣菲的心中吳晨就是一個奇葩,不管是什麼人他都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實在是令人討厭。
“我的自大來自於我的自信,還有我的不服輸的性格,所以這一點,我覺得我沒有什麼必要和你解釋,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詞彙來和你解釋這個事情,總之我說到的就會做到,我纔是最好的醫生,這句話就是我說的,好了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先走吧。”吳晨對着蔣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
“你!”蔣菲想說什麼,但是卻有放棄了自己固執的念頭,應爲她是知道吳晨決定下來的事情那多說再多的華語都沒有什麼用,於是蔣菲妥協了,但是蔣菲卻是不知道一向十分好強的自己,爲什麼對着吳晨說妥協就是妥協了。
這一點,即便是蔣菲自己,她都沒有想得明白,她也不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