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會議室由於剛剛的一場惡戰,使得整個會場變得一片狼藉,張靜看着面前倒在了地上全身扎滿了銀針的張鴻鵠,不由的而驚訝的問道吳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他,這個人,還有沒有事?”
吳晨看了看地上已經倒着昏迷不醒的張鴻鵠,皺了皺眉頭說道:“他剛剛只是被附身了,但是被我剛剛用銀針將他體內的元神已經逼了出來,現在他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吳晨上去握了一下張鴻鵠的脈搏,發現張紅股東額體內還有着意思微弱的氣息,只是斷斷續續的十分的微弱,吳晨連忙對着張鴻鵠的體內輸入了一陣內力,然後一根一根的拔掉了張鴻鵠身上的銀針,沒拔一掉一根銀針,張紅股東額身體就會輕輕的抖動了一下。
吳晨拔玩了最後一根銀針,張鴻鵠忽然間的睜開了雙眼,虛弱的他看上去面色蒼白,看了看面前的吳晨和張靜,不可思議的揉了揉自己雙眼,然後說道:“吳,吳醫生?我怎麼會在這裡,我的身上怎麼這麼的疼痛啊?”
吳晨看了看面前的額張鴻鵠,確定了他還是以前那個呆呆的傻乎乎的張鴻鵠,於是便說道:“沒什麼了,現在沒事了,你剛剛遭受了車禍,是我現在救好了你,現在沒事了。”
“哎呀,我的餓臉怎麼好像被人揍得像是豬頭一樣的,吳醫生,我這是到底怎麼了?”張鴻鵠不斷的追問着吳晨,看着地上玻璃碎片中自己腫的像是豬頭一般的臉,疑惑不解的問道吳晨。
“沒什麼的,等會醫院的人就會過來接你了,好好修養就是了,記住,你什麼都不知道是最好的,聽見了沒?”吳晨對着張鴻鵠說道,然後打通了蔣菲的電話,通知醫院裡面來人將受了重傷的張鴻鵠帶回去醫院先開始修養。
“吳晨,他真的沒事了麼?”張靜擔心的額問道吳晨說道。
“呵呵沒事了張靜,剛剛真的是很感謝你,這下你可算是幫了我一個很大的忙呢,這下看樣子我不想請你吃飯都不行了呢!”吳晨笑着說道,心裡尋思着,總算是完成了主線任務,消滅了神醫的宿敵,同時,在中心醫院裡面,自己仍然是獨當一面的人物了,看來自己還用不折每天那麼早的就起來了呢,吳晨的心裡越想越是開心。
一陣沉重的金屬一般的聲音在吳晨的腦海中回想了起來:恭喜你,吳晨,完成了主線任務,現在您已經獲得了系統的獎勵,內功先天巔峰練體直接晉升爲四層三段,真氣等級突破七級,各屬性加20。獲得新技能:煉製九天玉露丸。獲得頭銜濟世神醫,下一次任務即將等目標任務出現,會自動告知,祝你好運!
好了,現在終於又晉升了,真的是太棒了,吳晨的身上閃過了一陣紅光,瞬間感覺自己體內的能量變得更加的強大了,此刻的吳晨感覺自己剛剛疲憊全身疼痛的身體變得此刻什麼難受的感覺都不見了,真的是感覺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
呵呵,老神醫,我說的額沒錯吧,我早就說過了我可以的!吳晨在心裡對着自己暗暗的說道。
“吳晨,你看上去好有精神的樣子呢,剛剛還看到你全身傷痕累累很疲倦的樣子,怎麼現在卻是精神煥發了呢?”張靜好奇的問道吳晨說道,和吳晨一起走出了會議室。
“呵呵,那是當然的了,我自我調節可是很厲害的呢,你也要學會自我控制調節哦。”吳晨笑着對着張靜說道。
“啊?我需要調節什麼呀?”張靜疑惑不解的問道吳晨說道。
“調節你自己的情緒啊,你知不知道你剛纔忽然間的額就撲在了我身上一頓哭,我很不好意思的。”吳晨戲虐的對着張靜說道。
“討厭啦你,剛剛實在是爲你擔心嘛,我看着那個人拿着一根那麼長的玻璃,朝着你就這麼衝了過來。。。所以,很是擔心你呢。看到你沒事,所以很激動呀。”張靜低着頭紅着臉說道,樣子看上去甚是可愛,使得吳晨不由的多看了幾眼帶着幾分羞澀的張靜。
“原來還真看不出來,你是在擔心我呢,哈哈,現在沒事了,只不過是虛驚一場呢,走吧,我說過要請你吃飯的,現在去吧。”吳晨笑着對着張靜說道,張靜再次臉頰微微一紅。
吳晨打開了車門,讓張靜上車然後自己也坐到了車上,此刻的張靜坐在了副駕駛上面,看着面前的吳晨回想着剛剛發生的一幕驚險情況以及剛剛吳晨所說的話,自己的額心裡也是有着一陣陣的悸動。
張靜當時只是隨口說說,沒有想到吳晨居然牢記在心,真的要請自己吃一頓飯,這樣的額細心使得張靜更爲感動,雖然張靜是在電視臺工作的,是電視臺工人的一枝花,身邊也不乏衆多的追求者,但是像吳晨這樣具有男子氣概和魄力並且粗中有細的男人,張靜倒是第一次見到,所以張靜不由的對吳晨有了一絲曖昧的好感。
吳晨將車開到了一家裝修的還算不錯的高檔西餐廳,吳晨將車停好之後便帶着張靜走進了西餐廳,兩人在西餐廳裡坐下,點餐,在等着服務員送餐過來的時候,吳晨和張靜兩人在餐廳裡愉快的聊着天,張靜和吳晨講着一些電視臺裡面的額趣事,而吳晨則是在一邊安靜的聽着張靜的說話,時不時的用着自己的小幽默調侃上兩句,兩人此刻的氛圍卻是是不錯。
加上此刻的小餐廳裡面氣氛也是十分的不錯,小提琴的浪漫音樂在西餐廳裡面不斷地額迴盪着,使得此刻的吳晨和張靜好像是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一般,開心的坐在一起吃飯,張靜也是十分的額喜歡現在的感覺,靜靜的和吳晨坐在一起,好像自己幻想過很久的幸福,就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要是自己沒有那層壓力的束縛的話,自己恐怕此時此刻就會對着吳晨表白,應爲張靜當時從廣播電視傳媒大學畢業的時候,自己的父母就把她給自己叔叔家的孩子做了娃娃親,自小就已經定了下來,而最主要的原因是,自己的那個叔叔,正是現在的電視臺臺長,而和自己定親的那個人,則是臺長的兒子,雖然張靜打心眼裡根本不喜歡這個花心的額富家二少,但是由於父母的壓力,再加上自己的家庭條件不是很好,想要在錦州這麼大的城市裡面獲得一個自己生存的小天地的話,那麼只能聽天由命了,但是此刻對面的額吳晨,卻是忽然間讓張靜彷彿找到了久違的那種不沾任何世俗情感的真愛感覺一般,使得自己恨不得拋開一切將自己交給這個男人,然後讓他緊緊的抓着自己的額手,帶着自己遠走高飛一般。
但是幻想終究是幻想,雖然自己一廂情願,但是她不知道吳晨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張靜只有自己苦笑了一番。
“您好,兩位,你們的菜齊了呢。”服務員禮貌的對着吳晨和張靜說道,然後將菜品一一放到了吳晨和張靜的桌子上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來吧,請用吧。”吳晨笑了笑,然後對張靜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然後拿起了紅酒幫張靜倒上了一杯紅酒,吳晨細心體貼的動作不由得使得張靜對吳晨的感覺更是好上了許多,吳晨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彷彿是春天的洗浴一般滋潤着張靜的心田,又彷彿是某個花季一個旅人輕輕的敲打着她的心門,使得張靜不由的感到了一陣陣的悸動。
張靜剛準備開始用餐,忽然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年輕帥氣帶着一個大墨鏡梳着飛機頭的男人帶着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走進了這家西餐廳,張靜以爲是自己看錯了,但是仔細看了看卻是發現自己沒有看錯,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電視臺臺長的兒子卞威,而卞威正是跟張靜有了婚約的男人。
張靜的心一下子就縮了起來,對於卞威,張靜一向是有着抗拒的成分在裡面,所以她一直遲遲的拖着沒有答應卞威的求婚,但是兩人畢竟在長輩的交涉之下有過了婚約,此刻的張靜在這裡和吳晨單獨的吃飯,她害怕被卞威看到了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張靜是最清楚不過卞威的脾氣了的,他這個人是典型的富二代一個,沒事也喜歡惹是生非,心眼極小,所以張靜左思右想還是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張靜轉頭看了看卞威正在摟着兩個身材火辣的妞在那裡點餐,暫時還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張靜便銷聲的對着吳晨說道:“吳晨,我覺得,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吧。”
吳晨聽了張靜的話語之後感覺到很是疑惑,不由得說道:’怎麼了,我怎麼感覺這裡停好的呀,菜都上了還去別的地方幹什麼呀?”
張靜剛想說話,這時卻看到了卞威發現了自己,卞威發出一聲口哨聲,打着響指朝着吳晨的這個桌子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