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晨冷冷的額站在了房間門口,死死的用着血紅的眼睛盯着房間裡包括飛龍在內的每一個人。全身的殺氣爆發,使得在場的人無一不備吳晨的氣勢所震懾,吳晨今天是真的怒了,一出手便是殺死了兩條人命,使得剩餘的飛車黨成員不由的後退了幾步。
“你們還有哪個把自己的命不當命的,那就儘管過來吧。”吳晨冷冷的說道,起腳一腳踏在了地上那人的胸口,一陣胸骨斷裂的咔嚓聲,地上的那人已經毫無聲息。
“嗎的,上去幹他!”飛龍大手一揮,剩下的七八名小弟立刻一擁而上,揮舞着鋼管和砍刀直衝着吳晨砍了過來,吳晨一個鬼影迷蹤步晃過了面前的襲來的一刀,隨即擡手便是一拳擊倒了其中一人,隨後頭往下一低,一個掃堂腿伴隨着一陣呼呼的風聲再次掃到了兩人,吳晨一把接住襲向自己頭部的一根鋼管,一腳揣在那人的小腹之上,將來人一腳揣的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對面的房門之上,那人被吳晨重重的一腳踹中,砸倒了對面房間的大門。
“哎呀!這是在幹什麼呀?”對面房間裡一對正在尋歡作樂的男女忽然間看到自己的房門被一個人撞開然後一個手指鋼管的人倒在了地上,嚇得拿着浴巾裹着自己的身體嚇得直打着哆嗦。
這時一個金毛小子,趁着吳晨一個不注意閃身來到了吳晨的身後舉着一個花瓶衝着吳晨的後腦勺便是奮力砸了過來,吳晨放倒面前一人隨即轉頭,一拳朝着那個拿着花瓶的傢伙就是迎面夾雜着一陣呼嘯的拳風揮了過去。
只聽見啪的一聲,吳晨的一隻鐵拳打碎了那人手中的花瓶重重的擊在了經貿小子的臉上,大的那人飛身倒地,嘴巴里吐出了好幾顆碎裂的牙齒和血水,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此刻的飛龍看的目瞪口呆,他好歹也在國外的唐人街爭勇鬥狠了這麼多年,遇見的很角色也是不計其數,但是今天這麼猛的吳晨他還是第一次見過,但是飛龍畢竟也是刀頭舔血日子過慣了的人,抱着魚死網破的決心,飛龍從身上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大叫了一聲,衝着吳晨的胸口便是刺了過去。
飛龍的刀法不得不說在普通人當中來說還是比較凌厲的,一出手那匕首便是猶如流星一般的劃過了天際,划向了吳晨的胸口,可是在吳晨的面前,此刻的飛龍無疑就是一個強壯的嬰兒而已,對於吳晨來說,他這樣的角色簡直就是不入流的,吳晨身子一晃躲過了飛龍刺來的一刀,飛龍劍自己忽然間刺了個空不由得惱羞成怒,刀式一轉,便桶爲刺,嗖嗖嗖便是三刀刺向了吳晨,吳晨鬼影迷蹤步身子一個虛晃,輕鬆靈活的躲過了飛龍刺過來的三刀。
“呵呵,別白費心思了,就你這樣的額貨色是刺不到我的!”吳晨淡淡的笑道,飛龍被吳晨這麼以激勵,變得很是焦急,一個凌空而起,在半空中一個轉身,舉起了手中的額匕首便是朝着吳晨的咽喉部位刺了下去,心裡想到,這一下你總是要該死了吧,自己的這一刀刀式刁鑽凌厲再配上自己的一個鷂子翻身的靈巧身姿,一刀便是朝着吳晨的脖子刺了下去,飛龍沾沾自喜的看着吳晨米有躲閃,認爲自己這一擊肯定是得手了!
吳晨沒有躲開不是應爲吳晨來不及閃躲,而是認爲根本沒有必要去躲閃這毫無作爲的一擊,吳晨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憑空嗖的一下子出手,一手接住了飛龍那憑空出現的一刀,是用自己的空手活生生的在半空中抓住了飛龍的那把明晃晃的鋒利的匕首!
吳晨一個漂亮的空手奪白刃,直接接住了飛龍的匕首,但是奇怪的是吳晨的手卻是一點點的傷口都沒有,只是緊緊地握着飛龍半空中襲來的那把尖刀,緊緊的握着,使得飛龍想抽刀卻是都抽不開!
吳晨將真元聚集在自己的右手,猛然的一捏,一掰,一甩,一把已經被吳晨空手掰斷的匕首已經叮噹的一聲唄吳晨丟到了地上,摔成了兩半,在看吳晨的手,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這下飛龍是一點兒的辦法都沒有了,只有等着一雙充滿了恐懼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吳晨說道:“你,你是什麼人,你的手?是鐵做的嗎?怎麼可能?”
“呵呵,就你這樣的額混混用一些破銅爛鐵就想傷的了我了麼?真是搞笑!”吳晨冷冷的對着飛龍說道,隨即一個擺拳嗖的一下子擺在了飛龍的臉上,飛龍整個人像是被一記炮彈擊中了一般瞬間應聲倒地,整個臉腫了起來,差點沒有了知覺,飛龍捱了這一拳,掙扎着想要爬起來,後背卻是被吳晨的一隻腳給踩在了他的背上,吳晨稍稍一用力,一腳將準備掙扎着爬起來的飛龍立馬一腳又踩了下去。
“還想站起來,有那麼容易麼?說,是什麼人派你們來的,你們是怎麼知道閔柔在這裡的?”吳晨一隻腳踩在了飛龍的背上,一個稍稍用力,飛龍立馬發出了一陣慘叫聲,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彷彿快要被一陣強大的力量給擠壓了出來似的,連呼吸都困難了。
“是,是組織上拍我們來的,還有,下面吧檯的那個工作人員,使我們組織上的線人,哎喲!”飛龍崔頭喪氣的說道,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隻喪家之犬一般。
“嗎的,你要是再敢碰閔柔一下的話,我要你死的比車禍現場還要難看知道麼,你馬上給我離開錦州,我不想在錦州在看到你知道麼?”吳晨一個巴掌扇在了飛龍的臉上說道。
“哈哈,你今天就算是弄死我,我也不會走的,我告訴你,得罪了青龍幫的人,從來沒有一個有好日子過的額,歷史上都沒有,你以爲你武功高強就能倖免於難了麼呵呵,就算我離開了錦州也還是一樣有人來頂替我完成我未完成的額任務的,這個丫頭早晚會還掉她的債務,不管是用什麼方法哈哈!”飛龍被吳晨打了一巴掌,嘴巴正在伸出了死死的鮮血,但是語氣仍然是十分的狂妄!
“呵呵,原來你是個硬腳色啊,我還你是貪生怕死之輩的呢,這樣吧,你告訴我,你們飛車黨在錦州的分部頭領叫什麼?”吳晨冷笑着問道光頭飛龍,想知道在他的背後還有什麼人,究竟飛車黨的多少人來到了錦州。
“哈哈,你太無知了吳晨,我們在錦州根本沒有什麼分部,但是今天的事情已經出了,你已經殺了我們青龍幫的成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找你的呵呵,你就等着給我的兄弟們來陪葬吧哈哈!”飛龍冷笑着對着吳晨說道,話語之中充滿了不屑的表情。
“反正已經是殺了,我也不在乎多殺一個了,別用這種方式來嚇唬我,我顆不喜歡!”吳晨淡淡的笑道,捏緊了自己的右拳,提起了拳頭,真元之力聚集在了拳頭之上,使得拳頭的表面微微的發出了一層淡淡的紅光。
“啊?你,你要幹什麼?別,別殺我啊,哎呀!”飛龍一聲慘呼,伴隨着鮮血一陣噴涌,吳晨捏緊了一拳打在了飛龍的頭部,這一拳吳晨使了三層的功力,但是揪着三層的功力卻是足夠像打爆西瓜一般的打爆了飛龍的頭顱,吳晨最不喜歡死到臨頭還嘴巴硬的人了,吳晨站了起身,看了看正在蜷縮在牆角不斷的瑟瑟發抖如同一隻下雨天的小貓一般,輕輕的拉起了她,捂着閔柔的眼睛,扶着她走出了門外。
地上的場景慘不忍睹,吳晨不想讓閔柔看見,到處都是鮮血,還有幾個被打的爬不起來的青龍幫飛車黨的成員,正在地上不斷的呻吟着,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吳晨帶着閔柔跨過了這些人,然後緩緩的走了出去。
“回去記得告訴你們青龍幫,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你們海外做你們的額地頭蛇去,荊州不是你們想來就能來的地方!”吳晨臨走的時候對着地上的幾個正在呻吟着的幾個青龍幫的活口說道,然後擁着閔柔來到了酒店外面,此刻的吳晨還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去找那個吧檯的那個邪路了閔柔行蹤的傢伙。
這個傢伙是青龍幫的線人,也就是向青龍幫泄露閔柔行蹤的額人,吳晨自然不會放過他!
吳晨帶着閔柔根本這電梯來到了樓下的大廳裡面,看到了那個人還在吧檯神氣活現的坐在了那裡,吳晨示意閔柔坐到一邊的沙發上面去,自己則是一步一步的慢慢的來到了吧檯的面前,然後伸出了手,叩叩叩的在吧檯上面敲了幾下。
那人聞聲而起,看見了滿身都是鮮血的吳晨,嚇得愣在了那裡,然後隨即臉色一變,微笑着說道:“嘿嘿,怎麼樣,那小妮子被你們撕票了?弄了全身這麼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