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吳晨聽到了司機師傅這麼一說,立馬就想起了雲蒂,不由得感覺自己的心猛地一縮。
“這是真的嗎?師傅,那那個女孩現在怎麼樣了?”吳晨焦急的問道師傅。
“哎,當然是真的啦,就在晚上十點多鐘發生的事情,哎估計不是愛恨就是情仇啊,這個念頭年輕人啊真的是實在太瘋狂了,現在能怎麼樣呢,躺在了醫院裡面進行搶救呢,估計也活不長了,那麼長的一把刀啊,就這麼一刀刺進了心臟,你說能活得長嗎?”師傅繪聲繪色的和吳晨比劃着說道,搞得自己彷彿真的是在現場一樣的。
聽到了師傅這麼一說,吳晨的心情猛然的額就往下一沉,然後吳晨對着師傅說道:“哦,師傅,您剛剛所說的這名女子,就在這個醫院裡面搶救的嗎?”
“沒錯,就是這個第一人民醫院,這麼重的傷,也只有這家醫院敢收了,小夥子記得以後沒事可別這麼晚一個人出來啊,這世道亂的,我臉出租車都快不敢開了呢。”師傅對着吳晨說道,收了吳晨十五塊錢,然後便離開了。
吳晨一個人站在了醫院的門口,然後迅速的走進了醫院裡面,他焦急的想看到雲蒂現在的情況。
吳晨剛走進了醫院裡面,就看了一下醫院的平面示意圖,然後直接跟着電梯朝着四樓的重症室內走去。
吳晨此刻的心情十分的忐忑不安,走在了醫院的走廊上面隨手拉着一個護士焦急的問道:“你好,請問今天一個女士被刀捅在了心臟部位的病人在哪個病房?”
“啊,你是說的是那個歌手是吧,她可真是一個奇蹟呢,居然傷的那麼重卻度過了危險期,現在正在病房裡面休息着呢,對了,您是她的什麼人啊?”小護士對着吳晨說道,好奇的看着吳晨。
“哦,我是他的朋友,很擔心她的,謝謝你了啊,在哪個病房?”吳晨問着那名小護士說道。
“就在前面那個左拐第二間,進去就看到了呢,病人現在還是比較虛弱,您還是明天再來看她吧,她現在需要好好的休息。”小護士對着吳晨說道,然後轉身走開。
“好的,我知道了我不進去,我就在外面看看她就好了。”吳晨對着小護士客氣的說道,然後徑直的走向了雲蒂所在的病房,慢慢的停在了窗口,看着此刻正躺在了病牀上面的雲蒂。
此刻的雲蒂躺在了病牀上正在睡着,睡得是那麼的安詳,一邊的輸血瓶吊在了那裡使得雲蒂一張紙白的臉也慢慢的有了血色,此刻的雲蒂睡在那裡彷彿是一個安靜的睡美人一般,吳晨不由得趕到了一陣的痛心。
本來吳晨準備拿着鬼手十三針,如果雲蒂情況十分危險的話,自己說說很麼也要來救治她,即使這樣做會冒着被暴露身份的危險,如此精湛的醫術,很快就能暴露吳晨的真正身份,但是此刻吳晨確實不用這麼做了,應爲雲蒂已經安全的度過了最危險的時期。
此刻的吳晨靜靜的站在了雲蒂的病房外面站了很久,看着雲蒂安靜的睡着了,吳晨的一顆心也算是完全的放了下來,此刻的吳晨已經沒什麼心思再回去了,所以只得靜靜的坐在了雲蒂的病房門口的長廊椅子上面,就這麼靜靜的坐着。
雲蒂,對不起,害的你變成了這個樣子,等到我任務完成了之後,一定會親自向你解釋清楚的。吳晨暗暗的在自己的心裡說道。
眼看着窗外的天空已經乏起了魚肚白,黎明即將來臨了,吳晨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現在已經是凌晨六點了,吳晨怕雲蒂醒來看見自己然後感到十分的驚恐,那樣的話對她的病情是十分的不利的,現在如此虛弱的她再也不能夠收受到再次的驚嚇了,於是吳晨準備返回旅館。
吳晨站了起身沒過了多久,走到醫院的外面心事重重地額吃了點東西,隨後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李芊打來的。
“吳晨你幹什麼去了,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房間敲門都沒有人理,你現在在哪裡呀?”李芊焦急的對着吳晨說道。
“我現在在市區的第一人民醫院這裡,你呢?”吳晨回答道。
“我現在從公安局趕過來,我從他們那裡拿了一輛車,現在我和你到醫院的門口匯合,對了你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大半夜的一個人就溜了出去,都不告訴我一聲,害的我急死了呢!”李芊憤憤的說道,感覺吳晨真的是隨心所欲,無組織無紀律!
此刻的吳晨對着李芊說道:“等下等你過來再說吧,對了,怎麼這麼早就打電話給我?”
“他們回覆郵件了,天蠍的人,說是九點鐘讓你在金豪酒店門口碰頭,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才行,我現在就到你那裡去,你在門口等着我。”李芊對着吳晨說道,然後立馬掛斷了電話。
吳晨吃完了早飯,只得回到了醫院的門口坐在一邊等待着李芊的到來,月末過了十來分鐘左右,一掛白色的索納塔8停在了吳晨的面前,李芊穿着一身黑色的運動服,頭髮挽成了一束馬尾紮在了腦後,看上去很是精神的樣子。
李芊搖開了車窗然後對着吳晨說道:“上車談吧。”
吳晨打開了車門,一屁股便是做到了李芊旁邊的副駕駛上,一言不發的坐在了那裡。
“你這人真是無組織無紀律,怎麼能一個人大半夜的就跑了出來呢,你知道我多着急麼,早上剛收到了天蠍組織的郵件,然後你人就不見了,說吧,你來醫院幹什麼的,還大半夜的跑過來。”李芊惱怒的白了吳晨一眼說道。
“沒什麼,我只是來看看昨天那個被我傷了的那個女孩有沒有生命危險,現在她沒什麼大事了,我這顆心總算是放下來了呢。”吳晨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說道。
“你真是有病啊你,你故意的吧,你怎麼這麼一點常識都沒有,這麼晚跑來醫院,萬一你的身份暴露了怎麼辦?真是的!”李芊惱怒的瞪了吳晨一眼說道。
“好了不提這些了,我看過了沒有什麼人在跟蹤我,現在我們去辦正事吧,現在那個女孩沒什麼大事,我的心裡也就安穩多了,走吧。”吳晨對着李芊說道,然後示意李芊開車。
李芊不知道爲什麼,剛剛聽到吳晨說只要這個女孩沒事了,他的心裡就舒坦了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居然有了一種酸酸的感覺,難道是自己吃醋了嗎?吳晨應該不會真的是喜歡上了那個女孩了吧,所以纔會大半夜的跑了過去看她?
李芊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管我什麼事啊?這個死吳晨,值得我想這麼多麼?李芊極力的在自己的心裡暗暗的想道,不讓自己去想那麼多雜七雜八的事情,儘快的投入到工作的狀態中去。
“現在我們去哪裡?”吳晨對着李芊說道,應爲現在才七點半,距離酒店還有一個多小時。
“去金豪大酒店。”李芊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麼早,這才幾點啊,這麼快就過去幹什麼?”吳晨驚訝的問道李芊說道。
“沒什麼理由,第一次進入天蠍,就跟面試一樣,你不想給老闆一個好印象麼?”李芊帶着譏諷的語氣說道。
“好吧好吧,都聽你的了。”吳晨無所謂的額說道。
“你聽着,等會你進去和天蠍的人碰頭,然後我就在這個地方停着車等着你出來,一旦等他們確定了要帶着你一起去他們的分部的堂口的時候,我就會悄悄的跟在你們的後面,知道麼?”李芊對着吳晨說道,計劃正如昨天晚上所說的那樣,一成不變。爭取能夠跟蹤到天蠍組織亞洲分部的堂口!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得先隱藏好了,還有,你的車技還過關麼?我可不是很放心你呢。”吳晨對着李芊笑了笑說道,想起了那天在蜿蜒的墨西哥的山路上面顛簸起伏的場面和李芊那張嚇得花容失色的臉吳晨就不由得感到了一陣陣的好笑。
“你膽敢再和我提起那件事情,你信不信我吧你的舌頭給割掉,哼!”李芊對着吳晨惡狠狠的說道,顯然對於那件事情,李芊仍然是對吳晨耿耿於懷,只不過是現在都處於合作的階段,應爲任務李芊纔不得不和吳晨不提這些事情,要是按照她平時的脾氣的話,估計早就是一記撩陰腿踢爆對方的蛋蛋了。
“哈哈,好了,不提不提,走吧,我們現在就去辦正事去呵呵。”吳晨笑着說道,然後跟着李芊的車一直往着金豪酒店的方向開去,此刻的吳晨和李芊開在了長海大橋上面,壯觀的長海大橋橫跨在海面之上,擡頭便是藍藍的天空,橋的下面是藍藍的海水,吳晨坐在了李芊的車上,看着藍天和蔚藍的海水,在大橋上感覺心情十分的豁然開朗,打開了窗戶,任由清晨的微風拂過自己的面龐,帶來一絲絲的愜意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