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晨打開了手機短信,是雲蒂發來的長長的一段話:吳晨,我是雲蒂,你最近過的很好吧,在電視上看到你了,好想你,但是每當我想起你的身邊有個她,我就不好意思打擾你,我身上的鑰匙一直帶在身上,因爲我怕你真的不會再來找我,所以我沒有當時交給你,我現在去尋找剩下的那顆寶石了,我會一起交給你的,不要給我回電話,雲蒂。
吳晨看了看短信上面的內柔,皺了皺眉頭,心想着雲蒂現在想必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也在想着自己,不過雲蒂一定不知道這個寶石和鑰匙之間隱藏着多麼重大的秘密,吳晨想告訴雲蒂,但是剛編輯出來的字,卻是忽然間的自己又刪了回去。
吳晨在信息中回覆道:雲蒂,現在你的身上帶着鑰匙,十分的危險,因爲我們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在打鑰匙的主意,另外那顆寶石的下落已經被警方控制住了,所以沒有必要冒這個險,至於鑰匙,你想還給我就抽空來錦州吧,如果你認爲見我不方便的話那麼,你就把她放在身上吧,但是鑰匙不是好東西,要小心。
吳晨打完了一串字之後發送了回去,之後的手機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響起來,吳晨看着外面的天已經快要微微的亮了起來了,所以吳晨也沒有什麼睡意,吳晨看了看手機,也沒有云蒂回覆的消息,於是帶着厚厚的心思在躺了一會兒。
吳晨躺了一會兒之後,便起牀了,吳月已經給吳晨準備好了早飯,張紫妍站在了一邊給吳月笑着說吳晨昨天晚上的醜事,問的莫名其妙的事情,逗得吳月笑了笑,說道:“你呀,就饒了你的吳晨哥哥吧,他這段時間神經不太好,再加上剛上任醫院的副院長,所以壓力有點大事正常的嘛。”
吳晨拍了拍張紫妍的腦袋說道:“你這個小傢伙,今天怎麼起來的這麼早啊,真是少見呢!”
“今天和月姐姐出去買花種子呢,吳晨哥哥你最近神經好大條哦!”張紫妍吃着麪條對着吳晨說道。
“什麼呀,你懂什麼呀,我最近在考慮拯救世界的問題呢!”吳晨對着張紫妍和姐姐吳月說道,張紫妍和吳月一瞬間笑的差點連口中的麪條都噴了出來。
吳月笑着說道:“砍來我的弟弟是真的要去醫院看看了,虧你自己還是醫生呢,自己腦袋出了問題都不知道了呢,快吃吧,吃完了去醫院上班去。”
“哈哈哈!”張紫妍樂得捧腹大笑道。
吳晨看着姐姐和張紫妍,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裡想着:差距就是差距啊,哎,說不通說不通啊。
吳晨吃完了飯,便去了醫院,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因爲昨天的會開的有點嚴肅,所以今天的醫院的工作人員們都比較認真,一個個忙的像是熱鍋上面的螞蟻一般。
吳晨碰見了蔣菲,蔣菲的眼眶紅紅的,神色也比較憔悴,看上去昨天應該是沒有休息的好。
吳晨和蔣菲打了一個招呼,蔣菲看到了吳晨,很勉強的打了個招呼,然後轉身準備離開和吳晨擦肩而過。
“怎麼了,蔣醫生,看你的樣子不會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的好吧?”吳晨對着蔣菲說道,看着蔣菲那紅紅的眼眶說道。
“沒有,只是昨天晚上朋友聚會,喝了點酒而已,沒事的。”蔣菲說完便匆匆的走開了,吳晨看着蔣菲的身影,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沒有說話而是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
蔣菲在和吳晨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心裡彷彿聽到了自己的心碎聲,是卡擦的一聲,很痛,她沒有告訴吳晨,昨天自從看到了李芊來找吳晨,自己灌了自己整夜的紅酒,她知道這時自己已經喜歡上了吳晨,酒傷的的是人,而吳晨這杯烈酒,傷的卻是她的心。
吳晨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內,開始照舊進行一天的工作。
地球的另一個角落
拉丁美洲,某處角落裡面,一個神秘的雅利安人的遺址廢墟,一個人在無盡的熱帶森林裡面穿梭者。
這個人一直在努力的奔跑着,他的身上掛滿了傷痕,甚至還有被毒蛇咬過的牙印,風塵僕僕的想穿越過這段叢林,然後來到對面的遺址廢墟那裡,他雖然傷痕累累,但是步伐矯健,目光堅毅,一刻不停的朝着前方不斷的飛奔而去。
這個人一路上逃亡,路中擊殺了三名路人,搶了三輛私家車,穿越了國界,然後在機場殺了一名安檢人員,成功的混上了飛機,來到了拉丁美洲,在半路上又碰到了不少追截他的國際刑警,總是被他僥倖的逃脫了,他不爲別的,只爲了自己心中的那個信念和手中的那個東西!
手中的那塊祖母綠的寶石,便是他繼續活下去的信念,他是天蠍組織的在地球上的最後一名成員,自從吳晨和羅剎在溫哥華的別墅裡開戰之後,他就趁亂逃跑了,帶着那塊價值連城的祖母綠的寶石。
本來他準備帶着這顆寶石逃回洛杉磯的總部,然後交給自己的首領天玄,但是在半路上,他忽然間的反悔了!
對!他反悔了!他不知道這塊寶石究竟有什麼用,居然各個都不惜生命的去想得到它,他只知道這塊寶石價值連城,足夠自己過好幾輩子,當了這麼久時間的殺手,他想過安靜平穩的生活,這麼長時間的血雨腥風,暗無天日的日子,他再也過不下去了,他不想隱姓埋名,找個善良的女孩做老婆,然後隱瞞起自己的身份,做一個正常的人!
所以這塊寶石就是他成功轉型的跳板,他要賣掉手中的這塊寶石,這樣他就有錢了,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他的實力不高,只是天蠍組織裡面一個普通的玄級殺手,但是對於普通的人和警察來說,他的實力已經是相當的厲害了。
所以他一路上進行着無盡的殺戮,不斷的逃亡,就連睡覺的時候都將寶石緊緊的捏在了手中,終於逃出了歐洲,來到了人跡罕至的拉丁美洲,並且成功的找到了買主,是拉丁美洲的一個探險家,專門負責開採礦石的生意然後加工成成品的珠寶,運到世界各地去賣。
他在互聯網上已經和買家談成了價格,三個億的成交價,瑞士銀行本票轉賬,所以他邀約來到了這裡,他小心翼翼,根本沒有做飛機,也沒有開車,自從他進入了拉丁美洲之後就自己一路步行來到了這個叢林,他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
所以他選擇的最原始的交通工具,步行!
他穿梭在了熱帶雨林裡,渴了就捧一把髒兮兮的泥潭水,餓了頭髮暈就直接把樹上的蟒蛇給一把抓了下來,割開了皮就開始啃!
他的身上沒有武器,只有一把匕首,他甚至不放心這個買家,他緊緊的吧這把匕首放在了自己的懷中,如果這個買家心存不軌的話,自己即將在第一時間內將他擊殺,然後迅速的尋找下一個買家。
現在他手中緊緊賺着的這顆寶石,就是他生命的全部,他寧可不要自己的命也要保住自己手中的這顆磚石,現在的天蠍組織已經完全的覆滅了,天玄也已經死了,寶石在他的手中完全就是一個翻身的機會!
他目光堅毅,跑着跑着便是看見了出口,他雙眼通紅,卯足了勁,一口氣終於衝出了叢林,看到了前方的光亮,雅利安文明的遺址旁邊,站着幾個人,想必就是這塊寶石的買家了。
那個玄級殺手看了看那幾個人,心裡估量了一下,然後左手抓着寶石,右手緊緊的抓着匕首,朝着前面的幾個人走了過去。
等到他走進的時候,看到了面前的幾個人,全部都是一身的黑色袍子,只露出兩雙眼睛,正在盯着他,只有一個穿着破舊迷彩服的中年男子,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這個男人臉長得棱角分明,頭髮是堅毅的短髮,一根根的豎着,看上去就是那種熱血澎湃的硬漢,迷彩服的袖子捲了起來,下身穿着一雙厚重的軍靴,而且最有特徵的是,這個男人,居然只有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由一隻黑色的眼罩罩着,那個男人正在盯着他。
那個玄級殺手警惕的看着身邊的這些人,手中的匕首握的緊緊的,惡他不知道怎地,忽然有一種不想做這筆交易的衝動了,此刻的他,居然想落荒而逃!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尤其是那個獨眼的男人,看着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有一種頻臨死亡的壓抑感!
玄級殺手心事重重的看着面前的獨眼男子,半晌說不出話來,那種沉重的壓抑感頓時傳遍了他的全身,玄級殺手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看一個人的殺氣,可以看他的眼神,看一個人的氣血,就看他的頭髮,面前的這個獨眼男子不管怎麼看,都像是一個爲殺人而生的人,而且是絕頂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