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求饒了,之前幹什麼去了?”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張恍中和王杜卡,江辰眼裡含着殺意。
若不是顧及嚴沁和嚴巧爾的情緒,現在這兩個傢伙已然是個死人。
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讓人查了張恍中和王杜卡兩個人的生平履歷,不知道害了多少良家婦女,又有多少人死在他們手上?
對於這樣的人,把他們殺個十遍千遍,不然根本就不解氣。
何況這兩個傢伙本來從頭到尾也沒幹過什麼好事,就算是交給上面的人,恐怕他們也會利用關係出來,倒不如直接將他們解決了,也算是爲民除害。
但現在嚴沁和嚴巧爾在這裡,若是當着他們的面把張恍中和王杜卡解決掉了,多多少少會在他們的心裡留下一些陰影。
這樣一來搞不好還會降低自己在他們心目中的印象,爲了兩個狗都不如的東西降低在兩位美女面前的印象,虧大發了啊!
“對不起,對不起,這件事情就是我們的錯,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張恍中一把鼻涕一把淚,大顆大顆的汗水混合着淚水滴落在地面,沒過多久他所跪的位置便被侵溼了一片。
“對對對,這件事情都是那個女人的錯,那個女人給了我們很多錢,本來我們也不想來的,可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一旁的王杜卡害怕自己說慢了,江辰再給他的下巴來上一拳,恐怕就算是不死,以後也會變成一個傻子。
爲了能夠洗脫他在江辰心目中的罪惡感,迅速將所有的錯誤全部都扔到了安米麗的身上。
“給你們錢,你們什麼事情都願意辦?”
江辰本來也不打算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放過他們,但想了想,倒不如讓他們去做點其他的事。
“對對對對對,只要你願意給我們錢,你讓我們做什麼事情都行。
張恍中和王杜卡彷彿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雙手死死地拽住江辰這句話,瞳孔中爆發出了求生的渴望。
江辰剛剛所表現出來的戰鬥力已經遠超他們的想象,在他們看來只有江辰原諒他們,他們纔能有活下去的希望。
只要江辰願意放過他們,別說給他們錢,哪怕是他們給江辰錢,那也是千萬個願意。
“那這樣吧,我給你們十萬塊錢,你們互相對打,只要打死對方活下來的那一個就能夠活下去。”
江辰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們,猶如高高在上的神靈,俯瞰塵土中的螻蟻一般,話語間充滿了不屑。
聽到這句話的王杜卡和張恍中頓時就愣了下來,尷尬的看着對方一眼吞了一口唾沫,而後全身顫抖着艱難擡起頭看向江辰,張張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們不知道江辰說的這句話是真是假,但是讓他們與對方動手這種事情真的辦不到。
這是換成其他人他們現在已經義無反顧的衝出去和對方扭打在一起了。
可是一想到要和自己多年的兄弟對打,他們就下不去手。
“怎麼了?這可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難道你們不想活下去了嗎?”
江辰眼角帶着譏諷,話語中更是帶着寒意。
聽着江辰的話,兩個人的身體再次站了起來,就連瞳孔此時都變得有些渙散。
江辰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就彷彿是利刃一般,狠狠的刺入了他們心臟。
“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狗命吧,從今以後我們兩兄弟唯命是從,我們兩個就是您的狗,您叫我們往的我們絕對不敢往西。”
張恍中在地上爬到江辰的面前,抱着江辰的腿,痛哭流涕道。
“就你們,當狗還差條尾巴,看着你們就噁心。”
嚴巧爾狠狠地瞪了一眼張恍中,朝着張恍中吐了一口唾沫。
她很想把張恍中這個傢伙拉出去,狠狠的按在地上摩擦一翻,看着那兩個傢伙就覺得噁心。
如果不是因爲實力不夠,她真的很想親自把張恍中和王杜卡按在地上狠狠地暴打一頓以解心頭之恨。
“你決定怎麼樣?”
咚咚!
江辰也懶得搭理張恍中和王杜卡,一腳直接將兩人踹飛,狠狠的撞在旁邊的牆壁上。
兩道沉悶的聲音傳來,張恍中和王杜卡再次口吐鮮血,臉色蒼白無比。
此時他們的生命,就好像是風中搖曳的燭火,隨時都可能熄滅。
“我不知道,看你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他們。”
嚴沁臉色暗淡精神有些萎靡,輕輕的抱着嚴巧爾,轉過頭不再看王杜卡和嚴沁。
江辰點了點頭,明白過來,而後一步一步朝着王杜卡和張恍中靠近。
聽着江辰的腳步聲,王杜卡二人心跳也驟然加速。
江辰每踏出一步,就彷彿是踏在他們的心臟上一般。
“你們剛剛說願意當我的狗。”
江辰走到張恍中和王杜卡面前,目光猶如冰冷的刀鋒一般盯着二人。
兩人聞言頓時臉色大喜,一個勁兒地跪在江辰面前磕頭。
“對對對,只要你願意,我們兩個人從今以後就是您的一條狗。”
王杜卡趕緊說道。
那一臉諂媚的樣子,甚至願意舔江辰的鞋底。
“那很好,既然你們兩個人是我的狗,那我現在命令你們互相殘殺,誰活下來誰就能夠繼續當我的狗。”
江辰一句話,猶如一盆寒冷的冰水潑到他們頭上。
張恍中和王杜卡頓時愣在了半響,隨後眼中迸發出凜冽的殺意,牙齒咬得咯吱作響,五官扭曲,變得猙獰無。
撐着地面的雙手,逐漸握緊。
然後猛然擡頭眼中的殺意瞬間釋放開了。
“我們如此低賤的求你,你居然還拿我們兄弟二人開着的玩笑,實在是欺人太甚。”
張恍中擡起頭,呲牙咧嘴地看着江辰,雙手緊握青筋暴起。
然而江辰只是輕輕的聳了聳肩,看着他們兩人生氣的樣子,江辰就覺得解氣。
“小子,是你逼我的給我去死吧。”
王杜卡瞳孔中的怒火不比張恍中少半分。
只見王杜卡突然暴起,從腰間抽抽一根五釐米的鋼針,緊緊的握在手中,朝着江辰的咽喉狠狠的紮了過去。
然而他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哪怕在他自認爲速度已經達到了極致,可在江辰的眼裡依然滿如蝸牛一般。
就在他快要靠近江辰的那一瞬間,江辰猛然一腳朝着他的腋下踢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