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田芳子和龜田淳一離開,自始至終,龜田淳一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除了呵斥過自己的一句之外,什麼話都沒有說。
直到出了這裡,龜田淳一纔不滿的望着龜田芳子,說道:“芳子,你到底要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將我們的家族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龜田芳子淡淡一笑,她望着自己的父親,笑着說道:“父親,你真的來了,竟然看不清楚形式,這個顧飛,絕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有愛子這一層的關係,以後他說不定打倭國的主意,難道你覺得倭國能夠擋住他的攻擊?”
“除非皇室的天照大神出手。”搖了搖頭,龜田淳一說道。
實際上,別看皇室一直在遮掩,但是身爲他們重要的大臣,其實心中都明白,倭國皇室的兩個老祖宗未曾死去,他們還活着,而且擁有着極其恐怖的實力。
“不錯,但是一直到現在,皇室的天照大神都未曾出手,而且還眼睜睜的看着顧飛進入皇宮之中,將愛子帶走,甚至打傷了不少人,這意味着什麼?”龜田芳子淡淡的問道。
“意味着顧飛的實力,和他們差不多,所以他們忌憚,不敢向顧飛出手,又或者是,他們有求於顧飛,所以不敢動顧飛,但是無論哪一個原因,對於天照大神和徐福來說,顧飛都是不能動的人。”龜田淳一也不是傻子,很快便分析出其中的道道。
點了點頭,龜田芳子眼中精光閃爍,道:“而且顧飛纔多大,不過二十多歲,便能夠和兩個活了兩千多年的人媲美,如果再給他幾年時間呢?倭國皇室對於顧飛來說,將不會再是威脅,無論愛子做不做女皇,投靠這樣的一個人,絕對有天大的好處,父親我覺得自己做的很對。”
龜田淳一望向自己女兒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歎,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女兒說的很對,無論如何,投靠顧飛貌似是一個穩賺不賠的事情。
只要,他們投靠顧飛的事情,不讓倭國皇室知道,這就等於給自己找了一個退路。
“我不如你。”望着自己的女兒,龜田淳一發出這樣的感嘆。
而這個時候,龜田芳子一把抱住自己父親的胳膊,她嬌聲道:“不是父親不如我,而是父親太耿直了,不會想到這些,您是皇室之中最爲忠誠的大臣,但是你也要爲家族考慮一下,以我們家族現在的狀態,若是您老去了,家族也就完了,兩位哥哥,根本就無法繼承你的位置,支撐起來這個家族。”
“所以你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撐起這個家族。”龜田淳一感嘆道,他意識到自己的女兒的想法。
實際上,這也是逼不得已,畢竟龜田芳子是一個女孩子,根本就沒有辦法像是他這樣,成爲天皇的近臣,但是若是輔助新皇就不一樣了,新的天皇是一個女人,身邊有一個女性大臣,這不算什麼,那個時候,龜田芳子就可以將龜田家支撐起來了。
意識到這一點,龜田淳一望向自己女兒的眼神之中,帶着一抹愧疚。
他心中有些羞愧,和自己的女兒相比,那兩個兒子,真的就是兩個廢物,什麼能耐都沒有,除了花家族之中的錢。
“可惜,你不是一個男孩。”龜田淳一感嘆。
龜田芳子嘆了一口氣,若是一個男孩,她何必做剛纔的那種事情,即使從普通人做起來,她也有把握將龜田家族撐起來。
兩父女在感嘆,而伊藤綵衣和藤原明月,也疑惑的盯着顧飛,他不會真的對天皇的位置感興趣吧。
只是,若是不殺光皇室中人,愛子身爲一個私生女,根本就沒有機會成爲倭國的女性天皇。
但是殺光皇室中人,顧飛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不說別的,光是因爲要顧忌愛子的原因,顧飛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你到底打算怎麼樣做?”藤原明月忍不住問道。
顧飛淡淡一笑,他眼中精光閃爍,說道:“徐福那傢伙,指望着我抗衡秦始皇,所以我的一些要求,他肯定會答應,所以,這個天皇的位置,其實不難,而且那傢伙活了兩千多年,對於皇權很是淡漠,愛子還是他的子孫,他肯定會答應我這個小小的要求的。”
聽到顧飛的話,伊藤綵衣和藤原明月的眼睛亮了。
若真是如此的話,愛子還真的很有可能成爲倭國的天皇。畢竟,倭國皇室雖然看似是天皇最大,但是真正的老大,還是徐福,他如果說什麼,天皇就算是想要反對,都做不到。
所以,顧飛說的這個方法,真的可行。
當然,前提是徐福真的就無所謂。不然的話,他們也許就會成爲敵人了。
兩人說出自己的擔心,顧飛卻忍不住笑了笑,他傲然地說道:“放心吧,以我現在的實力,縱然不如徐福,但是也差不太多。”
顧飛充滿了自信,煉化了九顆蛇珠,擁有九種神通,顧飛的修爲也在進步。真的一戰的話,即使徐福和天照兩人聯手,想要留下他,也不是很容易。
且徐福真的要和自己鬧掰的話,將自己擊殺,等於徹底絕了他自己的希望。徐福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見到顧飛一臉自信的樣子,兩人稍微有些放心,只要顧飛有信心就好了。
“這件事情,你要先和愛子商量一下,別讓這丫頭想多了。”伊藤綵衣想了想說道。
顧飛點頭,他也是這樣打算的。
畢竟,愛子對於權勢什麼的,並不是很熱衷,她只想跟在自己的身邊,若是自己讓愛子做什麼天皇,愛子心中肯定會不舒服。
顧飛可不想因爲這件事情,弄的兩人不愉快,若是愛子真的不願意的話,顧飛也不會勉強她。
當顧飛找到愛子的時候,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愛子看了顧飛一眼,竟然沒有猶豫,直接點了點頭。
這倒是讓顧飛有些吃驚了,他沒有想到愛子竟然答應的那麼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