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開車,葉瀟坐在後排。
或許是因爲當初青牛和葉瀟並肩作戰過,所以,夏正淳就將他安排成葉瀟在天機市的專職司機,爲此,青牛更是苦練了一個月的車技,將整個天機市的每一個點都爛熟於心,而且他的車開得很穩,在任何一個路段都沒有半點超速違章的現象,神情專注,頗有點一絲不苟的味道,等葉瀟上車後才問道:“龍主,去哪裡?”
“知不知道錦繡山茶莊?”葉瀟笑着問道。
早就清楚天機市每一個角落的青牛幾乎沒有考慮,點了點頭道:“知道。”
或許是聽到葉瀟在總部的時候,說了半個小時到這麼一句話,所以,青牛開到錦繡山茶莊的時候,只花了二十五分鐘,錦繡山茶莊差不多算是天機市郊區了,在一座孤山上面修建了一座莊園,周圍到處都種植着一些茶葉,青牛將車停到了門口,回過頭對着葉瀟笑着道:“龍主,您先進去吧!我就在車上等你。”
葉瀟點了點頭,直接向茶莊裡面走去。
門口早已經站了兩個穿着旗袍的少女,年紀約莫十八九歲,容貌都很秀麗,個頭也都在一米七左右,看到葉瀟走過來,其中一個少女才換上甜美的笑容,望着葉瀟道:“請問,您是葉先生嗎?”
葉瀟點了點頭。
個頭稍高的旗袍少女就微微側過身,對着葉瀟道:“葉先生,請跟我來。”
茶莊顯然是一個私人的產業,裡面的裝飾都有一種古典的韻味,沒有別的休閒會所那種商業氣息,鵝卵石小道,一個巨大的人工水池,假山,樓閣,涼亭,一應俱全,才走了幾步,就看到當初在天樞市認識的那個女人吳夢吟,和另外一個年紀差不多大的貴婦,就坐在一個涼亭裡面,看到葉瀟,兩人也停止了交談,吳夢吟一臉笑意的望着葉瀟,而另外一個女人,則是上下審視着葉瀟,雖然臉上掛着一絲笑意,不過,眼神裡面卻滿是居高臨下的審視味道。
今天的吳夢吟,臉上畫了一絲淡妝,不濃,穿得很隨意,上身一件寬鬆的t恤,下身則是一條緊身的牛仔褲,將她那身材玲瓏有致的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腳上依舊是一雙露趾高跟鞋,看到葉瀟走過來,吳夢吟還沒開口,就聽到她身旁的那個女人,輕描淡寫的望着葉瀟的身影笑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很有意思的人?”
“沒看出來麼?”吳夢吟一臉皎潔的望着身旁的同伴笑道。
“我可沒有你那雙能夠識得英雄的慧眼,真沒看出來又什麼與衆不同的地方,長相不夠俊俏,身材不過強壯,就算是做面首,估計都有一點困難。”另外那個女人淡淡的道,語言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似乎在用言語貶低人的時候,都會做到極致,完全不會在乎別人的感受,對於這一點,就算是她的閨蜜吳夢吟也是無可奈何。
聽到面首兩個字的時候,吳夢吟臉上也閃過一朵紅雲,搖了搖頭道:“你那張嘴,還是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啊!難怪這麼多年,都找不到男人,把你嫁出去,我都在想,哪個男人敢要你,估計那顆心都得千錘百煉了,你現在還不考慮一下你的終生大事,都是三十歲的人了,再不嫁出去,可就要人老珠黃咯!”
聽完吳夢吟的話,女人撇了撇嘴,淡淡的道:“那個該屬於老孃的男人,現在還在那些小妹紙的懷抱裡撒嬌,老孃的一向風格就是,等他看夠了繁花滿天的花花世界,再來陪老孃度過細水流長的餘生,哪怕他一輩子看不夠,大不了老孃就多找一點面首,反正,老孃這輩子賺的錢,也足夠找幾十個面首,把他們養得白白胖胖的,不用找一個男人來,還得像大爺一樣的伺候,不像面首,老孃要是不喜歡了,一腳踢了就是,要是找男人,可就麻煩得多了。”
聽到自己閨蜜的妙論,吳夢吟也是啞然失笑,搖了搖頭道:“你真要有這麼闊達,到了今天還是處女?”
“那是老孃沒選到合適的面首。”
“將心比心就是佛心,你真該多看看佛經的典故了,其實你各方面比起我都要優秀那麼多,要不是你那一張嘴,喜歡你的人估計能夠從這裡排隊到天樞市去了,那小子的確不錯,要不,我就給你撮合一下?”吳夢吟笑着道。
“別。”吳夢吟的閨蜜搖了搖頭道:“老孃可看不上他的那個小身板。”
看到葉瀟已經走過來,兩人很識趣的沒有再討論剛纔的話題,看到吳夢吟,葉瀟臉上掛滿笑容的道:“姐。”
吳夢吟點了點頭,等葉瀟坐下後,先給他倒了一杯茶,才笑着道:“先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最好的閨蜜蔣永琴,也是這個茶莊的老闆,雖然是茶莊,不過,從來都不做生意,平常也只是偶爾招待一下朋友,其他的不敢保證,這裡的茶葉,絕對都是一流的,幾個採茶的老師傅,都是幾十年的手藝,先嚐嘗看,味道怎麼樣?要知道,這裡的茶葉,平常就算是我難得喝到一次,今天你也算是有口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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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瀟點了點頭,緩緩端起杯子細細的品了一口。
葉瀟不喜歡喝茶,也沒有養成什麼茶道,不過,眼前這茶,喝下去的時候,竟然有種口齒留香的味道,即便是比起一些好久來,也別有一番滋味,看到葉瀟的神色,吳夢吟微微笑道:“怎麼樣,姐沒有騙你吧,這茶葉雖然算不上是我們帝霄王朝最好的茶葉,不過,也算得上是難得的精品了,像你們這些男人,附庸風雅一點的喜歡和紅酒,夠爺們一點的就喜歡喝烈酒,越烈的就越喜歡,不過,這茶比起你們的男人喜歡的酒,也絕對不妨多讓的哦!”
“各有各的滋味嘛!”葉瀟笑了笑道。
坐在吳夢吟身旁的蔣永琴,聽完葉瀟的話,眼皮挑了挑,有些譏諷的笑道:“那說說看,到底是喝茶的女人好一點,還是喝酒的女人好一點?我倒想聽聽你的高見。”
“別理她,這女人就是這姓格。”吳夢吟一臉頭疼的望着蔣永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