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後面一個許配給葉瀟的人反而被所有人都自動的忽略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葉瀟一轉眼就成爲了曰曜家族高高在上的天下王了,就連拓拔野嘴角也是一陣抽搐,拓跋瀚海的這個決定也超出了他的預料,原本以爲,只要葉瀟不死,自己也能夠和葉瀟達成一個秘密的交易,不過現在,葉瀟已經成爲了曰曜家族的王者,和自己在惡魔之城的地位也不相上下,甚至可以說,葉瀟在這裡雖然沒有什麼勢力,但是背後卻有一個拓跋瀚海,比起他恐怕也要強上好幾分。
“不行。”拓跋雄第一個站出來,道:“皇帝,他不是我們拓跋族的人,怎麼可以成爲我們的王者?”
看到拓跋雄眼眶都紅了起來,只要是稍微有一點腦子的人都明白,拓跋雄的兒子死在了葉瀟的手裡面,如果葉瀟成爲了天下王,而且背後還有一個拓跋瀚海,拓跋雄在想要給自己的兒子報仇,就沒有那麼容易了,除非拓跋瀚海倒下,但是,要拓跋瀚海倒下,真的有那麼容易嗎?而另外幾個和拓跋雄關係比較好的人,也紛紛阻止起來,只有拓跋瀚海,臉色不變的道:“我相信你們也都知道寒煙吧,我現在已經將寒煙許配給了葉瀟,那麼,他從今天開始,也算是我們拓跋族的人了。”
葉瀟頓時一陣頭大。
他也沒有想到,以前被他最爲深惡痛絕的聯姻竟然發生到了自己的身上。
看到拓跋瀚海點頭,一個侍女才牽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走了出來,一雙滿是靈氣的眸子正好奇的打量着葉瀟。
葉瀟完全沒有想到,拓跋瀚海說的小丫頭竟然只是一個七八歲的黃毛丫頭,一張臉頓時就黑了下來,而拓跋瀚海彷彿沒有知覺一般,對着葉瀟點了點頭道:“葉瀟,她就是我的曾孫女拓跋寒煙,現在還只是你的未婚妻,再過幾年就會嫁給你,到時候你也算是我們拓跋一族的人了,你先帶寒煙下去吧。”
拓跋寒煙有些怯生生的望了葉瀟一眼。
葉瀟也知道,現在差不多算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局面,深吸了一口氣,牽着拓跋寒煙的手就走了出去,不過,真要他把這個小女孩當成一個未婚妻來看,根本就不可能,葉瀟也知道,恐怕剩下來的時候就是拓跋瀚海要穩定裡面的局面了,點了點頭,牽着拓跋寒煙的手就直接從大殿裡面走了出去,一羣曰曜家族的人,一個個臉上都是複雜的神情,拓拔野更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心底在想,葉瀟到底是用什麼辦法打動了拓跋瀚海,甚至不惜拿出自己的曾孫女來和葉瀟聯姻。
拓拔野很後悔,在來到時候沒有和葉瀟達成協議。
葉瀟牽着拓跋寒煙一步步的走出來,小女孩一直都仰起頭望着葉瀟,過了很久才脆生生的開口道:“你就是我以後的丈夫嗎?”
葉瀟一張臉又黑了下來。
輕輕揉了揉拓跋寒煙的頭,柔聲道:“以後的事情,我們誰都說不清楚,要是你長大了之後,看到自己喜歡的人,那個人纔是你的丈夫。”
“可是,曾爺爺已經說了,我以後註定是你的妻子啊!”
葉瀟心底已經將拓跋瀚海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也不再和拓跋瀚海這個小丫頭繼續討論這個話題,而拓跋寒煙則是望着葉瀟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吧,很好玩的。”
聽到拓跋寒煙也不再提那些話題,葉瀟也點了點頭。
鳳鳴閣。
葉瀟在地圖上面也看到過這一個大殿。
來到鳳鳴閣的時候,拓跋寒煙才鬆開了葉瀟的手,直接跑向了閣樓外面的平臺,葉瀟也不得不承認,曰曜家族的這些大殿都修建得很用心,光是這麼偏居一隅的閣樓,都很精緻,來到拓跋寒煙站的時候,才發現,這裡眺望出去,幾乎可以眺望到大半個惡魔之城,拓跋寒煙就坐在平臺上,兩隻腳放下去,不斷的搖晃着自己的雙腿,等葉瀟坐在一旁,纔開口問道:“聽增爺爺說的,你是外面進來的人,外面的世界很好玩嗎?有沒有我們惡魔之城好玩?”
葉瀟聽完微微一愣,這纔想到,這裡的人,幾乎都是沒有去過外面世界的,想要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也只能夠聽那些從外面進來的人說。
想了想,葉瀟還是開口道:“外面的世界很大,但是到處都充滿了危險。”
“我也想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拓跋寒煙一臉期待的道。
“會有機會的。”葉瀟點了點頭道。
“你會帶我去嗎?”拓跋寒煙炸着她那天真無邪的眸子望着葉瀟。
葉瀟也很清楚,如果拓跋寒煙永遠留在這裡,等她長大之後,也會被這個扭曲的世界給扭曲,輕輕笑了笑道:“等你長大了,要是我還在這個世界上,我就帶你出去。”
“好,我們拉鉤。”拓跋瀚海伸出自己的手指,葉瀟啞然失笑,不過還是和拓跋寒煙玩了一把小孩子的遊戲,看到葉瀟答應自己之後,拓跋寒煙臉上也佈滿了笑容,一直在給葉瀟說一些拓跋一族皇宮的事情,不過,無非都是一些小女孩的心思,而葉瀟的思緒已經飛到了拓跋家族的大殿裡面,他也想要知道,拓跋瀚海到底想要玩什麼東西。
夜幕降臨。
一個侍女才走了過來,看到拓跋寒煙已經靠在葉瀟的懷裡睡了過去,很安靜,眼睫毛偶爾還會顫動一下,看到小丫頭已經睡着了,侍女才壓低聲音道:“天下王,皇帝讓你過去一趟。”
“恩!”
葉瀟將拓跋寒煙交給小侍女,這才往主殿方向走去,正好碰到走出來的拓跋雄一羣人,看到葉瀟這麼一個憑空冒出來的天下王,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特別是一個兒子死在了葉瀟手裡面的拓跋雄,更是冷笑道:“好一個天下王,真以爲找了拓跋瀚海這麼一個靠山,我拓跋雄就拿你沒有辦法,我們走着瞧。”
一羣人直接走了出去。
只剩下走在最後面的拓拔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