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象之法,要用到多少的修爲?”葉無缺問曲白秋。
“這個……”曲白秋沉思了一下。就在接下來的時刻,便是用一副很是凝重的口氣對着葉無缺說道:“師父當初跟我說過,三輪以上的心法都必須要達到十年以上的修爲,那麼蠻象之力這種四輪的,恐怕不是我們現在應該可以修習的吧?”
“胡說!”葉無缺忽然從牀上起身來。他幾步走到曲白秋的跟前,開始一步一步的逼近她:“師父若不是看中了我的兵血之力,怎麼會讓我修習這蠻象心法?我之前都修習那麼久,你又不是沒看到,怎麼現在卻跟我說現在不能夠再有所修爲了?”
曲白秋嘆了一口氣。
“無缺,我覺得我現在應該跟你說明白一件事情!”說到這裡的時候,曲白秋特意停頓了一下。她想看看葉無缺的反應。
“什麼事情?”葉無缺看到門沒關好,幾步走上前。伴隨着“砰”的一聲響,門關上了。
“你的兵血之力,已經快要到達衰竭狀態了!”曲白秋用手拂了一下他的衣袖,神色嚴峻。
整個身子猛然後退,葉無缺感覺到整個後背都涼颼颼的。
“你說什麼?”他定定的看着那曲白秋。
對方也緩緩的從凳子上面站起身來。
“無缺,現在先儘量別去想那麼多,慢慢來,畢竟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是嗎?”曲白秋定定的盯着葉無缺,臉上的表情濃墨重彩。
“我怕我等不到那個時候了!”葉無缺的嘴角撇了一下。他背轉身去,用一副殘念的口氣說道:“你能夠理解得到一個肩負着朋友和親人的人會面臨着危險的失敗的那種痛苦嗎?如果不能,那就不要再讓我慢慢來了,行嗎?”
曲白秋居然無話可說。
“無缺,原來你之前……”後面的話,她沒辦法再說下去了。
“對啊,如果我不能拼一下的話,那現在被踩在地上的人,那個會受到萬千嘲諷而且看不起的人,就是我了,對嗎?”葉無缺目不轉睛的盯着曲白秋:“那麼那個想借此來達成自己目的的人,他不就得逞了嗎?”
曲白秋呆呆的站在原處。
好可怕,這可怕的堅定性跟復仇心!
“其實,無缺,一個比賽而已,沒有必要看得那麼嚴重的,真的……”曲白秋這句話都還沒能夠說完,就已經被葉無缺給打斷了。
“白秋,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他問曲白秋。
“這個……”曲白秋居然一瞬間答不出來。她猶豫了好久之後,便問那葉無缺道:“是……信心,還是成功?”
“是自尊!”葉無缺稍微停頓了一下。他轉身過來,對着那曲白秋一本正經的說道:“如果不是爲了當年眉山居上面的自尊,如果不是爲了挽回那可憐到稀薄的尊嚴,王勝會弄成現在這個地步嗎?”
曲白秋這下完全被打敗了。
“無缺,你先休息,你先休息一下……別激動!”看到葉無缺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嚴厲,曲白秋不知道自個兒該說些什麼好了,她趕緊扶着葉無缺往牀上去。
“誒!”曲白秋剛剛把葉無缺扶到牀上,突然被對方就勢一扯,自個兒直接整個人都撲在了葉無缺的身上:“無缺,你幹嘛?”
曲白秋想要從葉無缺的身上起來,不料對方的一雙手像是磁石一樣,緊緊的吸住了她,讓她甚至是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跑什麼啊!”葉無缺突然笑了一下。從他的眼神裡面流露出來的不是單純,而是猥瑣,還有淫蕩的笑容,這讓曲白秋瞬間惡寒。她再次用手拍打着葉無缺的胸口,想要起身來,不料卻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白秋,你真美!”葉無缺定定的打量着曲白秋的臉蛋。那上面光滑細膩,透着淡淡的芳香,是茉莉花的那種味道:“白秋師姐,你洗頭髮了?”
“呃……”曲白秋一把推開他。就在接下來的時刻,便是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個兒的頭髮,同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早上剛洗的!”
“不錯,不錯,哈哈哈!”葉無缺也跟着起身來,直接把曲白秋整個人抱了起來,一把摔在牀上。
曲白秋顯然被嚇壞了。葉無缺什麼時候有過這麼大膽的舉動啊,何況還是在醫院!
“無缺,你,你要幹嘛?”從來沒有被一個男生用過這麼粗暴的方式對待,曲白秋簡直快要嚇死了。她剛剛準備從牀上下來,哪知道葉無缺直接撲了上來。他把兩隻手伸出去,正好把曲白秋死死的壓制住,完全動彈不得。
“白秋,我好喜歡,好喜歡你啊!”葉無缺湊了上來,也不管曲白秋那死死的掙扎,一口烈脣湊了上去。
“呃,唔……”曲白秋還想說什麼來着,無奈葉無缺的脣是那麼霸氣,霸道,而他的兩隻手,則是強而有力,把她緊緊的鉗制住了,想掙扎也沒辦法。
“不要,不要!”曲白秋突然使出全身的力氣將葉無缺推開,就在接下來的時刻,她很煩的將對方的手從自己的衣服裡面拿出來,同時大聲的咆哮道:“你無恥!”
葉無缺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他呆呆的坐在原地,半晌還沒恢復狀態。
剛剛似乎確實真的做的過頭了。看到自己吻她都沒有動靜,葉無缺還準備繼續深入的,哪知道半道被拒了,還真是羞紅了臉!
“對不起,對不起白秋,我,我不是故意的……”葉無缺想上來,可是卻被那曲白秋沒好氣的瞪一眼,轉身走了。
隨着門“砰”的一聲響,曲白秋關上門,怒氣衝衝的出去了,只剩下了葉無缺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門口,半天沒有動靜。
“哎……”稍微嘆了一口氣,葉無缺走了回去。他躺了在牀上,蓋上被子,開始思考人生。
外面傳來奇怪的聲音,似乎是一個女生的驚叫聲,這讓葉無缺頓時神經緊繃了起來。
“白秋!”他趕緊起身,匆忙穿了衣褲,朝着外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