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任務是非常之緊要,葉無缺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所以只是讓金盛和楊龍參與這一次的行動中。
“老大,你覺得萬爺那邊可以相信嗎?以前他也是非常想要我們星辰幫覆滅的人之一啊!”金盛聽完了葉無缺的計劃,馬上就提出自己的最擔心的問題。
楊龍附和說道:“對啊,老大,萬爺那個老狐狸可不是簡單人物,不知有多少的險惡用心,所以我們要跟他合作,需要萬分的小心啊。”
這一次的行動中,最爲關鍵的一點就是青龍幫,沒有青龍幫的牽制,所有計劃好的事情都將會付諸東流。
葉無缺微微點了一下頭,他所顧慮的何曾不是如此,不過他已經另有準備了。
“你們都不用擔心了,我自有分寸,只要是不出問題,星辰幫就會稱霸整個豐海市。”葉無缺冷聲說道,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金盛和楊龍是最崇拜葉無缺等人,所以見到葉無缺這樣子的眼神,他們同樣也是格外的意志堅定,剛纔還充滿心頭的畏懼都一散而空。
藍星望着這三個男人,莫名有種感動的暖流,能擁有爲自己出身入死的好兄弟,此生無憾了。
葉無缺講述完計劃之後,就馬上是分配了任務,讓整個星辰幫都是參與進來,負責是處理所有的計劃中的細節。
“如果沒有疑問的話,那麼我們就馬上行動吧!”葉無缺舉起酒杯,他們進入豐海市地下世界開始,至今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走到了這一步。
今天將會是決定豐海市未來幾十年命運的時刻,要麼是星辰幫消失,要麼就是稱霸豐海市。
……
此時,赤虎幫的老大左銘鼎依舊如以往那樣子是悠閒的生活,抽着巴西的雪茄,喝着拉菲紅酒,身後有兩名性感女郎在爲其按摩。
“老大,最近我們的生意好了不少,而且也從星辰幫的地盤中搶了不少生意。”一名赤虎幫的小頭目討好的說道。
“呵呵,現在只是給他們小小顏色看看而已,等到聶成那邊部署好了,等待星辰幫的將會是從此在豐海市中消失!”左鳴鼎冷笑不已,手中掐住雪茄都是變成了渣。
豐海市多出一個星辰幫,加上他本身就是受到了青龍幫的壓制,導致近段時間赤虎幫的生意是一落千丈,反觀星辰幫和青龍幫竟然是越來越強大。
假以時日的話,赤虎幫將會被星辰幫和青龍幫吞併,不過如今幸好他是及早跟聶成勾結了,另外還有一股神秘的勢力,儘管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勢力,可是他知道這個勢力非常之強,強大到豐海市無人可以阻擋。
左鳴鼎盯着黑夜,暗暗說道:“葉無缺,萬爺,你們兩個很快就會死在我的面前,我要讓你們受盡萬般的折磨!”
其餘的手下都不敢接近左鳴鼎,因爲這個時候的左鳴鼎是最恐怖的,稍微有點事情惹惱了他,就會招致殺身之禍。
以前左鳴鼎的脾氣就是喜怒無常了,現在經過葉無缺和萬爺的雙重刺激之下,竟然是變得更加恐怖了,所以赤虎幫中極少有人敢去接近左鳴鼎。
過了一會兒,左鳴鼎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逐漸是減弱,將身後的兩個女郎摟在懷裡,把手伸進她們衣服裡面,肆意蹂躪那一雙豐滿的部位。
“啊啊……”
兩個女郎是被左鳴鼎挑逗得連連叫喊,滿臉通紅,身體都是疲軟下來了。
手下們見到這樣的場景,紛紛是離開了房間,不去打擾左鳴鼎尋歡作樂。
房間中很快就傳來了陣陣的喘息聲,以及尖叫聲,外頭聽的人也是血脈賁張,激動得不行啊。
左鳴鼎一頓歡喜之後,整個人就滿足的躺在牀上,而那兩個女郎則是筋疲力盡昏睡過去了,可見左鳴鼎的精力是多麼旺盛。
啪啪啪……
房間裡面忽然之間傳來了掌聲,牀上的左鳴鼎猶如是受盡的貓兒一樣,渾身寒毛直豎,整個人從牀上跳起來,眼睛怒視着窗戶,冷聲說道:“來者何人?”
“哈哈,沒想到左兄的精力還真是夠強啊,足足搞了一個小時,就算你不累,也要顧及一下兩個美麗的嬌娘啊,她們可是頂不住你這麼粗暴的行爲啊!”窗戶外面也是傳來了一陣聲音,聽起來還是一個年輕人。
左鳴鼎本來是全神貫注之中,聽到窗戶外面的聲音,心中似乎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又講不清是在什麼地方聽過,只是覺得特別的熟悉。
忽然之間,左鳴鼎睜大了雙眼,盯着窗外,道:“葉無缺!”
“哈哈,原來左兄還記得我啊,還真是我的榮幸。”67.356
就在這個時候,窗戶外走進來一個人,赫然就是葉無缺,他穿着夜行衣,像極了古代的刺客。
葉無缺站在左鳴鼎的面前,邪笑的注視着左鳴鼎的一舉一動,稍有動靜,他就會馬上出手,決不讓左鳴鼎有機會逃走。
“葉無缺,你深夜來到我在這裡,究竟是有什麼目的?赤虎幫跟你們星辰幫近日沒有恩怨,你不會是想要來跟我敘舊的吧?”左鳴鼎一邊跟葉無缺說,一邊則是走向了門口。
“呵呵,要是我的話,就不會是叫喚外面的人,這樣你只會死得更快!”葉無缺忽而臉色一冷。
左鳴鼎跟葉無缺的眼神對視,立即就被那股兇狠的目光給逼迫得停下了動作,沒有去叫喚外面的人進來。
“到底你想要幹嘛呢?”左鳴鼎問道。
葉無缺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要讓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跟你去一個地方?”左鳴鼎有種不祥的預感,葉無缺目的絕對不會那麼簡單,“你說吧,到底是不是想要來殺我?”
葉無缺坐在椅子上,微笑說道:“殺你?呵呵,你還不值得我出手,殺了你,豐海市的地下世界只會是更亂,所以我需要你活着。”
左鳴鼎猶如是待宰的羔羊,居然是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這樣的處境,在左鳴鼎的一生是從未出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