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什麼想法嗎?”海石倫冷冷的說道,嘴裡抽着雪茄,神態非常之淡定。
海權天見此,以爲有機會了,立馬就湊近海石倫的耳邊,輕聲說道:“爸,我們可以讓舅舅去啊!舅舅現在都是京都警察局的二把手,相信他的能力收拾那一對狗男女是不成問題的吧。”
啪!
海石倫一言不合就給了海權天一個耳光,把身體本來就十分虛弱的海權天扇倒在地上。
“收拾你個混賬東西才差不多,你以爲京都是什麼地方,要是誰跟警察局有關係就能去對付別人,那麼現在這裡還能成這個樣子。我要是動用了舅舅的力量,對方一樣可以動用其他的力量。白癡東西,以後想對付仇人,先動動腦子,別特麼的,一天到晚打着老子的名字,到處招搖撞騙,胡作非爲!”海石倫看着這個不成氣的兒子冷聲罵道。
“哼!現在還能放過他們不成,總得給他們一點苦口吃。”海權天不滿的說道,他以爲海石倫是不想要出面了,所有心裡面有點埋怨。
以前海獅集團在京都的地位還是很高的,他是海獅集團未來的繼承人,難難所有難難很多人都不敢得罪於他。就連海石倫也是如此,一旦有人惹到海權天,立即就會出面難對付。
“你……”海石倫眼睛一瞪,海權天頓時嚇的不敢哼氣了。
剛纔海權天都是心裡面的埋怨,所以纔敢頂撞了一句,現在見到海石倫這幅表情,馬上就慫了,就是天給他膽子,也不敢再去惹怒海石倫。
對於自己的父親,海權天海獅知道脾氣的,以前他每次惹事,海石倫基本都會怒罵他,不過罵歸罵,後面還是會將所有事情處理得乾乾淨淨,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自己是海家的九代單傳。
“唉……”
果然,海石倫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隨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邊,一直猛抽着雪茄,像是要讓胸腔充滿了那股火辣辣的氣體。
過了大約兩分鐘,海石倫的眼眸驟然一縮,寒氣馬上就收了回去。
海石倫淡淡的說道:“這一間事情,你不要管了。一切都交給我去處理,柳月這個臭婊子不算什麼東西,隨便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她,可是她背後的人不簡單,京都南區都是由他們所掌控,黑白兩道很多人都得要給他一點面子。”
“爸,可是我們也有啊,爲什麼要害怕那個黑幫,他們都不是上不了明面的東西。”海權天還是不甘心的說道。
海石倫搖了搖頭,道:“我們不是混偏門的,犯不着跟這些黑道勢力扯上關係,對我們百害無一利,至於柳月和那個小子,我試一下怎樣去跟那個人談談吧,或許也會看在我的面子上,給我一個交代。”
海石倫已經下定了注意,沒有人可以違背,只有服從。
雖然海權天十分不願意就那麼輕易放過柳月和葉無缺,可是他更不敢去惹火海石倫,誰知道會不會暴怒,給自己一頓暴打啊!
礙於海石倫的威嚴,以及柳月的勢力,海權天也是別無辦法,離開了父親,他就是一個沒有任何用處的廢物,就連在街頭跟一個小混混搏鬥,都同樣是打不過。只是,海石倫絕不會那麼好說話,以他對父親的瞭解。
這一次的事情,柳月和葉無缺不死也得扒一層皮才能將這一件事情了結。
“好了,你給我回房間去,這一段時間儘量別出門。”海石倫說道。
“爲什麼啊,爸爸,我又不是做了什麼,爲什麼不讓我出去啊?”海權天生性愛玩,讓他一直待在家裡,那肯定是不行。
海石倫冷視一瞪,怒氣衝衝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給我惹的麻煩事還不夠多,還想要給我闖禍呢?你馬上給我回房去,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得離開家門半步,否則我就將你的腿打斷。”
“噢!”海權天表面上答應了回去,可是心底卻在謀劃着怎樣離開家,再到外面風流快活。
只不過他的這一套心思,老早就給海石倫看穿了,只見海石倫喊來五個保鏢,道:“你們給我好好守住少爺的房門,記住不能讓他離開房門半步,如果他離開了房間,出到外面,你們以後都不用留下來了。”
“是的,老爺,我們一定守衛得十分認真,絕對不會讓少爺離開房門的。”保鏢頭目大聲說道,其實他的後背已經滿是汗水。
海石倫所說的不用留下來,並不是說要炒了他們,而是被滅口。在海家這種大家族做事就是如此,稍微做錯了事情,那麼就沒有彌補的機會,等待的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爲了海家這一份高薪,所有的保鏢也只能是冒着這一種風險。
海權天聞言,頓時就氣炸了,因爲他知道海石倫這樣吩咐之後,別墅裡面的保鏢一定會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盯緊他,就連他上廁所都不會脫離他們的監視。
“靠!”海權天暗罵了一聲,隨後就回到了房間,過上如同監獄的生活。
看着這個混賬兒子,樓下客廳的海石倫氣得黑着臉。他坐在椅子,一手拍在茶桌上,難又是摔碎了幾個名貴的茶杯,旁邊的下人看到了都心疼得厲害,這幾個茶杯頂的上他們一年的工資了,可就這麼難隨隨便便就碎掉。
“這個混賬東西,真是會給我惹麻煩,連個雷老虎的場子都敢去鬧事!”海權天口中的雷老虎就是柳月背後那位大爺,一個在京都抖抖腳都能震得地面的人,京都的南區地下勢力中的絕對統治者,至今沒有人能夠動搖他的地位。67.356
當然啦,他也不是省油的燈,堂堂海獅集團的董事長,也認識不少的人,背後還是有靠山的。
雖然雷老虎的勢力強大,對付海獅集團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顧忌到背後的勢力,雷老虎也不敢隨意動手。
這個就是京都的平衡,同樣也是整個京都所有勢力能夠生存的規矩,沒有人可以貿然打破這一個平衡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