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缺最後想了想,看着柳月眼睛裡隱藏的害怕與驚慌,還是對着柳月說道:“月姐,今天晚上你要不先回去吧,都已經這麼晚了,還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們先回去吧。”
柳月聽到月無缺的話,也想要回去。但是她看了看地上那個黑衣人,指着她問道:“那她怎麼辦?”葉無缺看了一眼那個人,於是說道:“這個人就不要管他了,讓她一個人躺在那裡吧,我們回去吧。”
柳月聽到這話,嗯了一聲於是往車子那邊走。葉無缺跟在柳月後面,看着她回去,結果看到柳月身子有些顫抖,或許是因爲冷,也或許是因爲被嚇着了。見柳月這樣,葉無缺於是跑了過去,跑到柳月身邊,把衣服脫了下來給柳月蓋上。柳月本來在走,突然覺得背後一暖,於是一看,是葉無缺的外套。柳月轉過頭看着葉無缺笑了一下,慢慢地牽着葉無缺的手,兩人走了回去。
兩人坐上了車,開往家裡。大概開了十多分鐘,就到了小區的樓下。葉無缺停好車,拉着柳月上樓。等倆人開了門進去以後,柳月走到自己房間面前,葉無缺也走到自己房間面前,葉無缺於是對着柳月說道:“月姐,晚安,祝你有個好夢,有什麼事情就過來叫我,我就在旁邊。”柳月聽見葉無缺的話,也笑了笑,說道:“晚安,葉無缺。”
柳月進了房間以後,很快就換了衣服,洗了澡,上牀睡覺了。奇怪的是,這一次,柳月雖然也被人給嚇到了,可是今晚的柳月卻是睡了一個好覺的,一夜安穩。葉無缺這邊也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早上起來,葉無缺按照往常的慣例,出去跑了一個步,打了一套拳,鍛鍊了一下。等葉無缺出去鍛鍊回來以後,就去洗了一個澡。洗完澡以後出來,葉無缺擦了頭髮,穿好了衣服。就在剛剛穿好了衣服後,葉無缺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葉無缺於是接過了手機,大聲問道:“喂,是哪位?”
“喂,葉兄弟,我是韓楚華啊!”韓楚華在電話裡說完哈哈大笑起來。聽到是韓楚華,葉無缺有些奇怪,不知道韓楚華打電話來是想要幹什麼?於是葉無缺對着電話說道:“哦,是韓局長啊,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那邊韓楚華接着說道:“葉兄弟,我今天打電話給你是因爲我想讓你來警局一趟。”葉無缺聽到韓楚華說來警局很是奇怪,於是問道:“來警局幹什麼?”韓楚華聽到葉無缺的疑問於是說道:““來警局是爲了海權天的事情。””
葉無缺聽到是關於海權天的事情之後,很是疑惑,這關海權天什麼事情,海權天不是在監獄裡好好呆着的嗎,那麼爲什麼會關他的事情,難道是海權天出什麼事情了?想到這兒,葉無缺於是問道;“局長,這到底關海權天什麼事情啊,難道出了什麼事嗎?”葉無缺說完,,就聽見那邊韓楚華嘆了一口氣,很是低弱。
聽到這個聲音,葉無缺就知道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那邊韓楚華接着說道:“葉兄弟,電話裡講不清,你還是來警局吧,我們見面後再詳細說。”
“那好,韓局長,過會兒我就來了。”葉無缺說道。韓楚華聽了葉無缺的話,接着說道:“那行,我先掛電話了。”說完,掛了電話。
葉無缺見韓楚華掛了電話,心裡擔心着這件事情,於是出了房門。葉無缺出了房門之後,柳月正在做早飯。柳月見到葉無缺,於是叫他過來吃早飯。葉無缺聽到柳月的話,笑着走過去坐下。
柳月今天做的是麪條,葉無缺坐下來,拿起筷子夾起一大塊麪條吃下。見葉無缺吃了麪條,柳月笑着問道:“怎麼樣,味道不錯吧。”葉無缺皺起眉頭,裝作一副煩躁的樣子,就在柳月以爲自己做的麪條不好吃的時候,大聲說道:“不味道不是一點兒都不錯,而是1很好吃。”說完,又大口吃着麪條。柳月見他這個樣子也笑了起來。
吃完早飯以後,葉無缺送着柳月去酒吧上班。開了半個多鐘頭,兩人開到了酒吧。到了酒吧以後,柳月下了車,葉無缺於是跟柳月告別說道:“月姐,我有事就先走了。”柳月聽了後和葉無缺說了再見,就走了進去。
葉無缺見柳月走進去以後,接着開車去往警局。由於警局在相反的方向,葉無缺開了大概一個鐘頭纔到那裡。到了警局之後,葉無缺把車停好,走了進去。
葉無缺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局長韓楚華已經在那裡等着他了。韓楚華見到葉無缺來了,走上去想要高興地說什麼,可是卻因爲海權天的事情有些不太開心,於是對着葉無缺說道:“葉兄弟,你來了。”
葉無缺見到韓楚華,滿心裡都只有那件事情,於是說道:“韓局長,到底你把我叫來是怎麼回事啊?還有海權天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韓楚華聽到葉無缺這麼問,於是說道:“葉兄弟,韓楚華跑了,他越獄了!”
聽到葉無缺跑了的時候,葉無缺是震驚的,他不知道海權天爲什麼會逃跑,着監獄裡不是很牢固嗎?想到這兒,葉無缺於是問道:“海權天怎麼會逃跑,他不是被關在監獄裡嗎,那爲什麼會逃出來?”
韓楚華聽到葉無缺這樣問,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海權天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找到了一羣人幫着他。海權天在一夥小嘍嘍的幫助下越獄,現在去向不明,也不知道是去了哪裡。”
聽到這兒,葉無缺覺得奇怪,當場問道:“不是吧,既然海權天走了,那海氏集團呢?海氏集團作爲京都這麼一個盛大的企業,難道也捲鋪蓋走人了?”結果令葉無缺意外的是,韓楚華竟然點了點頭。看到韓楚點頭,葉無缺都震驚了,有些不敢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