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誰啊?”當衆人看到葉無缺一臉得意的站在身後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對着他投來一副嫌惡的表情。
不過葉無缺卻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嘿嘿,我看你們不是玩的挺溜的嗎,我在旁邊看看,就看看,嘿嘿嘿!”一邊說着,葉無缺居然還像模像樣的搓搓手,裝作一副很上心的模樣。
這讓衆人看了都有些不爽。
“小子,你在這兒看着幹嘛,一起來唄?”可能是看到這葉無缺一副屌絲男的模樣,那些人都沒把他放在心上,反而一個個的都有些看不起他來。
果然,看到葉無缺尷尬的揮揮手之後,他們都轉過頭來。
“話說這個小子是誰啊,看着一副屌絲的模樣兒,難道也是這次被海老闆邀請來的嘉賓?”
“不知道,不過看他這麼一副矮矬窮的樣子,估計只是海老闆的下人吧,哈哈哈!”
“哈哈哈,說的也是,我們居然會跟一個下人聊這麼久,真是降低身份啊!”
一行人議論起來完全沒有把葉無缺放在眼裡,他們說起話來也完全肆無忌憚。
不過葉無缺也沒想跟這羣人有什麼交集。只是看到這羣人賭技太爛,他想教教他們。
“我說兄弟們,你們這算哪門子的賭博啊,完全沒有技巧的喊叫,這樣有意思不?”出乎意料的,葉無缺居然在他們的身後叫嚷起來,而且口氣還相當大。
聽到他這麼一說,那四個賭博都回過頭來,一臉不爽的看着他。
“小子,你剛剛說什麼呢?”其中一個看上去有些年長的中年人橫眉怒目的瞪着他,尤其是在跟葉無缺說話的時候,他乾脆直接站起身來,一臉不快的說道:“你這是在說我們的技術不如你?”
葉無缺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大哥,我可沒這麼說!”一句話說到這裡,他當時便笑了笑,一臉得意的說道:“其實,我不是針對你,我只是說在場的各位,你們都是垃圾!”
“小子,你什麼意思?”本來衆人就瞧不起他,現在看到他這樣,頓時一個個的都從自己的座位上面站起身來,都用一副不滿的樣子看着他。
畢竟他們在場的人都是紈絝子弟和富家子弟,他們憑着自己尊貴的身份在旁人的眼裡沒少得到別人的眷顧,可是在眼前的這個小子面前居然這麼被瞧不起,他們可完全受不了。
“我沒什麼意思啊,我的意思不是已經完全說出來了嗎?”一句話說到這裡,葉無缺當即笑着說道:“如果你們要多想的話,那我也沒什麼辦法!”
“可惡的小子!”看到葉無缺這麼一說,衆人頓時都惱火起來。
尤其是之前跟他說話的那個年長一點兒的那個,到現在已經變得惱怒起來。
“小子,你這麼說,意思是自己玩兒色子很不錯?”對方看了他一眼,頓時不爽的說道:“那你要不要來跟咱們玩玩兒?”
這很明顯是葉無缺自己想要的結果。
聽到他們這麼一說,他頓時冷冷一笑,直接從一邊走過去,坐到其中一個人的座位上面。
這下衆人都不滿起來。
“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葉無缺冷冷一笑。
“沒事,我們來試試看!”一句話說到這裡,葉無缺當場便對着他們這些人說道:“誰厲害,或者不厲害,一比就知道了!”
“喲呵,這倒是有點兒意思啊!”聽到葉無缺這麼一說,衆人頓時都覺得有趣兒起來。
也是爲了打他的臉,他們一個個都坐下來,開始準備。
“我說小子,你還真是勇氣可嘉啊!”一邊說着,坐在葉無缺對面的一個富家子弟笑笑着端起色子,一臉得意的看着他:“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勇氣到底來源於哪裡!”
聽到對方的嘲諷,葉無缺完全是隨意的笑笑,根本不把他說的話放在眼裡。
其餘的幾個人也都守在旁邊,一個個的興奮起來。
“好,趕緊的,咱們得讓這個小子輸得心服口服!”
“呵呵,說實話,我現在就想打他的臉!“
“不過咱們是什麼身份,跟這種小子比,不覺得很掉身份嗎?”
“不覺得,我現在是是覺得這個小子找死,我想揍他,僅此而已!”
看來衆人都是一致的想法,就是將葉無缺打臉。
可是他們不知道,他在賭壇上面也是一個無敵的存在。如果說,他們知道自己在龍組裡面,甚至在整個殺手界中都是一等一的賭博高手的話,相信他們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得意洋洋的。
接下來,比賽果然開始了。
“我說,小子,知道這兒的規矩嗎?”一句話說到這裡,那幾個人都對着葉無缺投來一副不滿的眼神。
葉無缺淡定的笑笑。
“這個我當然知道,不就是拿點兒錢嗎?”
“那小子,你有錢嗎?”在說出這句話之後,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的都哈哈大笑起來。
在他們的眼裡,只是看到了葉無缺那一副屌絲模樣,卻不知道他屌絲的外表背後,是一副強大的實力。
“我啊,不需要用錢,你們有錢就夠了!”
“呵呵,這什麼意思?”聽到葉無缺這麼一說,他們的臉上頓時露出一副冷厲的笑容:“你的意思是說,你根本就不會輸咯?”
葉無缺點點頭。
“可以這麼說!”
“呵呵,真特麼有意思啊!”說到這裡,衆人還真的跟他挺有意思似的,都很想看看他等會兒被打臉之後的情景。
“好,比賽開始!”
一句話說到這裡,衆人都開始激動起來。
“押大押小?”他們問葉無缺。很明顯,作爲三欺一的存在,他們讓葉無缺也押,這算是給他的最公平的舉動了。
葉無缺隨意的笑笑。
“小!”
“哦,你確定?”
“當然確定!”
“好,你記得,這一次如果輸了,可是五百塊錢一次的,你得悠着點兒哦!”
葉無缺淡然的笑笑,似乎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似的,直接坐下來,拿起了桌子上面的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