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馬,放那個女人走。”
“是,天哥!“悍馬忙不迭點頭,同時對着秀才豎了個大拇指。
“還有,給我準備個房間,要絕對安靜,環境要好,我需要療傷。”易曉天的聲音冰冷。
悍馬大驚失色,聲音直接提高兩個聲調:“什麼,天哥你受傷了?”
“廢話就別多說,快去準備,順便把停車場裡面的痕跡清理下,別鬧出太大的動靜。”易曉天說完這句,便掛斷了電話。
悍馬握着電話,甕聲甕氣的看着秀才:“秀才,你猜得到天哥的心思,我怎麼就猜不到呢?”
“因爲這裡。”秀才指指自己的腦袋,邪魅道:“我這裡面是大腦,你的是肌肉。”
悍馬鼻孔冒着粗氣,猛拍了秀才腦袋一下,笑罵:“去你的,動腦子的事情,交給天哥和你就好了,我只負責向前衝,跟人家幹!”
秀才笑笑,對着武天柱和車上另兩個弟兄點點頭,示意他們跟着自己去清理現場。
悍馬載着易曉天去了酒吧裡最安靜的一個大房間,而秀才則去清理現場,清理了現場之後,他還特地進了醫院的護士部,尋找陳雪。
陳雪正在護士部忙碌,突然被一位英俊異常,嘴角帶着邪魅笑容的男人找,也頗覺奇怪。
“請問是陳雪美女麼?”秀才見到陳雪,舉止非常禮貌。
陳雪遲疑了下,還是禮貌的點頭,輕聲詢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噢~忘記自我介紹了。”邪魅青年拍了自己腦袋下,溫和笑道:“我是天哥的好兄弟,我叫秀才,天哥現在受傷了,我想他現在很需要個天使去照顧,所以就來找你了,希望沒有唐突。”
“曉天哥哥?”聽到這個名字,陳雪就有些缺氧,直接忽略了很多信息,只接收到易曉天生病的消息,甜美可愛的臉蛋上立即浮現出擔心的神情:“曉天哥哥他受傷了,嚴不嚴重,他現在在哪兒?”
邪魅青年見陳雪這般表現,臉上的笑容更溫和了,彎腰行禮道:“請跟我來。”
陳雪護士服都顧不得脫下,便跟着邪魅青年離開了醫院。
易曉天已經躺在了熱血酒吧某個安靜房間的牀上,任由傷口自動復原。
事實上,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他的身體就有些與衆不同。自他記事以來,每次只要受傷,如果是破皮出血什麼的,最多幾個小時,就能自動恢復,就算是嚴重點的骨折什麼的,也最多睡一兩天就能好。令他印象最爲深刻的,是有一次倒掛單槓時,從上面滑下,後腦勺撞到石頭邊角上,血流如注,險些斃命,醫院都無能爲力,下了死亡診斷書後,傷口卻在一夜之間完全恢復。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的身體擁有很強的自愈能力。
這次的傷勢並不算重,易曉天覺得自己只要安靜睡上幾個小時,應該就可以完全復原了。
可是沒躺下多久,房門居然就被敲響了。
“誰TMD打擾我,我不是說過麼,療傷期間,不許任何
人打擾我!”易曉天憤怒的咆哮。
秀才聽到裡面的聲音,彷彿見了貓的老鼠,怯生生道:“天哥,我給你找來了個護士。”
“護你個頭,老子自愈能力都比護士治療速度快,趕緊帶着她滾,不然等我恢復了打殘你。”易曉天似乎吃了幾十斤炸藥,張口就是火氣。
陳雪聽出裡面是易曉天的聲音,見他火氣這麼重,以爲他受傷很嚴重,眼睛立馬就紅了,委屈的喊:“曉天哥哥,是我。你受傷嚴不嚴重?”
“小雪,你怎麼來了。”房間裡傳出易曉天錯愕的聲音,隨即是一陣跌跌撞撞,慌亂的聲音,隨即,腳下連鞋子都沒穿,光着膀子的易曉天就拉開了門,臉上滿是溫和 的笑容。
笑的同時,他狠狠瞪了眼秀才。
秀才悻悻的離開,並且呆上了房間的門。
陳雪看着易曉天狼狽的模樣,隨即將目光落在易曉天胳膊上。
這個時候,口箭上的毒性已經擴散了,易曉天中針的那支胳膊成青黃色,腫脹的老高,跟滷製的豬蹄一樣。
陳雪紅着眼睛,伸手輕輕摸了下腫脹得胳膊,眼眶中立馬就有淚水打轉。
“曉天哥哥,誰把你傷成這樣,你疼不疼啊?”她哽咽着。
易曉天咧嘴大笑,故作輕鬆道:“一點都不疼,就是點小傷,你看這形象像不像滷豬蹄?實話告訴你,我最喜歡吃滷豬蹄了,現在胳膊變成這樣,我吃飯都有食慾了呢。”
陳雪笑,眼淚卻如同決堤的河水般,撲簌撲簌往下掉。
“哎呀,小雪你怎麼哭了!”易曉天驚慌失措,連忙替她擦拭淚水,可這淚水卻如同決堤了一般,怎麼擦都擦不完,氣得他狠狠抽了下腫脹的胳膊:“都怪你,看把小雪難過的,還不快點恢復!”
陳雪被他的動作逗笑了,自己抹了下淚水,溫和笑道:“曉天哥哥,我幫你做傷口處理吧。”
“好,只要小雪樂意,這整隻豬蹄給你吃了都可以。”易曉天笑嘻嘻的。
陳雪溫柔的撫摸着他的傷口,取出事先從醫院裡帶出來的醫藥箱,一絲不苟的坐着傷口護理。做護理的時候,她神情專注,眼神溫柔,動作溫柔的似乎情人最親近的撫摸。
易曉天看着她,覺得她似乎會發光。
“現在就處理好了。”處理好傷口後,陳雪又用繃帶在易曉天傷口周圍打了個蝴蝶結,可愛極了。
易曉天盯着臉上掛着滿足笑容的陳雪,動情道:“小雪,你知道嗎,我曾經聽人說,每個人降生到世上,都會有個守護天使。我想,你肯定是我的守護天使。”
“我纔不是守護天使,我是白衣天使。”陳雪甜美可愛的笑臉紅撲撲的。
易曉天輕輕將她的身體擁入懷中,凝視着她那對黑寶石般的眸子,認真道:“我不管,我認定你是我的天使了,而我,也一定會是你的守護天使。”
“嗯。”陳雪輕哼,在易曉天的目光下,整顆心幾乎都融化了,目光迷離。
易曉天深
深吻了下去。
陳雪非常敏感,才吻了不一會兒,皮膚就滾燙得嚇人,整個鮮活青春、散發着陣陣迷人的身體幾乎都融化在易曉天懷中了。
易曉天被她帶動情緒,原本擁抱着她身體的手也分外不老實,自其光華的後背兵分兩路,分別向下和向正面遊走。
陳雪青春活力,身體也充滿朝氣,易曉天揉捏着她的臀部和玉峰,深深沉淪其中。
兩人情至深處,易曉天覺得站得很不方便動作,當即以天爲被,以地爲席,就將陳雪壓在地板上,胡亂親吻抓摸起來。
陳雪也是意亂情迷,輕哼陣陣,臉上露出似痛苦似快樂的神情,目光迷離如水,一雙小手也不自覺的在易曉天身上胡亂摸索着。
眼見二人乾柴烈火,你情我願,美事即將促成之際,房間大門突然被打開,露出悍馬憨厚呆滯的表情來。
易曉天壓着陳雪的身體,兩隻手已經塞入了陳雪的護士服中,臉色漲得通紅。再觀陳雪,面若桃花,目光迷離,衣冠不整,頭髮已經散亂做一團,顯然是一副剛剛經歷大戰的模樣。
“天……天哥,我不知道你……”悍馬回過頭,還想解釋什麼,屁股處突然傳來一股大力,隨即身體就飛了出去。
陳雪整理下衣服,紅着臉站起來,嬌羞的拽着易曉天的胳膊,聲如蚊蚋:“曉天哥哥,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吶,剛剛那個羞人的場面……”
說着,她偷偷看了眼易曉天,臉色又漲得通紅。
易曉天瞪着悍馬被踹飛出去的方向,惡狠狠道:“你要是怕見不得人,我這就去把他眼睛挖出來。”
“不要,不要!我就是……”陳雪羞澀得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些什麼。
易曉天輕輕摸摸她的臉蛋,柔聲道:“放心吧,我會讓全世界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和我的女人親熱,誰敢胡言亂語,我就打死他。”
陳雪心裡甜絲絲的,不經意間看到易曉天膀子處的繃帶已經斷裂,馬上又重新爲他包紮了一次。這次爲了保險起見,她將易曉天整隻手都綁上了繃帶。易曉天也由着她來。
“我先去上班了,有空再來看你。”包紮完後,陳雪收拾好醫藥箱,戀戀不捨的跟易曉天道別。
易曉天親親她的額頭,讓武天柱送她走。
送走陳雪後,易曉天也要離開,可卻被悍馬和秀才單獨留下來了。
酒吧二樓辦公室中,易曉天坐在正中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夾在前面的茶几上,懶洋洋的看着鼻青臉腫的悍馬和滿臉幸災樂禍的秀才。
“秀才,你別笑,不然不用我動手,悍馬也會把你打成他那樣。”易曉天輕笑。
悍馬比比拳頭,狠狠瞪了眼秀才。
秀才立馬止住幸災樂禍的笑容,換上了平常的邪魅笑容。
“說吧,你們兩個,這次把我留下來,是想做什麼?”易曉天見二人不說話,主動提問。
悍馬和秀才相視一眼,隨即二人同時出聲道:“因爲斷命組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