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生想到了這些可能,但是他身上卻沒有催緣粉,無法當場試驗。
這讓李春生很是憋屈,早知道會是這種情況,當初就應該在試管廠多弄點這東西了,哪怕自己用不到,也可以販.賣,這玩意可都是錢啊。
伴着這種無奈,摟着許豔這種千嬌百媚的女人,李春生沉沉了睡了過去。
“小冤家,你究竟有多大的魔力啊,竟然能夠俘獲我和郝初玉的芳心。”
“你知道嗎?我喜歡上你了,怎麼辦?”
“每次你進入房間的時候,我都會心酸,可卻無能爲力。”
“春生,你能帶着我一起遠走高飛嗎?”
“……”
許豔也在這種喃喃自語中進入了夢鄉,她夢到自己變成了一位美麗的天使,然後撲到了李春生的懷抱……
第二天清早,兩個人又激戰了一番,讓李春生失望的是,他丹田之內的靈氣仍舊沒有增加。
“怎麼了,春生?看你不高興,難道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看出來李春生臉上的悶悶不樂,許豔緊張的問道。
從昨天她和李春生做完之後,她就覺察到了李春生的鬱悶,不過那個時候他還是納悶,現在做完之後,他便是鬱悶多了一些,好像和自己做他很不滿意一般。
李春生揉了揉許豔的頭髮,笑着道,“許姐,你這麼漂亮,即便是做的不好,我也不會責怪你的,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而已。”
“什麼事情啊?能給我說說嗎?”
“這個啊……”
李春生微微一笑,“我想郝初玉了。”
面對別人,他或許不敢提起郝初玉,但是對於對他知根知底的許豔,他卻直言不諱了。
郝初玉和許豔是同學,她不和自己聯繫,說不定能夠和許豔聯繫,李春生也只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態去問的。
哪裡會想到,許豔聽到之後神情瞬間暗淡了下來。
“春生,如果你真的想她的話,咱們過去看看吧。”
“一會我開車帶你,咱們先去她住的地方看看。在管警司離開警局之後,惠民診所和她房間的封條也都被撕開了,現在你回來了,都可以物歸原主了。”
許豔繼續道。
雖然她心底很酸,但卻沒有表現出來。
她在酒店工作,對一個男人身邊有着很多女人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哪怕是她最爲在意的李春生,她也只是心裡酸酸的,並沒有介懷。
如果李春生真的有本事把她和郝初玉都娶進家門,許豔也不會介意。
李春生點點頭,坐在副駕駛座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街道。
他突然發現,自己一個人的渺小,不管你在一個地方有多麼的知名,做過多麼了不起的事情。可是一旦你換了一個地方,一樣是一個陌生的人。沒有人會理會你,甚至沒有人去關注你。
惠民診所並沒有變樣,裡面的桌椅擺放也沒有被變動過,這足以證明,被貼封條之後,這裡並沒有人來過,甚至連警察也沒有來取證過。
李春生突然很納悶,如果警察不來取證,那麼貼封條幹什麼呢?
想不通這些,李春生就想等下次再見到管凌筠的時候,要好好問問她,爲什麼要封了這裡卻又不來查。
不過李春生瞬間就發現了兩樣好東西,在藥櫃的其中一個格子內擺着。
兩個暗紫色的瓶子,都裝了半瓶子粉末,其中一個上面寫着催緣粉,另外一個上面寫着催緣粉解藥。
催緣粉?
當李春生把這個瓶子拿到手中的時候,許豔還特意的看了一眼,隨後臉色又紅了起來。
催緣粉她聽說過,而且他們的會所弄的就有,一旦客人有要求的話,他們可以在房間內灑一些粉末,來提升客戶的滿意度。
當然,催緣粉還有一個壞處,就是聞到的人,如果不能進行男女之事,將會出現全身潰爛而亡的情況。
李春生現在拿着這種東西,難道他想和自己在這裡……
所以許豔的臉色紅了起來,即便她很開放,可也沒有開放到在同學的診所裡面做這種事情吧,而且是和同學的男人。
“你認識這個?”
看到許豔臉色的變化,李春生驚奇的問道。
不過隨後就想起來了什麼,沒等許豔回答就繼續道,“哦,我明白了,咱們會所裡有這東西。”
“是的,五公子旗下的產業都有這種東西,只要客戶需要,我們就會提供少量的。”許豔淡淡的說道。
李春生環視了一週,然後打開了通向裡面的暗門。那裡依舊擺着一張大牀,和他第一次進來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兩樣。
唯一不同的是,當初是郝初玉帶着他進來的,現在是他帶着許豔進來。
“春生,你現在還想嗎?”
看到李春生拿着催緣粉,又來到這樣一個只有一張大牀的暗室內,許豔不由得緊張起來。
這裡是郝初玉的地方,是她比較要好的同學的診所。她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和她同學的男人胡搞呢,可是如果李春生真的想要,自己又不忍心拒絕。
李春生沒有說話,而是用自己的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他把房門關上,把手中的藥粉打開,灑出一點點。
“許姐,我不是真的想做那種事情,我還有別的用途,暫且不能告訴你。”
李春生在許豔失去意識的時候,喃喃的說道。
許豔沒有理他,而是在把自己的衣服脫完之後,靠近了李春生。
李春生收斂了自己的靈氣,讓香甜的催緣粉鑽入自己的鼻孔。
……
又是好一番征戰,當許豔疲憊不堪的躺在牀上睡着的時候,李春生卻站了起來。
他的眉頭緊鎖,並沒有感覺到丹田之內的靈氣增加。也就是說催緣粉並不是雙修功法的催化劑,自己靈氣不能增加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李春生幫許豔蓋好了被子,他坐在牀邊,思索着究竟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可是讓他失望的是,等許豔醒來的時候,他仍舊沒有想出來個所以然。
“春生,你怎麼在這坐着啊,現在幾點了啊?”
許豔舒展了一下身子,感覺舒服多了,這才揉了揉眼睛看向李春生問道。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這裡並不是自己的家,也就是說他們剛纔做的事情是在別的地方。
許豔的瞌睡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她使勁搖了搖仍舊發矇的腦袋,努力去回想發生的事情。
自己帶着李春生去上班,發現他悶悶不樂,然後他說想郝初玉了,自己就帶他來惠民診所。
然後他就從那裡拿着催緣粉,把自己領到這個小房間內,然後發生了那種事情。
自己疲憊不堪的躺下來繼續睡覺,他卻坐在牀邊遐思。
“春生,怎麼了?”
感覺到李春生不在狀態,許豔慌忙從被窩裡半坐了起來,摟着李春生的胳膊,顯得極爲的親暱。
“還在想初玉嗎?”
在許豔看來,唯一能夠讓李春生鬱悶的應該就是郝初玉的離開,而且剛剛他們就在郝初玉的惠民診所做了那種對不起她的事情,李春生有些難過是應該的。
“別多想了,如果初玉知道了,也會不高興的。”
李春生並不想對許豔說太多,並不是他覺得許豔和自己的感情淺,而是他覺得這些東西許豔暫時還接受不了,即便強行告訴她,她也只會認爲自己瘋了,或者是當成耳旁風,根本不會在意。
所以他順着許豔的話道,“恩,我應該高興點。”
說完之後,李春生列開嘴巴,微微一笑,露出裡面白白的牙齒。
“對了,許姐,現在都十點多了,咱們也應該上班了吧?”
突然記起來時間,李春生慌忙說道。
十點多?
許豔嚇了一跳,立刻從牀上爬了起來,迅速的找到自己的手機,當她確認是十點二十之後,再也不去理會李春生,慌快的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許姐,你現在怎麼說也是五樓的經理秘書啊,上班有必要這麼慌慌張張的嗎?即便遲到了幾個小時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李春生有些疑惑起來,“在以前,你可是經常上午不上班的啊?”
許豔嘆了一口氣,瞪了李春生一眼嗔怪道,“還不都是因爲你,自從你走了之後,五樓的生意越來越不好,所有的工作人員從上到下都必須按時到崗,老闆五公子會不定時的檢查。”
“今天我去晚了,萬一被他逮到,說不定還會連累到別人。”
許豔擔憂起來,穿好衣服抓起李春生就往外跑。
“你都不知道,五公子給我們來了一個株連制度,主管級別以上的人遲到被抓,所有的領導一起受罰。這個受罰不是去罰錢,而是要替服務員幹活。”
看到李春生磨磨唧唧的樣子,許豔催促道,“春生,趕快點,我都快擔心死了。”
李春生卻是微微一笑,在心中說道,“五樓,九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