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人都沉浸在滿滿的幸福當中,有人敲門打破了他們的甜蜜。
李春生是農村人,倒沒有覺得有什麼,可是郝初玉卻皺起了眉頭,不耐煩的問道,“誰呀?”
“你個狐狸精,還不趕快給我開門,今天你要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就拉你去警察局,讓你蹲監獄,看你個騷狐狸還敢不敢勾*引我們老公。”
門外的聲音很雜亂,但卻很清晰,很憤怒,而且人很多,似乎都是氣匆匆過來的,而且也是奔着郝初玉來的。
李春生向郝初玉投來了詢問的目光,“姐,怎麼回事?”
“現在還喊我姐嗎?”郝初玉撅起了嘴,似乎並沒有把外面的事情當回事,而是用眼睛瞪着李春生,等待着他改稱呼。
李春生也感覺彆扭,都已經發生了那種關係,竟然還喊姐,弄的跟什麼法律禁止的事情一般,所以他也很聽話的改口道,
“初玉,現在都什麼時候,你還計較這些。趕快告訴我怎麼回事,我也好幫你啊。”
郝初玉心中一甜,在李春生額頭上親了一口,“沒事,不過是一些沒本事的人看不住自己的老公竟然跑到老孃這裡撒野,不給她們點厲害看看還真當老孃是好欺負的啊。”
“你睡在這裡別出面,看我怎麼擺平她們。”
郝初玉迅速的穿上衣服,去了外屋。
李春生本來還在欣賞郝初玉妙曼的身姿,等郝初玉穿好衣服,他看到了牀單上竟然有片片的落紅。
怎麼回事,難道郝初玉還是……?李春生這麼一想,心中猛然一驚。他纔回想起來郝初玉給自己講的遭遇,在她遇到那個禽獸不如的教授前,郝初玉可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連男朋友都沒有更不可能去發生那種少兒不宜的事情了。
再然後她就被注射了藥物,直到現在都沒能除去病情,肯定也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那麼,自己也是她的第一個?
李春生點點頭,幸福的笑了。
可是他的笑容還沒有在臉上散開就疆滯在了那裡。
“郝初玉,你個賤人,竟然勾*引我老公,也不看看你那樣子,你有什麼資本來勾引我老公……”
“騷狐狸,趕快把藥給我們拿來,這一次要是在不把我們家那口子的病給治好,你的診所也別開了,我天天來鬧事。”
“就是,趕快給我們藥。”
“別和她廢話,今天她要是敢不給藥,我們就把她的診所給砸個稀巴爛。”
“……”
李春生怔住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聽起來好像是郝初玉勾*引了別人的老公,然後他們過來鬧事。
可是拿藥又怎麼回事,難道郝初玉給別人注射了什麼藥物,用來控制別人嗎?
可是不管怎麼樣,外面肯定有很多人在針對郝初玉一個人,自己怎麼這麼笨,竟然讓她一個弱女子獨自面對這種事情,我還是個男人嘛。
李春生自責一通,然後快速的穿上衣服,走出門外。
“你們幹什麼,幾個人一起欺負一個醫生,虧你們還是病人的家屬,這樣做醫生還會給你們的家屬好好看病嗎?”
李春生出來就看到站在櫃檯外面的五個三十多歲的婦女,一個個穿的花枝招展,濃妝豔抹,卻無法掩飾她們逐漸臃腫的身材。
這種人就和家裡的老大娘老大嬸一個樣子,對你好的時候讓你感覺是自己的親媽,對你不好的時候,你甚至能感覺對着一個母老虎都比對她們好上很多。
爲了更好的呵護郝初玉,李春生走在她面前,把她嬌小的身體擋在身後,獨自面對那一羣看到他之後眼睛都直了的有夫之婦。
“我只是來諮詢一下我老公的病應該配什麼藥。”一位有夫之婦率先開口,嘴角流出渴望的哈喇子,還不感覺噁心的伸出舌頭,微微卷起嘴角的口水,衝着李春生拋了一個媚眼。
帥哥一出面,女人就腿軟。
李春生是帥哥,這些人雖然是有夫之婦,可畢竟都是女人。所以她們的腿軟,緊跟着舌頭也軟,說話都變得溫聲細語了。
這就如同男人看到美女一般,美女出面辦事總比一般的男人出面辦事成功率要高出很多。美女有美女效應,帥哥有帥哥效應。
在李春生出面的時候,五位有夫之婦絲毫不避諱自己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似乎想要把對方的樣子印在自己的腦海中,在自己老公那個時候可以更真實的幻想出來。
“給病人配藥,要好好的和醫生說,你們這種態度怎麼能讓醫生好好給你們配藥的,她要是一個不耐煩給你們配錯了藥,誰來承擔這個責任?”
那些有夫之婦本能的想說我們,卻聽到李春生繼續道,“就你們,你們能承擔得起嗎?你們頂多能承擔你們家的那一份,可是她家的呢,她家的呢,你們都能承擔嗎?”
李春生在家裡就經常跟別人吵架,所以此刻優勢完全發揮出來,讓這五個本來對他很有感覺的有夫之婦瞬間驚呆了。
“你算哪根蔥啊,在這裡大呼小叫,”其中已經有人不滿的衝他吼了過來。
“我是她老公,你在她的診所鬧事,就是在我的診所鬧事,如果你們還不趕快離開,我就報警,說你們擾民。”
李春生不甘示弱,雖然不怎麼懂得法律,可是這種事情自己這一方很明顯的佔理,否則她們五個根本不會選擇這種方式來找茬,會直接動用警方壓力來威脅的。
這五個人一聽今天估計沒戲了,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無奈的離開,不過在離開的時候仍舊不想丟掉他們潑婦的風範,指着李春生的鼻子叫嚷道,“你們等着,一對狗男女。”
李春生不想跟她們計較,也就沒有理會。他身後的郝初玉更加不想理會她們,巴不得她們早點離開。然後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李春生。
“春生,你真是個好男人。”
好男人?李春生自嘲起來,自己連一個家都支撐不起來,怎麼能說是一個好男人呢?他擡起頭看向門外,目光迷離。
“初玉,現在幾點了?”李春生輕聲問道。
“十點多了。”郝初玉回答。
“十點的話,店裡正忙呢,我要回去上班了。”李春生很不願意離開,可是他不走的話,就沒有辦法掙錢來償還家庭的債務。
“你要走了嗎?”
郝初玉鬆開李春生,有些不情願的問。
李春生點點頭,他必須要留下這份工作的,必須要給他堂哥一個交代的。
……
李春生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纔剛剛從溫柔鄉中走出,卻又接到了一個男人所給與的致命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