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春生的情況,董明麗很想笑出來。
可惜她還沒有從剛纔的震驚中反應過來,不明白李春生這種情況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被羞紅的。
所以她的手不自覺的放在了自己的腰窩間,時不時的撫摸兩下,身子自然而然的扭動,稍微釋放出自己的嫵媚。
“李公子,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董明麗雖然害怕李春生,可仍舊抵擋不住她作爲一個女人對一個英雄的崇拜。
“額,額,額……”李春生抓耳撓腮,有些不知所措。
“那個,我叫你來了嗎?”
李春生臉色更加紅潤,如果有人能夠看透衣服,必定會看到他脖子裡面也是一大片的紅潤。
董明麗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她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完全是英雄主義,他還有柔情。
一個男人如果只有英雄,那麼他太過陽剛,不好。
可一個男人如果太過柔情,又顯得娘娘腔,也不好。
而李春生具備了一半的陽剛,一半的柔情,這讓董明麗看來,纔是真正的男人中的男人,極品男人。
這一切的變故差點讓董明麗沒有反應過來,這還是剛纔那個在房間內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嗎?
董明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她卻在潛意識中做起了勾引的動作。
李春生看着董明麗擺弄着各種撩人的姿勢,各種魅惑的狀態,甚至還有她不斷扭動的腰身……
“你走吧,我不想和女人有什麼瓜葛。”
李春生紅着臉,淡淡的說道。
雖然他經歷了很多事情,看過很多的女人。
可是這仍舊沒有辦法改變他和女人說句話就臉紅的本能反應,李春生真的不知道,到什麼時候他才能修煉到看到女人不會臉紅心跳的境界。
面對李春生冷冰冰的語氣,董明麗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離開。
畢竟她看過李春生殺人的場景,雖然心中對李春生現在的狀態很是喜歡,可是仍舊避免不掉對李春生的忌憚和恐懼。
“那行,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只要我董明麗能做到的,任何事情都會幫你。”
董明麗遞出一張散發着淡淡清香的妖豔名片,並且再一次重複了自己的名字,她只希望李春生能夠記得她。
當然,她只是希望,並不指望李春生能夠記得。
而且她最後一句話說任何事情,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李春生接過名片,鄭重的看了一眼。
直到董明麗離開的時候,他才把這玩意扔到儲物戒指內,然後一陣心虛。
“看來以後還是需要和女人多接觸,不然這被挑逗一下就臉紅心跳真心不行的。”李春生在心中嘀咕起來。
緊接着進來的是莫豔紅,她的身份地位最爲低下,按說應該第一個出去表態的。
可因爲她是女人,被人直接忽略了地位,所以她現在出去也沒有人去責怨什麼。
不過還沒等莫豔紅進門的時候,李春生就看到了她,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四哥,把所有的女人都趕走,我不想見。”
李春生是真的不想再見到女人了,而且這些女人一個比一個具有魅惑力,一個比一個挑逗的徹底。
真的要讓他見一遍的話,說不定到最後無法忍耐,爆發出來就不好了。
“對不起,他不想見你。”唐四伸手攔住了莫豔紅的去路。
其實李春生的話一說出來,這場的人都能聽見,尤其是離的最近的莫豔紅。
可她就像是不曾聽聞一般,繼續往前走。
“不想見我?”
莫豔紅被攔住了纔有所反應,呢喃道,“不想見就不想見吧,我走就是。”
“我只是想跟你說一聲謝謝,謝謝你對我的溫柔,謝謝你挽救我與水深火熱之中。”
雖然莫豔紅決定了離開,可是卻在離開的時候大聲的說出了這樣的兩句話。
別人聽不懂,可是李春生卻很明白。
第一個謝謝肯定是謝謝自己那天晚上沒有要她的第一次。
第二個謝謝肯定是在謝謝自己殺掉了張宏,讓她能夠擺脫對方的掌控,成爲一個自由之身。
李春生點點頭,他不想和這個女人有過多的接觸,所以沒有答話。
“我走了。”莫豔紅等了一會,並沒有見到李春生出來,她也不再厚着臉皮繼續等下去,只得離開了。
在莫豔紅走了之後,唐四衝進了剛纔飯局。
“春生說了,這裡所有的女人都離開,他不想見。至於男人嘛,想離開的也可以離開,不想離開的就趕快點,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唐四掃了一眼被驚嚇的快不成樣子的幾個人,淡淡的說道。
童林帶的那個童夫人聽到這話,第一個衝了出去,一點面子都不給童林留。
至於其他的女人,都是和自己的男人說了幾句,才告別離開的。
等她們走後,童林剛站起來準備去找李春生的時候,卻被耿建華攔了下來。
“童局長,你先坐着,我給你探探風。”
耿建華一臉笑意的說道,但是任何一個人都能看到他臉上的笑是強裝的,不過也沒有人去拆穿。
畢竟這個時候,如果大家還能夠真的笑出來,那也太虛僞了。
“那就有勞耿公子了。”
對於誰先去誰後去,童林沒有任何的意見。
他本就是李春生的人,多留在這裡,說不定能多窺探一些內幕,然後透露給李春生。
耿建華走進李春生的房間,立刻就叫嚷了起來。
“李公子,這次你玩大了。”
“你知道嗎?張宏雖然不是什麼東西,可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把他殺掉的。他犯事了,有國家法律來制裁,你這樣一鬧,那房間內只有一個人能夠保你。”
“在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哎……”
耿建華愁眉苦臉,原本以爲自己抱上了一個大粗腿,現在看來似乎這個大粗腿將會被打的連骨頭渣子都找不到。
“你害怕了?”
李春生微微笑着問道。
“我能不怕嗎?”耿建華有些無語,他真的不清楚爲什麼李春生此刻還能如此泰然自若。
難道他真的想把這件事情封閉起來,讓別人都不知道張宏是怎麼是的嗎?
“李公子,我真不明白,都到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能笑出來。”
“你要知道,張宏這種人都能做到他那個位置,那後.臺肯定是硬的不能再硬了,你難道一點都不發愁嗎?”
“我知道你的打算,你想封閉整個*的消息,不讓張宏被殺傳出去。可是你覺得這可能嗎?”
“不是我拆你的臺,張宏被殺,國家要再查不出來誰做的手腳,那這個國家真的是差勁的不能再差勁了。可是咱們華夏傳承那麼多年,是那麼差勁的國家嗎。”
面對耿建華一連串的問題,李春生只能苦笑。
他不是沒有想到這些,而是即便想到了又有什麼用處,難不成就不做嗎?
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性格,畏懼強權。
別人畏懼,自己可不畏懼。
在方榮鎮就是因爲畏懼強權,才使得他過着非人的生活。而當他反抗的時候,所得到的東西,完全是他所沒有想到的。
現在既然決定在*起家了,就一定不能畏懼任何一個強權。
所有阻擋自己前進道路的人都得殺,不管他是什麼官職。
“難道他還比寧家的勢力強大嗎?”
李春生悶聲問道。
他還真的不清楚張宏究竟有多大的能量,只能從耿建華的口中小心的摸索。
“寧家?”耿建華一愣,“寧家算什麼東西。他不過是一個家族,不過是在*囂張,只要走出*,他寧傢什麼都不算。”
耿建華繼續道,“可是張宏不同,憑藉他的地位,到任何一個地方他都能找到關係,都能找到擁護。”
李春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即便是知道了張宏的能量,可是李春生仍舊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做都已經做了,難不成還能把對方復活嗎。
既然沒有辦法改變,那就是隻能笑着面對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李春生就不相信,自己一個修真者,還不能左右一個人的生死了。
“現在我得罪了更厲害的勢力,你們耿家怎麼看?”
李春生如此問,就是想聽聽耿建華的看法。
他已經是耿家的家主了,能夠代表整個耿家的意思。
“連傳家之寶都已經送給你了,我還能有什麼好說的呢。”耿建華催頭喪氣道,“我只希望,在我死之前能夠看到寧家滅亡。”
聽到耿建華這如同臨終囑託的話,李春生笑了起來,“耿公子,你知道你爲什麼沒有辦法帶動整個耿家強大起來嗎?”
“爲什麼?”耿建華立刻反問。
“因爲你沒有魄力,不敢大膽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