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李大哥,我們纔多久沒見,你就不認識我了?”
白青莞爾一笑,傾國傾城。
即便是李春生見識過那麼多的美女,也和那麼多的美女發生了關係,可此刻面對白青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中一動,小腹微微發熱,要不是他趕快給自己來一個清神決,恐怕已經做出了衝動的行爲。
“咳咳。”
李春生乾咳兩聲,有些苦笑着說道,“白青,實在是你變化太大了。”
“你的變化也不小啊!”
白青笑着說道。
李春生的變化的確不小,在擂臺上,他通過白青贈與他的生機石,成功恢復自己的生機。可是在對抗彭國海的時候,他再次強行拉開了獵武箭,耗損的生機更爲嚴重,要不是修爲提升,恐怕此刻他看起來已經是年過百歲的糟老頭子了。
“是啊,歲月催人老啊。”
李春生再次苦笑着道。
雖然他跟白青不過是在擂臺上見過一面,也不過是因爲一個交易,可是見到白青之後,李春生總有一種親切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想多和白青說兩句話。
其實不止是李春生,任何一個男人見到如此傾國傾城的美女,也都會想着多說兩句話的吧。
“白青,我月川的少主來這裡已經多時了,你不出來迎接已經算是得罪了我們,現在出來了,竟然和一個螻蟻說個沒完沒了,難道真的不把我們月川放在眼中嗎?”
月無情實在是忍不住了,這白青是自己預訂的女人,而且只要這一次聯合成功,他就能夠讓這個女人徹底成爲自己的人。
可卻不曾想,今天他來迎娶對方的時候,卻發現,對方壓根就沒有把他放在眼中,甚至在他面前和別的男人,彼此秀着恩愛。
對,就是恩愛。
白青是寒冰洞的聖女,更是修煉了一身冰寒的功法,讓原本就冰冷的她更加的冰冷。
除了在寒冰洞,基本沒有人見到她發笑過,即便是在寒冰洞,也極少有人見到她笑。而此刻在面對李春生的時候,她不但笑了,而且還笑的那麼溫柔,讓人忍不住想要醉倒在她的笑容中。
月無情羨慕,嫉妒,以至於他直接拿出來月川來壓制白青。
“你要知道,你現在已經是我月川的人了,如此不守婦道,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難道不覺得辱沒了我們月川的臉面嗎?”
月無情也明白,他想要得到白青,只能用月川的威勢來壓制對方。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答應這門婚事了?”
白青一改面對李春生的溫柔,冷冷的看向月無情,冷冷的質問道。
“你沒有答應?那這是什麼?”
月無情說着,拿出來一樣類似於棉布的東西,在這棉布上,赫然寫着,誰付出的代價多,便能夠得到白青。上面還用紅色的字跡寫着幾個名字,顯然格外刺眼。
白青一看到這,臉色直接氣的發青。
那名字,她都認識。
像孔麗,便是剛纔在責問自己的孔老,也是寒冰洞的太上長老。柏寒蘭,便是那個高個子的老嫗,也是寒冰洞的太上長老。
另外兩個名字韓川玲,白芳都是寒冰洞的長老。
也可以說,由他們四個承認的事情,那在寒冰洞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了。
除非洞主醒來,才能夠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否則,她白青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嫁給月無情的。
“怎麼樣?我沒有說謊吧?”
月無情看到白青變青的臉色,陰笑着說道,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你……”
白青看着月無情得意的樣子,忍不住張口就噴出了一口鮮血,“無恥!”
一個人在傷心欲絕的時候,往往是能夠引起內心的反應,吐血身亡都不是什麼怪事的。
可見此刻白青內心有多麼的傷痛。
哪怕她和李春生只是交易關係,李春生還是內心不忍,覺得不應該袖手旁觀。
他上前一步,和白青站在了並排,輕拍了一下白青的肩膀,暗中輸入一陣靈氣,安撫了一下她悸動不安的內心。
“放心吧,接下來交給我了。”
李春生在白青的耳邊輕聲說道,就如一對情侶在說着悄悄話一般。
白青看了一眼李春生,他的面孔雖然蒼老,可卻依舊掩飾不住他英氣逼人的面孔。再配合上他的所作所爲,這難道不正是自己夢中的白馬王子嗎?在自己最危難的時候,出手相救,處處維護自己的白馬王子。
這一看,配合着這樣的念想,白青竟然有些癡了,甚至忘記了月無情就在旁邊虎視眈眈。
“你是哪裡來的?敢來這裡阻攔本少的事情?”
月無情雖然憤怒,可卻不敢正面去和李春生抗衡的。
剛纔那一吼,直接喝退了他身邊的七個護衛,這份修爲,讓他月無情忌憚。
“那上面不是寫的清清楚楚嗎?價高者得之,也就是說,只要我能夠拿出來相應的東西,白青將會屬於我。”
李春生並沒有動用自己的修爲,而是看着月無情冷冷的問道。
打敗這種人,用修爲,沒有用,要用他引以爲傲的東西擊敗他們,讓他們的內心受創。
“是又如何?”
月無情一愣,這一點,他根本就不會在意的,畢竟在這一代,有誰能夠拿出來比他們月川還富有的東西,“你能夠拿出來什麼?”
“就你那窮酸的樣子,也想染指白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在財富上,他月無情說第一,恐怕這一代無人敢說第二的。
畢竟這一代只有兩個大勢力,其中一個便是寒冰洞,即便是洞主昏迷不醒,也不是旁人可以撼動的。這第二個便是月川,財富之高,可想而知。
而李春生又穿的極爲簡單,一看就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人。
即便是他是大富大貴之人,又怎麼可能和他月川相比呢。
所以在財富上,月無情有相當足夠的自信。
“既然如此,那我請問一下月少,你拿出來的聘禮又是什麼呢?”
被人嘲諷,李春生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氣,只是淡淡的問道。
“李大哥,不要和他比。”
白青看到這一幕,慌忙回過神來,去阻止李春生。
李春生是什麼身份,白青不過是從蓬萊島新進弟子比賽中得知,他只是焦家的客人,背後並沒有任何的勢力宗門支持。即便是焦家,他不過是一個客人的身份,又如何能夠讓焦家傾全力來幫他。
所以在白青的眼中,李春生的財富是沒有辦法和月無情比的。
此刻一旦攀比,就有可能連累到李春生。
這樣的人,因爲自己的事情而受到牽連的話,是她白青不願意看到的。
“放心吧,一個小小的月川,我還真的沒有放在眼中。”
李春生笑着說道。
雖然他也不知道月川的財富如何,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絕對沒有辦法超越蓬萊島的財富。整個蓬萊島的財富,只要他李春生振臂一呼,會有七八層都會贈送與他的。
如果說這種財富還比不過月川的話,李春生絕對不會相信的。
“怎樣?不敢比了?”
月無情看到白青說話,心頭頓時就有些酸酸的感覺,然後立刻激憤的說道,“不敢比的話,就滾蛋,別在這裡耽誤本少爺做事。”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敢比?”
李春生被氣的有些想笑,這月無情太自以爲是了。
“白青這麼漂亮溫柔的大美女,我李春生這次是志在必得,誰想染指她,都要承受我李春生的怒火。”
“誰這麼大的口氣,竟然敢說白青是他的人?”
李春生的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一道氣憤的聲音傳來,緊接着便走過來四個人,爲首的兩個老嫗,一個頭發略顯蒼白,臉上佈滿了皺紋。另外一個則生的高大威猛,壓根就不像是一個老嫗應該有的身段。
在他們兩人的身後跟着的則是兩個四十來歲的女人,穿着白色的衣服,顯得乾淨聖潔。
剛纔呵斥李春生的那人便是那高大的老嫗,她指着李春生,不屑的說道,“哪裡來的狂徒,竟然敢在我們寒冰洞門前搗亂?”
“孔老,柏老,你們來了?”
看到這兩人出現,白青立刻上前打招呼,但是臉色卻有些蒼白,顯然她是對這兩人的行爲所傷,即便是打招呼,也只是象徵性的,缺少了應有的尊重。
這四個人都是那張棉布上寫着名字的人,是她們把自己賣給了月川,白青對他們有好臉色纔怪呢。
“白青,他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搗亂?”
雖然柏寒蘭明知道白青有些反常,卻仍舊開口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張棉布吧?”不等白青說話,李春生就接口說道,“我是看到那張棉布纔出現在這裡的,聽說你們把白青給賣了,而且只要誰出價高,便能夠得到,所以我也來湊湊熱鬧,希望能夠把這種極品美女收入自己的麾下。”
看着柏寒蘭的目光,李春生玩世不恭的說道。
但是一旁的孔麗卻聽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冷冷的呵斥,“放肆!”
“白青是我們寒冰洞的聖女,什麼時候輪到你們競拍買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