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是你啊。還真是巧啊。”程副校長恨恨地盯着張大少。幾乎是從牙縫裡面蹦出這幾個字來。在鄭校長的大力勸說下自己總算是不和這小子計較。誰想到他竟然還是不知好歹。
“呵呵。程副校長客氣了。”張大少一臉漠然地應道。
“張老師。不知道你剛纔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程副校長難道聽不明白嗎。我是說。她們兩個不用去參加禮儀隊了。學校裡那麼多學生。少她們兩個也沒什麼。”張大少一點都沒有給程副校長留面子。毫不客氣地說道。
“張老師。身爲水木大學的教師。你怎麼能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來。真是荒唐。”程副校長簡直是氣得渾身直冒煙。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這張天。也太目中無人了些。
“程副校長。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恰恰相反。正是因爲對我的學生負責。我纔不會讓她們去參加那個什麼禮儀隊的。”張大少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回頭對李淑芳和雯雯說道。“這裡沒你們什麼事情了。趕快回去吧。”
李淑芳兩人聞言。如獲大赦。齊齊大叫了一聲:“謝謝張老師。”
說完。生怕程副校長再橫加阻止。手牽着手。一溜煙的跑了。其速度之快。行動之迅速。愣是讓程副校長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幾秒鐘之後。這老貨才猛地一跺腳。衝李淑芳兩人的背影大喊:“回來。都給我回來。誰讓你們走的。”
只是這個時候。李淑芳兩人早就已經跑遠了。
周圍看熱鬧的同學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這個老師是誰。未免也太彪悍了些吧。這不是不給程副校長面子了。簡直就是絲毫不把程副校長放在眼裡嘛。
有人認出了這年輕老師正是當時公然不鳥程副校長的那位。人羣就熱鬧了起來。大家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好不熱鬧。
程副校長的臉色火辣辣的。真恨不得找一個地方鑽進去纔好。尤其當着這麼多同學的面。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這讓他以後在學校裡還怎麼混。
“張老師。你。你憑什麼這樣做。你太過分了也。”程副校長的一張老臉。整個都變黑了。唾沫星子亂濺。氣急敗壞地衝張大少低吼起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副校長。還有沒有學校。”
“就憑我是她們的班主任。”張大少像是沒有感受到程副校長的怒火一樣。臉上依舊是那麼一副平靜和淡然。“程副校長。我還有事。就不和你聊了。再見。”
說完。理也不理暴跳如雷的程副校長。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大步轉身離去。一直等到他走出好遠。背後依舊能夠清晰地聽見程副校長暴跳如雷的聲音:“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回到辦公室裡。渠豔紅。戴雪兒還有武厲行三位老師都在。前兩者都和張大少打了個招呼。唯獨武厲行這貨冷哼了一聲。面色不善地瞪了張大少一眼。
在朝陽大酒店的經歷。這貨可是記憶猶新吶。從小到大。他可是第一次被人那麼修理過。
不過自從那次之後。這貨都一直老老實實的。沒有再找張大少的麻煩。不是這貨寬宏大量不予計較了。而是他從林經理那裡得知。這位好像是一位招惹不起的傢伙。
就連睚眥必報的林經理本人。都對張大少有些忌憚。從第一次派人出去鎩羽而歸之後。就再也不敢去找張大少的麻煩。這武厲行。就只有嚥下那口氣了。
林經理。可是他的靠山。
原來。那次林經理找人收拾張大少。結果派出去的人全部都灰頭土臉地回來了。而且一個個全部都是戰戰兢兢的。對張大少害怕不已。這可把林經理氣了個半死。
不過他也不是沒腦子的人。知道自己肯定小看了那個小子。要不然。自己手底下那羣人渣怎麼會那樣。於是就決定先查一查張大少的底。
查到的結果。這人是從外地剛剛過來的。在水木大學當老師。其他的信息。全都沒有。林經理更加摸不着張大少的底。但他卻不會輕易嚥下那口啞巴氣。決定再找人收拾一頓張大少。順便也探探底。
說起來也巧。這貨又找來的人。竟然是薛老闆。薛老闆剛剛纔被張大少修理過。連孟良俊這個毛頭小子當老大都認了。又怎麼敢再去招惹張大少。差點就把林經理給幹了一頓。
林經理心有不甘。又找了一個熟悉的警檫。想好好招待一下張大少。可那人一聽是張大少之後。連連搖頭。還隱晦地透露出。連胡少都不敢動人家。你還是別找死了。
林經理這才恍然驚覺。原來張大少是個牛逼哄哄的主。再也不敢有一點其他想法了。
當然了。這些事情。張大少是毫不知情的。林經理那種人。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在辦公室裡呆到下午。又去教室裡坐了坐。下班時間到的時候。張大少和同學們告別。起身走出教室。
在學校門口。戴雪兒的車停了下來。車窗緩緩搖下。露出戴雪兒俊美的臉來。只是那臉上。有着一絲淡淡的哀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戴老師。你有什麼事情嗎。”張大少就問。
“張老師。我。”戴雪兒抿了抿嘴脣。像是什麼爲難的事情一樣。頓了片刻之後方纔擡起頭來。“昨天。他託人帶來消息。說想見見我。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可憐的宋志明。張大少心中一嘆。對戴雪兒說道:“戴老師。這就要問你自己了。”
戴雪兒怔怔說不出話來。過了片刻。道:“張老師。你爲什麼不勸勸我。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能夠原諒他的嗎。”
“你心裡已經有答案了。還需要我多說什麼嗎。”張大少聳了聳肩。笑道。
我心裡已經有答案了。戴雪兒心裡一顫。深深看着張大少。半晌。才道:“張老師。無論如何。還是要謝謝你。”
“不客氣。”張大少應道。辭別了戴雪兒。回到霞光小區。手一翻。從納戒裡摸出一串手鍊來。關死房門。開始了煉製。
整整一夜的功夫過去。等到第二天天矇矇亮的時候。張大少又是手一翻。將手鍊收起。爲李淑芳煉製的護身法器。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