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柳青青似乎是有重要事,將劉明遠送到醫院後就匆匆離開,一直讓張大少跟蹤到海華大學才停下來。
跟在後面,望見大學內左擁右抱的男女,張大少放佛又看到自己當年在修真世界中剛剛走入宗門的情形,只不過沒有那麼多基佬。
在教學樓門口,兩名長髮飄逸穿着暴露的美女正有說有笑的交談着什麼,渾圓的屁股在張大少眼前晃悠,跟兩瓣西瓜一樣把裙子撐得滿滿的,十分誘人。
修長的美腿套了一層黑色絲襪,不摸也知道,手感倍好!
“哎呦!”
忽然間,美女尖叫起來,只見那名穿着深紅色高跟鞋的大屁股美女,在上臺階的時候不小心把細細的鞋跟踩到臺階外面,身子頓時失衡,一頭向後栽倒過來。
張大少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三歲學習雷鋒寫日記,五歲扶老奶奶過馬路,七歲幫助救母賣身的花季少女,又怎麼容許美女在自己眼前摔倒?
於是張大少一個賤步衝過去,在美女即將倒地的一刻,一把將其抱住,然後對黑絲美女露出一個十分迷人的微笑:“沒事吧。”
“我,我的腳崴了。”黑絲女一看,居然有這麼一個帥哥從天而降把自己扶住,瞬間就被張大少所征服,她注視着張大少口吃說道。
張大少興微微一笑,正想借此詢問下柳青青的情況,但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突然出現的驚詫之聲直接把張大少給打斷:“喂,你在幹嘛!”
張大少一看,不禁愕然,來人居然是自己正悄悄跟蹤的柳青青。
柳青青本來往宿舍回,忽然聽見身後的尖叫聲,下意識回頭一看,居然是在火車上碰到的那傢伙!還正色迷迷地吃自己學生豆腐!
冷漠地掃了一眼張大少,柳青青表現出濃濃的警告,又把頭轉向那兩位美女,臉色變得稍稍緩和:“這位同學,你沒事吧。”
“柳老師,我的腳崴了。”黑絲美女彷彿很怕她一樣,小心翼翼地說,“不過有這位同學扶我去醫療室,沒事的。”
撇撇嘴,柳青青彎眉擰成一團,緊接着推開張大少,故意高擡着下巴說:“用不着這人,老師送你去醫療室。”
在火車上張大少的無恥以及在出站口暴打自己男朋友的事,都給柳青青留下了極爲深刻的印象,所以早就她把張大少定位爲變-態和色-狼,又怎麼可能讓張大少禍害海華大學的學生?
見老師發飆,黑絲美女一臉訕訕地從張大少懷裡站起來,活動着雙腿,“驚喜”說道:“哎!***,我忽然間又沒事了。”
說完,絲襪美女嘟着嘴走了,好像讓打斷了豔遇一般,十分鬱悶。
黑絲美女走後,柳青青俏臉上滿是防備,一眨不眨地地盯着張大少,防賊一樣地問:“你來學校幹什麼?難道這麼大了你還在上學?”
氣的鼻子冒煙,張大少可也才二十出頭,跟柳青青半斤八兩:“我這麼天才的人需要上學?告訴你,本人是來這裡應聘老師的!”
“應聘老師?”柳青青火熱的紅脣一撇,看向張大少的眼神之中滿是鄙視:“你知道海華大學的老師都是什麼水平嗎?我告訴你,這裡的老師不是教授就是全國聞名的專家學者!拜託,你吹牛也打篇草稿好不好。我警告你,這裡是學校,如果在敢打歪主意,小心我叫保安收拾你。”
知道柳青青把自己當成想混進學校對女大學生圖謀不軌的人了,雖說繼承了燕京銀槍小霸王的血統,張大少的確有可能存在想法,但這不是還沒做嗎?難道未遂也是犯罪?
“我確實是來這裡應聘教師的,說出來也不怕嚇着你,其實我是一名醫學教授!”
“醫學教授,就你?”柳青青差點嗤笑出聲來,“別在這胡攪蠻纏了,這是最後的警告啊,再不走的話我真叫保安了。”
俗話說醫武不分家,張大少身爲一名修真者,當然深諳治傷救人之道,以他在修真界的經驗和手段,拿到地球上來說,就算對上那些醫學大家,張大少也不會落於下風,於是毫不示弱地道:“給我一分鐘,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雖說柳青青根本就不相信一副人渣模樣的張大少,但見對方那麼自信,她還真不好直接把人趕走:“算了,萬一真是應聘的就麻煩了,學校那羣老頭子正愁找不到我麻煩。”
心中打定注意,但柳青青嘴上可不留情:“還醫學教授,有你這麼年輕的嗎?既然你那麼會吹牛,好,我就給你一分鐘時間,我看你要怎麼證明。”
迫於無奈,張大少只能用目光在四周圍觀的人羣來回掃視。
終於,張大少看見了一個目標。
於是,張大少在衆目睽睽之下走到一名c罩的七分女面前,tiantian嘴脣審視一番,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來:“美女,我看你雙眼無神,臀部下垂,分明是縱慾過度的表現,你是不是經常和你男朋友出去開房?不過你不要怕,我這裡有黑清丸,吃上一顆保你一夜御十男……”
“哇!”
這話就像是重磅炸彈一樣引來大片譁然,羣狼無不猛吞口水,這妹子長得那是腚大腰圓,和她開房,槍膛肯定幸福死。
“流氓。”柳青青則是臉色有些羞紅,低罵一聲。
至於那七分女,聞言驚訝得張大了嘴巴,顯然被張大少完全說中。片刻,七分女白了張大少一眼,鄙視道:“大驚小怪的,大學生不開房還能幹啥?”
說完,美女踩着高跟鞋高傲地從人羣旁邊過去,只是沒人注意到,一張寫着電話號碼的紙片塞入了張大少的口袋內……
對自己讓美女約炮而毫不知情的張大少並不氣餒,又走到一個男生面前,嚴肅地問:“你最近是不是經常睡不好覺,沒有精神,渾身乏力,而且還有頭昏目眩和耳鳴等症狀?”
那個白臉男生一臉驚訝:“你怎麼知道?”
張大少哼道:“看你眼窩發黑,臉色苔白,哼哼,也是縱慾過度啊,你腎虧了!哥們,男生是牛,女人是地,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注意身體啊。”
腎虧了!這句話比上一句更加勁爆,大家紛紛驚歎,看向張大少的目光也是崇拜無比,神醫啊,只是這神醫一看病不是縱慾過度就是腎虧啥的,太猥瑣了。
那男生憋得臉色通紅,卻又說不出話來,好像是在等張大少推銷藥品。
拍拍那白臉男生的肩膀,張大少小聲道:“哥們,關於治腎虧的事找電線杆上的老中醫就可以了。”
打發走腎虧男,張大少翹着嘴得意洋洋地問:“怎麼樣,你相信了吧?”
見張大少欠揍的表情,柳青青強人怒火,嗔道:“你那是耍流氓,那和醫學有什麼關係?現在哪個學生不……”話到口邊,意識到說錯的柳青青趕忙捂着嘴。
不管怎麼說,現在柳青青多少都有些相信張大少的話了,最起碼,他的確是有一身醫術的。
見柳青青還不相信自己,張大少竟然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額,青青,你昨天剛剛來了大姨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