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臉上帶着笑意走在下山的路上,經過了這一次的接觸,安妮對於寶寶的師傅們,已經再也沒有什麼可憂慮的了。
因爲通過這一次的接觸,安妮發現寶寶的這兩個師傅,並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樣的高高在上,反而是很接地氣的,脾氣也不是那樣的古怪,因此自己原來的一些擔憂,根本就是很多餘的。
甚至這兩個師傅也說了,自己並不會帶着兩個寶寶在山上修行,反而會帶着寶寶在現代社會中生活學習,並不像是大多數神話傳說和小說中所描述的額那樣高冷。
這個發現讓安妮覺得很是有趣,並且也完全顛覆了以往她對神仙的固有認知,讓安妮察覺到過去對神仙的一些認識,都是很狹隘的。
當然了,安妮並不清楚,其實廣成子和赤精子這兩位闡教精英,在神仙中是比較另類的,因此他們兩個人的這種表現,並不能當做全體神仙的表現來看待。
或者說闡教神仙差不多都是這樣。
而修行界和大多數的神仙們,其實並不都是如廣成子和赤精子這樣的,這些傢伙的表現,真的如神話傳說那般,一個個高冷的不要不要的。
當然了,考慮到廣成子和赤精子都是在俗世生活了很多年,因此出現這樣讓人好笑的表現,其實一點都不奇怪,因爲他們很可能是被現代人同化了。
前段時間可可不就遇到了闡教‘大高手’黃姓道人咯,那個傢伙的表現基本上和廣成子還有赤精子都差不多。
由此可見,闡教的這些‘高人’們,全都是這樣一個德行。
什麼!
你說《封神演義》,天啦,那個神話故事中的描述,怎麼能夠當真呢。
天知道這個神話故事,是哪一個被闡教弟子欺負過的修行者轉世撰寫的,其中肯定會不乏有一些抹黑內容啊。
因此想要真正的瞭解這些修行者和神仙,那麼必定要和他們接觸一下,這樣纔能有更加直觀的瞭解不是嗎。
再說了,女媧也不也是這個德行。
傳說中她還是捏土造人,爲了人類補過天的聖母呢。
但現實怎麼樣?
女媧實際上是一個時不時逗比又奇葩的‘少女’,並且骨子裡還很是自戀,清純可愛的容貌下實際上有着女漢子的靈魂,完全和傳說中描述的形象大相徑庭,完全就不是神話故事中所描述的那個樣子。
由此可以斷定,用傳說中的那些神話故事,來認定這些修行者和神仙們,這完全就是大錯特錯啊。
總之安妮這一次算是領教了。
嚴格來講,安妮這次是第二次接觸廣成子和赤精子。
第一次接觸就是在崑崙選拔賽上了。
不過那一次的接觸很端在,並沒有辦法讓安妮真正的瞭解這兩個傢伙,但這一次就不一樣了,廣成子和赤精子是實實在在的,將自己的一切都曝光在了安妮眼皮子底下。
走在下山的山路上,比起來的時候安妮感覺到輕鬆許多。
至少跟着這樣的師傅,大寶和二寶不會在未來的生活中無趣,因爲餓這兩個師傅實在是很有趣的神仙。
想到廣成子和赤精子,還有那個自稱爲黃姓的道人,這三個自己接觸過的闡教弟子,一個比一個奇葩。
這讓安妮忍不住的開始想象,有這樣奇葩弟子的闡教大boss,也就是原始天尊又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想來有這種弟子,做師傅的可定也不會是那種一本正經的了。
正所謂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嘛。
同時安妮又覺得,將那些傳說的神話故事中所描述的形象和性格,放在這些活生生的真實人物身上,真的是非常錯誤的一件事兒。
老諾德同樣一路走下來,臉上的表情也是非常的怪異。
顯然他和自家小姐一樣,也是沒有想到神話傳說中闡教的十二大弟子,居然會是這麼一個德行。
“小姐,大寶少爺咱們是不用擔心了,他的師傅廣成子道長職業是風水大師,並且還要開闢抓鬼驅邪的業務,顯然其對風水和抓鬼很有研究,而風水這種知識玄之又玄,想來大寶少爺未來還是很光明的。我只是擔心二寶少爺他……”
說到二寶的時候,老諾德的臉上神情很是怪異,一副想笑又不敢笑,憋的非常辛苦的模樣。
安妮聽老諾德提起這一茬,臉上笑容漸漸消散了不少,同時換上了一副憂心忡忡的神情。
是啊,大寶是不用擔心了,但二寶這邊問題很大呀。
因爲安妮實在沒有想到,赤精子這個師傅在世俗中的職業和身份,居然是一個香江黑#道的白紙扇。
因爲學習了東方文化知識,安妮對於‘白紙扇’是什麼並不陌生,基本上就等同於意大利黑手黨中的‘軍師’唄。
對於黑#道安妮一向是不怎麼感冒的,從骨子裡安妮也看不起黑#道,畢竟以她的身份和地位還有財富,無論是意大利黑手黨還是什麼美國幫#派分子,那都是渣渣一樣的存在。
同時安妮手底下,從前也養活着不少黑#道分子,專門用於在必要的時候幫她處理一些特殊事物和問題,因此安妮非常清楚黑#道分子是個什麼德行。
可安妮怎麼也沒有想到,東方神話傳說中名聲赫赫的神仙,居然會去了香江做黑#道,這真的是很讓人大跌眼鏡的一件事情啊。
你說你好好的神仙不做,做什麼黑#道咯。
誠然其實這並不是赤精子的本意,而是因爲他那個腦洞大開的師傅原始天尊的緣故,纔會出現了這樣的一個狀況。
但安妮想不通,原始天尊爲毛要開這樣的腦洞,難不成真的如自己所猜測的那般,原始天尊也是一個大逗比?
如果他不是逗比,又怎麼會開一個這樣的腦洞!
要知道但凡是有描述闡教的東方神話故事中,闡教都是以正義形象示人的,因此闡教即代表了正義了。
你說代表正義的一個神仙教派,爲毛掌教讓自己弟子去做黑#道?
這不是逗比是什麼!
反正安妮想不通。
而自己的兒子志宇跟在世俗中是黑#道的赤精子身邊,豈不是說以後接觸的都是黑#道中人,看到的也都是那種黑#道事情,那麼他會不會以後學壞了?
也正是因爲這一點,所以老諾德才會有先前那麼一問。
說實話,不僅僅是老諾德爲此憂心,安妮同樣也是如此。
雖然在赤精子面前安妮沒有表現出來,但心裡面安妮又怎麼能不擔憂咯,畢竟孩子是自己的呀。
作爲一個母親,安妮和其她做母親的沒有什麼不同,所求也不過就是孩子能夠學好不變壞,倒是不求他能夠怎麼怎麼樣的,這種期盼相當的簡單。
當然了,畢竟安妮很有錢,已經不需要兩個小傢伙再去爲財富而奮鬥了,因此大寶和二寶對於安妮來講,只要能夠做一個不是好吃懶做的人,不要胡作非爲就可以了。
但二寶跟了赤精子這麼一個師傅,未來還真的能如自己所期盼的那樣成長嗎?
同時安妮的擔憂還不僅僅是這一層,另外一層就是她想到了二寶融合的神格,乃是奧林匹斯暴力男,絕對的好戰分子阿瑞斯的神格,而阿瑞斯的神格雖然受到了神秘力量的影響出現變化,但神格中還是隱藏了一絲絲的暴力因子。
平時別看二寶表現的安安靜靜,好像是一個很乖巧安靜的小孩子,但安妮卻很清楚的瞭解自己這個小兒子,一旦這個小傢伙‘變身’,就會化身爲一個地地道道的暴力狂,遠不是平時看起來那種乖小孩了。
因此具有潛在暴力因子的二寶,跟在赤精子這麼一個俗世身份是黑#道的師傅身邊,未來弄不好就要成爲一方黑#道霸主的節奏啊。
同時黑#道分子平時的生活,都是那種紙醉金迷的,安妮可不想二寶變成那個樣子。
當然了,現在這樣想或許有些太早,但考慮到二寶年齡小,有些東西一旦學習到了,接觸到了,並且固定下來的話就不好改正,因此安妮的顧慮又不能說不對。
但這層顧慮,自己又該怎麼開口呢?
畢竟要顧忌赤精子的面子啊。
因此這讓顧忌到了這一層的安妮,沒有在山上對赤精子提出這個擔憂,而是將這個擔憂壓在了心底,準備找機會,找好措辭在對赤精子提出來。
“今天不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我當然也非常的擔心二寶的未來,他的這個赤精子師傅世俗職業實在不怎麼光彩,並且接觸的也都是那種黑#道分子,我同樣擔心二寶會學壞。
只是今天這個問題不好提出來,因爲我發覺,貌似二寶的那個師傅,對於自己的世俗身份職業很敏感的樣子,所以我覺得還是找機會在和他談談看吧。”
赤精子對自己世俗身份和職業的牴觸反應,都被安妮很敏感的抓住了,也正是因爲這一層原因,才讓安妮按奈下了在今天談二寶的念頭。
老諾德聞言點了點頭,道:“也是,二寶少爺還小,也不至於馬上就學壞,我們可以另找機會和那位赤精子道長談一談。”
安妮接下了話茬:“這位赤精子道長在香江生活,那裡的文化環境還算是開放一些,諾德叔叔,你幫我在香江買個宅子,少不得以後我要香江京城兩頭跑了。”
“好的小姐,下山後我就去香江,親自挑選合適的住宅。”,老諾德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