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內,是北越政權的首府,擁有人口3200萬,在異時空這邊拉說也着實算得上是一個大城市。
不過走在河內街頭的安德魯卻發現,這裡街頭集市的小販們販賣的商品,種類卻不是那麼多,也顯得有些蕭條。
經過調查安德魯才知道,原來北越政權如今採用的,是‘集體協作’的經濟方式,所以纔會讓整座城市商品匱乏,集市顯得這麼蕭條。
變化爲北越民衆,操着一口地道流利的北越腔調,安德魯可不是爲了調查這些事情纔來的,所以他對於這些問題沒有太大的興趣。
北越政權情報部門下轄的,已經潛入南越西貢的特工組織,對自家少爺金賢泰發動了刺殺襲擊,讓自家少爺金賢泰陷入了很危險的境地,多虧了那時少爺身邊有自己這些人在,這纔沒有讓少爺受到任何的傷害,但也將安德魯嚇出了一身冷汗。
而對於這樣的行動,金賢泰一方又怎麼可能咽得下去,因此實施報復行動也就成爲了必然,而報復行動的實施者就是安德魯。
畢竟這個傢伙擁用‘穿梭’黑科技,以及隨意變化自己容貌的能力,由他來執行這個報復行動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對此,安德魯本人也沒有提出異議,就這樣的接受了任務。
對於怎樣在河內展開報復行動,安德魯的心裡已經有了腹稿,他準備在這個城市玩個大的。
當安德魯走在河內街頭的時候,已經有爲數超過一千的基因人,也分部在了河內各個區域,甚至還包括北越政權在河內設立的一些重要部門外。
這些基因人都是安德魯臨時培育出來的,專門用於這次報復行動計劃,臨時性的一次消耗品。
爲了不引起麻煩,也爲了不讓自家少爺陷入輿論的漩渦,所以這次報復安德魯準備讓別的勢力來背黑鍋,反正只要給少爺出口氣就好,留不留下名號什麼並不重要。
佈置好了一切,安德魯便悠閒的在街頭閒逛起來,同時領略了一下北越政權控制的河內市的獨特風情。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安德魯通過自己的特殊思維信號,通知一千多名基因人開始行動。
隨着這個命令的下達,那些已經分部在河內市各處的基因人,便瘋狂的朝着既定目標衝了過去,一旦要是被攔下的話他們就會整個人都產生劇烈的爆炸,給人一種彷彿這是‘人體炸彈襲擊者’的錯覺。
其實壓根就不是這樣一回事兒。
這些基因人本身體內就被裝載了意識控制的炸彈,如果他們在衝向目標被攔截,自身又覺得已經抵達目標無望的情況下,就會用意念控制內體的炸彈爆炸,來讓周圍的目標受到傷害。
而超過了一千多這種悍不畏死的基因人同時行動,有一大半的基因人都取得了成功,順利的在既定目標內施爆,所以一時間河內市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爆炸聲,站在高處可以看到許多地方都冒起了濃濃的黑煙。
北越設立在河內市的武裝、軍事後勤、民政管理、經濟計劃委員會、民兵訓練機構等等部門,都被基因人們炸的一塌糊塗,真可謂是損失慘重。
安德魯在那些一次性基因人體內所設置的炸彈,都是威力十足的強效炸彈,除了爆炸時能讓周圍的建築物結構受到損毀,還能連帶着建築內的工作人員也被炸死炸傷。
聽着此起彼伏的爆炸聲響起,低着頭走在街上的安德魯,嘴角微微一翹,臉上閃過了一絲冷笑。
這一次的報復行動,絕對是讓北越政權基層損失頗大,起碼在一段時間內他們要彌補人手的損失,重新恢復原有的職能部門是很麻煩的一件事兒了。
因此這一次來到河內的目的,安德魯很好的完成了。
不過僅僅是這樣還是不夠的,安德魯還要繼續做一點事情之後,才能離開河內。
就在街頭行人一個個目露不解以及疑惑的神色時,安德魯走進了一旁的小巷,身影很是迅速的消失在了小巷內。
當安德魯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河內市郊外了。
在河內市郊外閃現身形的安德魯,面色平靜的展開了自己的儲物空間,隨即從空間內跌落出來幾個被五花大綁的傢伙。
這幾個傢伙年紀不一,從他們所穿的額服飾上看去,貌似都是北越政權的官員。
這些人神智都是清醒的,因此對於自己遭遇了什麼,都十分的清楚。
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所以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了非常惶恐和不安,還有驚恐的模樣。
也是,任誰在遭遇了襲擊之後,被丟到儲物空間都不會比他們有更好的反應了,尤其是安德魯在抓他們的時候,可是對保護他們的護衛部隊展開了血腥的殺戮。
由於這些傢伙的嘴巴都被白布堵着,以至於他們只能發出‘唔唔唔’聲音,而並不能說出一句話來。
對此安德魯並不在意。
他神色平靜的低頭看着躺在面前地上的幾個人,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枚小小的銀色金屬球丟了過去。
那個銀白色的小金屬球詭異的懸浮在了幾個傢伙的頭頂,並且開始滴溜溜的轉動起來。
“不要離開金屬球一米範圍,不然你們絕對會被炸的屍骨無存,請不要懷疑我說的這些話。”
對着面前幾個驚恐到極點的傢伙說完這番話後,安德魯老神在在的掏出手機,並按下了幾個按鍵也不知道給誰撥打了一個電話。
“你們情報部的黃上將,武裝部的揚中將,人民軍黎司令在河內北郊萊蒙村外的小路,快點派人來接他們吧。”
原來安德魯居然是在聯繫北越相關方面,並告知了自己抓的這幾個人在什麼地方。
這不禁讓人有些難以理解,安德魯這樣做到底是爲了什麼?
一般來說,他現在完全可以幹掉面前的這個男人,然後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纔是。
但他現在卻這樣大費周章的抓了對方,然後又通知北越勢力來找到這些傢伙,這豈不是顯得有些多此一舉?
說實話,安德魯的行爲,有些讓人琢磨不透。
收起手機,安德魯蹲下身來,伸手在其中一個傢伙的臉上不輕不重的拍了拍,然後一本正經的對其說道:“你們肯定會很疑惑我到底是誰?又爲何要這麼做對不對?”
被安德魯有些侮辱意味的拍着臉,臉上顯露出既害怕又憤怒的複雜神色的男子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隨後安德魯露出一笑:“我幹嘛要告訴你呢?我就要讓你們帶着這種疑惑去死。”
說完安德魯站起身來,臉上神情也變得一肅,擡起了自己的右手,喊了一聲“嗨!海德拉!”,這貨居然裝做是‘九頭蛇的成員’,也真虧他想得出來。
喊完這一嗓子之後,安德魯開啓了傳送通道,隨後跨步走了進去。
通道迅速關閉,原地只留下臉上驚疑不定的幾個人。
自己居然沒有被殺,這幾個被安德魯抓來的傢伙心底升出了‘逃出生天’的慶幸,本來他們都以爲自己肯定是會死掉的。
而在安德魯沒有喊出‘九頭蛇’那句口號之前,他們還以爲安德魯是南越傀儡政權,或是美國人方面派出來的特工呢。
但不成想安德魯沒有幹掉自己,反而就這樣的走掉了。
當然,危機現在還未解除,他們頭頂懸浮的小金屬球還在轉動,所以沒有人敢動彈一下。
畢竟小命是自己的,誰也不敢將安德魯先前的話當做耳旁風,萬一要是對方沒有騙人,那他們不就瞎了嗎。
所以咯,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老老實實等待自己人的救援。
反正安德魯已經通知了北越政權方面,想來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派人來了的,因此現在自己只要安心的在這裡等待就好了,根本就不需要做那種多此一舉的事情,完事兒還是小心爲妙。
與此同時,這幾人也在心底泛起了嘀咕,開始各自分析安德魯抓來自己又沒有殺掉這其中,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警告?
恐嚇?
但想來想去的,他們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大批的北越部隊出現,他們終於找到了被安德魯帶到這個地方的幾個北越高官。
隨着堵在嘴巴上的布被取下,其中那個黎司令吼道:“是九頭蛇的人乾的,是九頭蛇的人乾的!”
唔!
這樣一來,黑鍋九頭蛇差不多就坐實了。
隨即這個情況,就被救援的軍官,上報給了上級。
九頭蛇組織,至此也被北越政權恨之入骨,以至於潛伏在北約政權內的幾個九頭蛇成員,頓時也不怎麼敢太冒頭了,並恨死了安德魯這個嫁禍者。
幾個肩扛上校軍銜的軍官走了過來,俯身攙扶幾個癱坐在地上的高官,但這個高官怎麼也不願意起身,畢竟他們頭頂還懸浮着一個小金屬球呢。
“找人來破解這個金屬球,這是一枚小型的炸彈,我們不能開來它一米範圍,要不然它就會爆炸!”
但喊話的人話音還未落,小金屬球卻詭異的停止了轉動,隨即球體的金屬外殼分裂,在這個時候陡然的爆炸了。
別看小球不大,但其產生的威力卻非常大,處於爆炸中心人第一時間就被炸成了灰燼,甚至就連趕來救援的部隊都被炸死了一半。
而這一切,都是已經回到了西貢的安德魯做的,是他遙控了小金屬球的爆炸。
僅僅炸死那幾個傢伙不解氣,所以安德魯纔會選擇用這樣的方式,在對方救援隊伍抵達的時候來個一勺燴的。
同時呢,他還要讓九頭蛇爲此背個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