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要進行採訪拍攝事宜,因此王府大酒店專門騰出一處空閒的套房,專門用於此次採訪拍攝,並且因爲受到了上級部門的特別指示,對於這個事兒王府大酒店這邊對於所有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並沒有出現什麼波折。
可見,特權在華夏的確是比美國厲害很多。
同樣的事情如果放在美國,估計那就不是上級部門打個招呼就成的,要是酒店方不配合誰也沒有辦法。
當然,單一討論這個問題沒有必要,畢竟這是異時空的華夏國情和美國國情對比。
華夏一套派過來的攝製組,是一個有着二十多人組成的團隊,並且還有一個在華夏國內很知名的主持人,由此可見對待採訪金賢泰的這個事兒華夏方面還是很重視的。
因爲是上級某大佬的指示,華夏一套這邊當然不敢怠慢,當金賢泰出現後雙方稍微的寒暄了一下之後,便立刻進入了拍攝進程。
當然了,之所以節奏這麼快,也和採訪完畢他們就要立刻剪輯晚上新聞後播放有關,在金賢泰看來這也是爲了消除自己心裡的怨氣,以及給老喬治一個交待,同時也算是對早前王府大酒店門前所發生的那件事兒,有一個最終的定論。
同時也通過這次採訪的播出,希望可以打消掉那些居心不良的傢伙那點齷蹉心思。
這些都是金賢泰自己的推斷,到底是不是這樣其實他也摸不準。
可不管怎麼說,對於採訪他本人是一點也不排斥的。
並且他也非常歡迎和希望能夠藉此機會,讓那些心懷不軌的傢伙們知道,想要佔自己的便宜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華夏一套的女主持人姓王,年紀在28歲左右,是一個十分年輕的女主持人,但千萬不要因爲她年輕就小看了她,雖說她很年輕可她在華夏一套內部,乃至異時空的華夏國內知名度很高,從她出現在電視機屏幕前一直到現在,都很是受到異時空華夏民衆們的喜愛,是華夏一套臺內地地道道的金牌主播。
至於她取得今天這樣的成就,到底背後有沒有一些其它方面的因素在內,那就不太清楚了。
不過像是她這樣年紀輕輕的就在華夏一套內部,取得了這樣的成就和地位,要說她沒有什麼背景和助力誰信呢。
要知道,在華夏一套這種地方,僅僅是有才能肯努力這些那是遠遠不夠的,還必須要有關係和背景以及能量。
雖然這話說的很讓人鬱悶,可這這就是異時空華夏的國情和現實,不管你願不願意相信,事實就是這樣。
算得上是‘兩世爲人’的金賢泰,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女主持,他在心底很是有些陰暗的想到了這些。
不過他也只是想想而已,畢竟對方有沒有背景,已經是不是有靠山什麼的和他關係不大,他和這個女人也不會產生太多交集。
所以金賢泰很快的進入了狀態,隨着採訪拍攝的展開,他開始和這個女主持人互動了起來。
王靜靜今年28歲,早年就讀於燕京著名學府,畢業後進入了華夏一套工作,因爲不是傳媒學府出身的她,除了剛剛進入華夏一套時有些舉步維艱之外,當她認識了某個貴人之後一切都變得不同了。
當然,她和那位貴人說穿了不過就是各取所需,其中根本就算不上說有什麼情情愛愛的因素,對於這一點王靜靜本人也十分清楚。
她青春、靚麗、顏值高、而這些都是她自己的天賦本錢,已經看透了這個社會的現實和殘酷,王靜靜也不再是當初那個學院中單純的姑娘,也已經懂得怎麼去利用自己的本錢了。
用文青一點的語言來說‘這就是成長的代價’。
可無論怎麼文青粉飾,但也沒有辦法遮掩這背後的骯髒。
只是在風光之下王靜靜自己有些迷失,甚至有點喜歡上了她所擁有的這些,已經不怎麼在乎那些有關道德上的問題了。
當然,這些都是在見到金賢泰之前王靜靜的觀點,而當她見到金賢泰本人之後,她的這個觀點開始受到了動搖。
年輕帥氣,身上散發着領她着迷的陽剛氣質,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在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一個能夠吸引她的異性,即便這個異性的年齡和她有很大的差距。
看看面前的男孩,再想想那個時不時和自己同牀共枕的貴人,王靜靜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感到噁心。
她噁心的不是自己,以及自己做過的一些事情,而是覺得那個貴人噁心。
這個時候的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當初是怎麼主動纏着那個貴人,通過種種暗示以及不爲人知的事情勾搭上了對方的,並且自己又通過這樣的方式怎麼在華夏一套站住了腳,成爲現在華夏知名的女主人的這個事兒。
金賢泰可不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在她的心理有這麼多連七八糟的想法和念頭,要不然的話估計他肯定起身就走了,根本就不會將採訪進行下去。
【唉!】
王靜靜在心裡嘆息了一聲,隨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坐直了身體看着金賢泰開了口。
而隨着王靜靜的開口,採訪拍攝正式開始。
這是一間三級總統套房的客廳,空間有284平米,用來進行採訪拍攝是綽綽有餘。
並且在周圍還有一些考究的傢俱,拍攝進鏡頭內可以提升不少畫面感,也增添不少氣氛。
王靜靜在鏡頭前側身而坐,對着鏡頭展現出了自己好看的側面,她今天穿着一身很古典式的高開叉白色繡花旗袍,也展現了自己很完美的曲線,總之在鏡頭前她是那麼的完美。
不過比起王靜靜,金賢泰在攝像師看來則要更加完美,遠遠超過了王靜靜這位華夏一套當紅的金牌女主持人。
黑色的襯衣,黑色的小馬甲以及西褲,黑色的皮鞋,紅色花紋的領帶,這讓金賢泰看起來很是有點像是美國早期四五十年代風格的打扮,只是他沒有戴禮帽,也沒有叼着雪茄,更沒有拿着‘芝加哥打字機’而已。
金賢泰將左腿放在右腿膝蓋上,身體微微傾斜的靠着椅背,嘴角帶着若有若無的淡淡的卻有很吸引人的笑容,這讓他看起來灑脫中帶着那麼一點點的不羈。
弄的負責攝像的那個中年人看着鏡頭心中暗道【這採訪要是播出去的話,不知道他得迷倒多少華夏小姑娘喲,真是造孽,怎麼就長得這麼帥還超級上鏡呢?】。
攝像師傅在這行做了三十多年,正因爲有着足夠的經驗,所以他纔會有這麼一個判斷。
鏡頭外那些負責打燈光,拿提示板,以及其他事情的團隊成員,也都各自在自己心裡默默唸叨不已。
尤其是華夏一套派過來的這個團隊中那些女性,更是看着聚光燈下的金賢泰露出花癡的樣子,極個別人還有吞嚥口水這種很猥瑣的反應,那樣子簡直無法讓人直視。
“我是在洛杉磯聖胡安修道院成長起來的,在那兒我度過了我的童年和少年時光,雖然那段生活中總會有不那麼讓人滿意的地方,可總的來說還算是不錯,最起碼我沒有像有其它類似命運的孩子們那樣,每天都餓肚子或者被捲入戰爭。”
應王靜靜的暗示,金賢泰面對着鏡頭做了一番自我介紹,然後開始對着鏡頭說起了自己曾經的生活經歷。
這些事兒他不陌生,畢竟在美國的時候他已經做過一次了,因此對他來講也算是輕車熟路。
“修道院的嬤嬤們對孩子都很好,只是她們的能力有限,所以無法照顧到我們所有的孩子,因此出現一些大家不願意看到的事情也是沒有辦法的。所以我們不能因此而責怪她們,因爲她們盡力了。”
金賢泰實話實說,並沒有粉飾什麼東西,將自己曾經‘經歷’過的那些事說的多麼偉光正,弄的他好像多勵志一樣去誤導大衆。
“修道院所在的地區很混亂,在那兒黑幫橫行,du品氾濫,無論是白天還是夜裡到處都有幫派分子出沒,而像是我們這樣的孩子更是他們欺負的對象。”
這些事兒都是金賢泰根據從奧黛麗,還有賽琳娜這些女孩們那兒聽來的信息,經過他本人整理一下後才說出來的。
王靜靜這個時候插嘴進來問道:“這麼說當初你的生活很艱苦嘍?”
金賢泰搖了搖頭,鏡頭前的他臉上還是帶着淡淡的笑容,看起來回憶起自己的‘曾經’並沒有讓他有過激的反應,好像對於這個經歷他看到很淡然似的。
“說不上艱苦,畢竟我們這樣的孩子和普通孩子不一樣,我們只能習慣且接受這樣的環境和生活,對於這種事兒我們不能挑剔太多,活着對我們來講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
金賢泰說的很輕鬆,可卻讓周圍的人聽了之後心中覺得很是沉重。
活着便是幸福。
這句話背後有着太多太多的含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