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基因人水手們還是決定,將井口造三帶到了趙宏宇的面前。
誰讓自家殿下擁有語言外掛呢,所以將井口造三帶到自家殿下的面前,那麼不就可以交流了嗎。
至於殿下會怎麼處理這個傢伙,那就是自家殿下的問題了。
所以,基因人們最後七手八腳的,將井口造三給架了起來,其中水手長來到了趙宏宇的艦長室外翹了翹門。
篤篤篤!
“殿下,我們在海上救了一個日本人。”
正在艦長室內,感受着海面搖晃的趙宏宇,聽到外面水手長這麼一嗓子愣了一下。
日本人,海上救的,這怎麼可能?
“帶進來!”
帶着這樣的想法,趙宏宇開了口。
此時,趙宏宇的身邊還坐着薩拉以及艾瑪呢。
而趙宏宇也沒有讓他們離開這裡的打算,反而下令將那個日本人帶進來後,轉頭對艾瑪和薩拉道:“估計我們前邊的國度就是日本了,剛纔水手們說救了一個日本人,你們可以先開開眼界。”
對於見識見識部落之外的人,艾瑪是很有興趣的。
而薩拉呢,她也對於東方的國度民衆們,有很大的興趣。
所以,當趙宏宇說完,艾瑪和薩拉紛紛點頭,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端莊的坐在那兒等着水手們將所謂的日本人帶進來讓他們開眼界了。
很快的,井口造三便被基因人們架着走進了艦長室,同時十幾名目光不善的禁衛軍護衛們,也走了進來。
噗!
這是老鼠嗎?
當趙宏宇看到了井口造三的摸樣後,差一點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因爲井口造三的那麼樣子。真的是太像老鼠了。
就連艾瑪和薩拉見到了井口造三之後,都瞪大了眼睛彷彿看到了什麼不敢置信的東西。
“小人井口造三,先前風暴中落水,多虧被您的船員救起,在下真是感激不盡。”
井口造三恭恭敬敬的跪在那兒。雙手放在額前,前額抵在了地板上。
先前井口造三被基因人們架進來時,一進來他就被艦長室內的奢華給震到了。
隨即,他看到了魚貫而入的那些精悍衛士們時,他頓時想到:難不成救我的是一個大貴族或者是領主一樣的人?
因此,想到這些人井口造三。變得更加恭敬了。
甚至,他都沒有敢看一眼趙宏宇,和他身邊的薩拉還有艾瑪。
是的,正視貴族大名們,那是十分施禮的表現,同時也是一種藐視和示威。
如果有大名出行。發現有人會出現這樣的反應,那麼這個大名立馬就會讓武士們幹掉那個傢伙的。
這個規矩,就算是日本的小孩子們也知道。
因此,井口造三根據這個規矩,老老實實的不敢做出一點逾越的事情來。
井口造三?
聽了井口造三自報姓氏之後,趙宏宇的臉上帶起了一點點猥瑣的笑意,好在這個笑意他隱藏的很好。沒有被身旁的薩拉和艾瑪發現。
趙宏宇笑着對周圍的基因人禁衛軍護衛們說道:“聽說日本人的姓氏來源很有趣,因爲這個國度戰亂頻頻所以死去的人很多,就造成了男少女多的這樣一個局面,而爲了鼓勵生育,所以這個國家的高層就制定了一個規矩……”
趙宏宇說的這個嘲諷笑話,其實在後世是很普通的。
而被培育的基因人們,因爲他們所在的虛擬世界,和趙宏宇穿越之前的世界很像,因此他們當然很瞭解這個笑話的。
所以,當趙宏宇說起了這個嘲諷笑話的時候。周圍的護衛們嘴角都翹了翹,並且看向恭恭敬敬還趴伏在地上的井口造三的眼神中,都帶上了那麼一點點的戲謔。
“因此,我覺得井口造三的這個名字可以理解我,是這個傢伙的老媽在井邊和男人做了三次之後纔有了他。也可能他是他老媽在井邊做事兒剩下的第三個孩子。”
趙宏宇的這番根據‘理論’的解釋,讓基因人們心裡笑翻了。
但是,他們的臉上卻還要保持着了淡然,這可真是讓他們忍的十分痛苦。
艾瑪和薩拉在美洲曼哈頓那邊學習過普通話,所以她們也聽懂了一些。
但是,懂歸懂,很多意思就不是那麼理解了。
這也不奇怪,誰讓中文博大精深呢。
因此,艾瑪和薩拉這種才學習了一年多中文的人,能夠聽得懂一些就算不錯了。
在美洲曼哈頓那邊,普通話的推廣已經形成了一股子潮流和風氣,因爲在那些生活在曼哈頓的歐洲人眼中,他們想要真正的融入曼哈頓宋帝國,那麼就只能學習這裡的語言。
因爲只有學習的語言,才能更好的和這裡的人溝通。
因此,不少的基因人趁着這個股風潮,開辦了普通話學習班。
甚至,就連遠在安大略城的劉教授,都躥搗自己的老闆開辦了一個普通話學校,名稱叫做《新東方語言學習基地》,並且還申請了名稱註冊……好在這裡是十七世紀,劉教授因此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麼麻煩。
但這個老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王山他們學的,還是越老越有童心了的緣故,他居然也對山寨複製產生了興趣。
這樣一來,宋帝國這裡不止是有了‘藍翔技校’,也同樣的出現了‘新東方’,不得不說這真的有點讓人哭笑不得。
艾瑪和薩拉的語言老師,就是‘新東方’派遣過來的。
爲此,遠在安大略城那邊的‘新東方’學校門前,還打起了一個大大的橫幅,上面寫着‘皇室特許語言教師學校’……
“宇,你剛纔在說什麼。我們有點聽不懂。不過看那些護衛們的樣子,好像你說的很好笑?”
艾瑪到底是年紀小,她不像是薩拉那樣的沉得住氣。
所以,艾瑪這個時候開口問了一嘴。
“哦,等到沒有人的時候我給你講講。現在不是時候。”
趙宏宇擡手,在艾瑪的臉頰上輕輕扭了一下,他現在的心情不錯。
一個正宗的日本人,正跪在他的面前啊。
這種心理上的優越感,自然而然的就在趙宏宇的心裡升騰而起。
孃的,後世日本人雖然看起來也很客氣。但是骨子裡根本就瞧不起人。
現在老子正在面對你們的祖宗,而你們的祖宗正跪在老子的面前啊。
一想到這些,趙宏宇的心裡就舒爽無比。
自己雖然不是憤青,但既然來到了這個時代,那就得對得起老天爺的安排。
日本這個島國,日後可是會給華夏民族帶來很重的創傷。自己要是不好好利用老天爺的好意,就連他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而這個時代的日本,還是一個屌絲的國度。
完全沒有辦法和明治維新之後的日本相比,所以趙宏宇想要收拾日本人,還是非常容易的。
收回了自己的思緒之後,趙宏宇開口用流利的日語和井口造三交談了起來。
井口造三?
孃的,說不定還真的是他來娘。在井邊上和別的男人辦事兒,一口氣剩下了哥三個人呢。
由此可見,如果這個事兒是真的,那麼井口的老孃肯定對在井邊野戰情有獨鍾啊。
心中帶着這樣的惡意念頭,趙宏宇對井口道:“哦,你怎麼落入海中去了呢?這樣的天氣,我想只要是個正常人,是不會出海的吧。難不成你是海盜?”
說到最後,趙宏宇的口氣不由變得有些陰冷。
其實,趙宏宇不過就是嚇唬一下井口造三而已。但是不成想井口造三不經嚇,立馬渾身哆嗦了起來。
“明鑑啊,明鑑啊,小人絕對不是海盜,小人是大阪城外漁村的漁夫。之所以落水。是因爲天氣轉變的太快,小人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內回去啊。”
井口造三不住的解釋了起來,但是他卻一直不敢擡頭。
心中充滿了惡趣味的趙宏宇,嘴角掀起了很是玩味的笑容。
這也太不經嚇了,自己不過就是說了一句話而已,居然就嚇的渾身發抖了。
日本人不是號稱擁有武士道精神,根本就不畏懼什麼的嗎。
其實趙宏宇有點想差了,武士道是明治維新之後弄出來的說法,爲的是給日本的民衆們洗腦,讓他們終於皇權。
而這個時代,根本就沒有什麼武士道一說。
但是在十七世紀的日本,卻有武士階層關於忠義的說法。
因此,武士們倒是不怕死,膽子大。
可是,井口造三不是武士,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大阪城外的漁民。
所以嘍,他怎麼可能與那些武士們相比呢。
爲此,膽子小一些,這也是很正常的了。
趙宏宇雖然有後世海量的一些信息知識,但那只是大勢上面的而已。對於這個時代中的一些細節,他就不可能會知道的了。
“這麼說,前方就是日本的大阪嘍。”
聽來的井口造三一番解釋中,透露出來的這些信息,趙宏宇的眼睛一亮。
哈哈,日本,果然是日本。
並且還是日本最爲繁華的城市之一,大阪啊。
趙宏宇心中翻騰興奮了起來。
“現在你們日本當權的可是幕府德川家?”
趙宏宇回憶着自己腦子中的一些歷史知識,試探性的問道。
“德川家?不,德川家已經在十幾年前被滅了,現在掌權的是石田家!”
井口造三的話,讓趙宏宇的眼皮子一整跳動。
納尼!
事情怎麼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