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我真的看錯了你,我要離開你。”綺珍不斷地掙扎道。
“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今生今世都是,你竟敢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雷均積累在體內的怒氣,一下子全都爆發出來。“這是你應有的懲罰,以後誰敢碰你,我就殺了他!”
綺珍再也忍不住渾身的恐懼,一把推開了他。“不要!我不會讓你這樣對我,你怎麼可以這樣?”
雷均捏住她轉開的臉龐,粗暴地吻上她鮮豔欲滴的紅脣,刻意的掠奪她的口中甜美,狂暴的親吻不見絲毫柔情,反倒像是惡意且兇狠的懲罰。
直到她的紅脣已無法再滿足於他.
“啊,不要.”因疼痛而不斷涌落的淚水撒在,渲染出一滴滴淚花,上的被褥溼成一片.
此時的雷均好似,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
疼痛讓她幾乎招架不住,只能緊緊抓着被褥。
難道自己這一生只能毫無尊嚴地屈服在這個男人,任他隨心所欲,
綺珍依然咬着牙。這是她僅存的尊嚴,只能承受卻絕不求饒。
她死死咬着牙,任由梨花帶雨,此時門外吳媽的驚叫聲。
“不準進來,出去!”雷均回頭兇狠地怒視着一臉驚慌不已的吳媽,只見吳媽一臉蒼白且尷尬地退至門外,低着頭不斷地顫抖。
知道旁人看見他們,綺珍羞得直要起身,卻被他的大掌牢牢固定住,雷均惡意地使她.
身經百戰的吳媽也被這副的景象嚇傻了,結結巴巴說出此行的目的:“啓稟將軍老夫人有請。”
吳媽懵了也看呆了,也不知將軍是不是故意的,竟然當着她的面
“知道了。”雷均故意速度,不讓綺珍有的機會。
“不要,不要,啊,”臉龐滿是羞澀的淚水,但涌起的一直衝擊着她,令她。
“以後你給我乖乖的,別想再打什麼主意,記住要取悅我,才能救你的父母。你怎麼不想想自己在我懷裡連連的樣子,你無法否認自己的感覺,不是嗎?”雷均整理着凌亂的衣物,眼睛卻一直盯着仍趴伏在上不已的軀。
綺珍沒有回答,欲哭無淚,他輕鬆的一句話卻將她傷得傷痕累累。
倒臥在牀榻上的她,將身子緊緊地縮成一團。心中積壓很久的情緒,在此時此刻,終於再也控制不住,一串串熱淚似珍珠似的流出眼眶,落在被褥上,
哭了許久,綺珍臥在牀榻上,睜開朦朧睡眼,小手往前探去,滑過身下精美、柔軟滑溜的錦緞。她慵懶的撐起虛弱的身子,瀑布似的長髮如絲緞般垂落下來,黝黑光亮的雙眸,看着窗外鵝毛似的大雪紛紛揚揚。心裡喃喃道:這一生自己會有相伴到老的良人嗎?”
第二天一早,雷均就收到宋真宗趙恆的密函,責令他立刻馬不停蹄,連夜趕往京城.
綺珍聽到丫鬟們議論紛紛,雷均這一去沒有一兩個月是回不來的,一想到爹孃還在陰冷的獄中受苦,她的胸口針扎般疼痛,“必須在雷均到京之前見他一面,懇求他放了爹孃。”
一身淡淡的青色衣裳,騎在一匹通體烏黑髮亮的寶馬上立在茫茫雪色之中,上等且精緻的衣物,襯得他越發神采英拔、氣宇軒昂……
綺珍小心翼翼地踩過白茫茫的雪地,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朝雷均走去,遠處層巒疊翠的羣山是白色的,鬱鬱蔥蔥的樹木也變成白色的,就連房屋都變成了一片白色,到處都是一片白茫茫,天地之間一派和諧寧靜.顯得格外淒涼,在這個白色的世界中,綺珍的眼中只有雷均。
雷均一直靜靜地望着她,黝黑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波瀾,神情一片安然與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