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文藝復興時期,歐洲就萌芽出了相對平等的人文思想,俗話說得好,一羣泥腿子造反不可怕,但一羣有思想有覺悟的泥腿子造反就很可怕了!
而且,後人還將這種有思想有文化的泥腿子造反與普通的農民起義區分開來,叫做革命!
本來呢,歐洲各國常年累月的互毆大戰,就讓人民苦不堪言,某些很聰明的天才,看着各國君王只爲了自己的利益發動戰爭,不顧忌人民羣衆的生活艱難,自然就想出了各種各樣的思想,大多數思想倒是沒有太多危害,但隨着這種境況的加劇,那些悲天憫人的思想家,開始一點點邁向雷區!
只有能被廣大人羣接收的思想,才能真正名揚萬古!
那些思想家哲學家最大的目標是啥?
他們不缺吃不缺穿,也不可能獲得至高的權利,最大的目標自然就是讓自己流芳百世!
讓自己創造的哲學思想被後人傳頌奉爲經典!
所以呢,有些思想家就尋思了,如何才能最穩妥最快速的讓自己成爲聖人呢?
一個思想的傳播如果受到國家級別的支持,無疑是最快的,這就好比宗教信仰的傳播一般,有國家去推動,再坑爹的教派也能成爲大教!
可是,歐洲封建君王和貴族的信仰土地早已被上帝所佔領,他們這些後起的思想家根本別想跟教會爭奪生存空間,因此,還是將這一切的枷鎖打破來的痛快!
歐洲白人平民的飢苦爲這種思想提供了充足的養分,在民怨沸騰的時代裡,如果出現一部以人人平等,自由博愛爲主題思想的教科書,那要多受歡迎啊!
再加上歐洲各國早已開始的普及教育,大城市的市民階級哪怕是底層的賤民,也認字了,這就爲思想的紙面傳播提供了有力的基礎!
在人民飽受壓迫之際,那些國王貴族們不知道的是,不被他們在意的一些危險的,遊說人人平等的思想,開始普遍傳揚開來!
就是在這麼一個後世稱之爲民智大開的時代裡,趙杜天收到了特務處的喜訊,拿破崙已經被擊殺!
特務處爲了保險,總共擊殺了13名叫做拿破崙的年輕人,全部來自科西嘉島,全都是軍校生或者是曾經讀過軍校!
這種廣撒網的刺殺方式,還是蠻給力的!
得益於法國剛剛戰敗,大貴族和王室忙着填坑,法國國內由於各種加稅變得有些混亂起來,自然也就沒多少人關注幾個軍校生甚至是現役士官的生死!
再加上特務處常年的滲透,刺殺拿破崙的任務完成的非常完美,趙杜天十分滿意!
但趙杜天不知道的是,他的行爲讓整個歐洲的歷史都偏向了一個非常可怕的漩渦!
沒有拿破崙這種強勢人物的鎮壓,法國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與西班牙王國和葡萄牙王國致力於討好資產階級,鎮壓民怨不同,剛登基的路易十六意氣風發,覺得戰敗的罪責跟自己毫無關係,這個人還喜歡驕奢淫逸的生活,正好趕上了法國債臺高築的時期,他怎麼奢侈的生活呢?
很簡單——加稅!
路易十六覺得光給賤民加稅太少,還有那些大資本家和大銀行家,整天催債要這個要那個的行爲讓這位法國國王相當不爽!
到底我是國王還你們這羣發戰爭國難財的土豪是國王?
什麼國債屁債的,等老子享受完了剩餘的錢,慢慢還你們就是!
等着回本的資產階級自然不能忍受路易十六的行爲,慢慢還要還多久?
一年還多少?
總該定個章程籤個協約,然後給個抵押物吧!
就你一句慢慢還就想把債務推掉?
賴債是可恥的啊!
於是乎,資產階級發動了他們龐大的力量,推動議會堅決反對國王,終於成功將貪圖享受,覺得自己是國王天下無敵的路易十六給惹惱了!
這羣資產階級竟然膽敢用議會推動法案,限制自己的權利和財源!
真是爺爺能忍自己不能忍啊!
暴怒的路易十六的手段很直接,直接調集了駐守在巴黎的軍隊,強制性的將代表資產階級利益的議會給解散了!
還把好多議會大佬給關了起來!
最牛逼的是,路易十六這一次連慢慢還都懶得說,一句話國家沒錢,戰敗的事情大家都有責任,誰特孃的也別想要錢!
在軍隊的槍口下,那些玩錢玩陰謀的資本家慫了……
不過,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特別是這些是金錢如命根子的資本家,怎麼能忍受路易十六的倒行逆施呢?
再就是,路易十六不光得罪了資產階級,還爲了自己的享受不斷給法國人民加稅!
畢竟法國是真的沒錢了,他一個國王的花銷可不小,不從稅收上找回來,難道讓堂堂法國國王吃硬的硌牙的黑麪包麼?!
就這樣,路易十六成功將資本階級和工人階級加上農民伯伯都得罪了一個通透!
除了支持他的貴族階級外,整個法國都開始怒視路易十六!
可惜,法國屬於君主專政,軍隊效忠於國王,哪怕再多的人反對路易十六,也沒辦法……
法國的資產階級絕望的發現,路易十六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直接用暴力執法,被逼入絕境的資產階級,不得不選擇一條他們無法徹底掌控的辦法——革命!
革命這種掉腦袋的活計,自然不能讓土豪老爺們親自擼胳膊上,要用那些泥腿子纔好!
資本家控制最多的泥腿子是啥?當然是工人階級拉!
而想要逼着工人階級造反,對資本家來說很簡單,工廠欠債倒閉!
然後,資本家抽調資金,一個個空殼子一般的工廠因國家欠債不還,倒閉!
倒閉的工廠自然無法給工人發工資,然後工人們沒了工作,回家吃自己去吧!
大量的工廠倒閉帶來的是經濟倒退,物資緊缺,物價飛漲!
結果,不光工人沒了吃食,那些其他行業的小民也買不起黑麪包了!
這一現象最嚴重的當屬法國經濟政治中心——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