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極其複雜的公式,張文凱只能嘆着氣:“小娜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對於小娜他是十分信任的,不信任也沒辦法,自己實在無法搞懂其中的原理。
而且也不能找別人幫忙,安全性是永遠要保證的,不能有一絲的懈怠。
“放心吧!先生,您弟弟的病包在我的身上。”小娜一邊說着,一邊還拍了拍她那平板一樣的身體。
張文凱撇了撇嘴。
“至於換身技術,也交給小娜吧!”
張文凱的目光中升起一絲希望,然後這些期望被壓了下去,變成了決心。
“就是爲了家人也要把這項技術實現。”他像是又找到了一個更要的目標一樣,身體充滿了活力。
“小娜,這件事就交給你,你抓緊點。”
小娜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擺着手叫張文凱放寬心。
然後,張文凱又調出了防電磁輻射疫苗的詳細資料,其中涉及到的核心公式更是迷暈了他的眼睛。
揮舞着手臂,直接跳過了核心資料的位置,既然這些都可以交給小娜的話,自己就不用急着去學習了。
內容直接跳到了藥效功能上,這也是張文凱迫切想知道的。
說它是疫苗,不如說它是一種身體上的強化劑,它能夠增加人體的免疫力和抵禦病毒的能力。
而且還能夠通過強化身體,使人體能夠抵禦生活中一些光電輻射。
這種藥劑很有必要生產了,張文凱所使用的光線發射器和無線傳輸技術都會產生大量的光電輻射,所以當初小娜纔會建議他生產這種藥劑。
特別是電力變頻發射總站發射出來的電磁更是嚴重,好在目前並沒有造成什麼不良的影響。
所以生產出這種藥劑是勢在必行的。
張文凱關閉了正在觀看的資料,對着小娜說道:“把整理的清單都發給我,我叫人開始採購材料。”
小娜早有準備一樣,在張文凱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清單就已經發送了過來。
張文凱並沒有詳細的觀看清單的內容,直接把這份清單轉發給了趙天志。
然後,張文凱就關閉了所有的全息設備,把小娜又放回了口袋,轉身離開了實驗室,因爲外面天早已經黑了,而且看了這麼多的資料他也感覺累了。
在張文凱出了實驗室的們之後,他臉上的疲倦一掃而空,因爲他想起了一件令人十分愉悅的事情。
想到這些事情,壓制已久的慾望之火就徹底爆發了出來,荷爾蒙的驅動下,張文凱大步向着寧雨的宿舍走去。
男女宿舍是分開的,並沒有安排到一個樓裡面,當初也是爲了防止發生某種不雅的事情,而造成不好的影響。
這就造成了,男士宿舍有很多人住,女士宿舍的人很少,畢竟男士的比例比較高。
五層高的女士宿舍現在住滿了三成樓,每層樓有六間房,每間房屋有七十平左右,其規格完全是按照總部住宅區的規格佈局的。
張文凱沒有任何阻礙的就來到了寧雨住的地方,他一路上也是小心翼翼的,被別人看到了他來女士宿舍終究是不好。
啪啪...輕輕的敲了幾下門,可見貓眼中亮起了一小束的光芒,然後就暗了下來,接着又亮了起來,同時門也被打開了。
門剛一被打開,張文凱就衝進去抱住了寧雨,引起寧雨‘啊!\‘一聲尖叫,在他聽來,這聲尖叫中更是加大了他荷爾蒙的能量。
就在兩個人進屋關好門之後,旁邊的一道房門打開了,李雯馨狐疑的探出小腦袋,左右張望了一下。
“我明明聽到一聲尖叫的,到底怎麼回事?不會鬧鬼吧!”想到這裡李雯馨的臉色一變,急忙關上了門。
不過隨後,門又被打開了,李雯馨披着一條紫色的毛毯轉身敲響了寧雨的門。
張文凱抱着寧雨直接來到了沙發上,讓寧雨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後他在後面親吻着寧雨的玉珏一般的脖頸。
“文...凱...唔!”寧雨靠在張文凱的懷裡,整個人都癱軟了。
張文凱狠狠的摟住了寧雨的腰肢,越摟越緊,眼看就就要揉進他的身體裡面。
寧雨輕皺起了眉頭,她感覺有些呼吸困難起來,但是她並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而且還積極的迴應着張文凱。
張文凱鬆開了雙臂,雙手伸進了寧雨的睡衣裡面,一手一個小白兔,互相把玩起來。
被張文凱揉搓的白兔來回的跳動個不停,寧雨也動情的在張文凱身上來回扭動着身體。
只見她雙腿一夾,正好夾住了張文凱的火熱。
張文凱也不由身體一縮,一陣舒爽的束縛感從下面傳了上來。
可是就在他還要有進步動作的時候,啪啪的敲門聲響起了。
聽到聲音,兩人的動作一頓,互相對視了一眼,均能從兩人的眼中看出疑惑。
“這是誰啊!”張文凱的語氣帶着一絲的惱怒。
這也太不道德了,這麼關鍵的時候被打擾,張文凱都有拿刀殺人的衝動了。
寧雨慢慢的起身安撫了一下張文凱,然後走到門邊,悄悄的趴在貓眼裡面看了一下,便緊忙回頭:“是李助理,你快藏起來。”
寧雨攥緊了拳頭,顯得有些驚慌。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張文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站起身拿起了外套進入了寧雨的臥室。
“這個仇可大了,早晚我要報復回來。”他進入到寧雨的臥室之後嘴裡就一直嘟囔着。
此時他腦海中想到了各種皮鞭蠟燭什麼,統統招呼在李雯馨的身上。
歪歪了老半天,他只感覺浴火更加旺盛了。
拋出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他仔細打量起了寧雨的臥室來,之前他都是和寧雨在辦公室休閒室做的,這還她第一次來到寧雨的臥室。
只見牀頭放着兩張照片,一張是全公司管理層的合影,另一張是寧雨和家人的合影。
而牀單是純白色的,上面沒有任何的圖案。
“看來寧雨是個愛乾淨的人。”
在他的印象裡,使用白被單的人都是喜歡乾淨的人。
張文凱走了幾步便躺在了寧雨的牀上,嗅着誘人的香味,發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