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華夏1334 )突擊突擊
(一千三百三十四)突擊!突擊!
蝴蝶效應之穿越甲午(一千三百三十四)突擊!突擊!
經過多日的緊張準備,如今華軍的準備工作基本就緒,人類歷史上規模最大的進攻行動即將開始。
當華夏這頭猛醒的獅子發出怒吼時,其吼聲必當震驚世界!
“我們不用再等了。”蔡鍔看了看墻上的日歷,又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錶,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可以開始了,發信號吧。”
聽了蔡鍔的命令,整個指揮大廳頓時開始忙碌起來,數臺大型的電子通訊設備在圍座在它們周圍的一個個頭戴耳機的軍官們的操縱下,不斷的發出信號,上面的指示燈在不停的閃爍著。蔣方震中將看著這一切,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
為了向蘇軍展開全面進攻,力量得到大大加強的華軍沿鄂畢河流域展開了擔任第一梯隊的三個集團軍羣,分別是第一集團軍羣,第二集團軍羣和第三集團軍羣。其中第一集團軍羣的總兵力為80萬人,裝備坦克各型火炮飛機第三集團軍羣的總兵力為70萬人,裝備坦克各類火炮飛機第二集團軍羣總兵力為100萬人,裝備坦克各類火炮飛機由張梓忠上將指揮。華軍的戰略總預備隊兵力為100萬人。
除此之外,隨同華軍作戰的還有總兵力約150萬人的盟隊,其中由全世界各地流亡白俄和經過改造的蘇聯紅軍戰俘組成的“俄羅斯解放軍”50萬人,3個日本集團軍的總兵力為80萬人,以及總兵力為20萬人的朝鮮集團軍,這些軍隊分別附屬於華夏三個主力集團軍羣。
為了保證各軍戰役目標的順利達成,華夏共和國陸軍總司令蔡鍔上將親臨前線坐鎮指揮。
“德軍目前正在猛攻蘇聯北方重鎮列寧格勒,”蔣方震對蔡鍔說道,“蘇軍正同德軍全力進行爭奪,咱們這一回等於幫了他們的大忙,他們應該是沒什麼話可說了。”
蔡鍔聽了蔣方震的話,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月分。
在一處山坡上,張仲甫少校迎風而立,望著山坡下面黑壓壓一片的坦克,面對這一歷史時刻,心裡的感受,和遠在司令部的蔣方震中將一樣激動不已。
此時,華夏共和國第一集團軍羣第第2重騎兵師已經做好了進攻的準備。
“時間到了,長官。”一位軍官跑過來,敬禮後向張仲甫少校報告道,“行動信號收到,已經確認完畢。”
張仲甫少校看了看手錶,點了點頭,擡起頭看了看有些陰暗的天空,在心裡默默地數著。
不一會兒,隨著3顆紅色信號彈劃破天空,隨著大炮的轟鳴,遠處的天際竟然現出了晚霞般的血紅色!
張仲甫少校知道,那是集團軍的炮羣在為進攻進行火力準備。
伴隨著重炮的轟鳴,很快,遠方的蘇軍防線便陷入到一片火海之中,張仲甫少校舉起了望遠鏡,看到蘇軍經過一個冬季加強的防線當中,時不時的爆開一個個巨大的火團,接著便騰起高大的煙柱。
華軍的火箭炮羣也展開了進攻,無數流星一樣的火箭彈飛向天空,挾帶著毀滅一切的能量落到蘇軍的戰線上,天空中彷彿在下流星雨,伴隨著劇烈的爆炸,張仲甫能夠感覺到,腳下的大地在不住的顫抖,彷彿承受不住這樣可怕的打擊,要馬上裂開一樣。
這是人類自有火炮這種武器以來,所能進行的規模最為宏大和最為壯麗的合奏!
3萬門火炮(不算迫擊炮)進行的合奏震撼了所有的華軍官兵,一些將身子探出坦克的指揮官們望著這壯美的景象,一個個面色凝重,緊握拳頭,感受著這歷史性的一刻。
此時,在另一個方向,安娜斯塔西婭站在一輛“貓熊”式輕騎兵戰車裡,望著已經變得火紅的天空,藍色的雙眸瞪得圓圓的,身子不住的發抖。她緊緊抓住扶手的雙手因為過度用力,甚至於有些發白了。
此時,一名來自於德國的戰地記者捧著攝像機,正一臉興奮地記錄著這令他終身難忘的一刻。
“媽媽!您沒事吧?”孫巖勝拉過母親的胳膊,握住了母親的手,他感覺到母親的手以前從來沒有這麼用力過。
“我沒事……”安娜斯塔西婭回過神來,有些抱歉地看了看兒子和女兒,“只是感覺有些害怕。”
“我也是。”孫悅嘉吐了吐舌頭,說道。
“這可能是全世界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炮擊,陛下。”站在安娜斯塔西婭身邊不遠處的一位鬍子拉渣的俄羅斯解放軍少將說道,“我從1914年開始,參加過許多次戰爭,但象這樣的炮擊場面,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
“我見過咱們華夏海軍戰列艦隊演習時的炮擊,不過也不能和眼前的景象相比。”一位女護衛在安娜斯塔西婭身後回答道。
聽到了“華夏海軍”這個詞,安娜斯塔西婭的心裡升起了對遠在海外指揮華夏海軍作戰的丈夫孫晨鈞的強烈思念,當她突然想到自己的丈夫也可能置身於這樣的可怕環境當中,心裡又禁不住難過起來。
“時間到了,陛下。”一位神父對安娜斯塔西婭說道。
安娜斯塔西婭忍住了內心的恐懼之意,她鎮靜地點了點頭,和一雙兒女下了“貓熊”式輕騎兵戰車,和兩位峨冠華袍的大鬍子神父一起來到了俄羅斯解放軍的官兵陣前,當他們的身影一出現,伴隨著聲聲歡呼,處在前排的官兵們率先脫帽,然後一手撫胸單膝跪了下來,很快,彷彿波浪涌動一般,大片大片的人羣接二連三的單膝跪了下來。
想到一會兒這些人就將要以自己的名義投入到血與火的戰鬥中,安娜斯塔西婭的心中不知怎麼,感覺到一絲莫名的沉重。
但當她的面前又浮現出已故的父母姐弟的音容笑貌時,她的內心立時變得堅定起來,遠處的炮火轟鳴帶給她的感覺也不象剛開始那樣可怕了。
此時華軍的炮擊已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幾十萬發炮彈落到了蘇軍的陣地上,已經將那裡化成一片火焰和濃煙。
張仲甫少校看了看錶,轉身下了山坡,跳上了他那輛炮塔上焊接了一根普通鋼管假炮的“天狼”指揮坦克。在接到了“突擊行動開始”的信號之後,軍官們紛紛將身子縮進了“天狼”坦克的炮塔裡,將頂蓋合上,而張仲甫少校卻並沒有象他們一樣,他站在座椅上,探出了身子,拿起了話筒,下達了戰鬥命令。
伴隨著陣陣坦克履帶的“軋軋”聲和發動機的轟鳴,成片成片的華軍坦克開動了起來,彷彿海浪拍擊著海岸一樣一波向前沖去,張仲甫少校望了望周圍呼嘯著奔馳的一輛輛鐵騎,深深吸了一口混有油煙和硝煙味道的空氣,看著身邊由坦克組成的海洋,感覺到周身的血液都一點點的沸騰起來。
大隊的“天狼”坦克沖上一道山坡,然後向下快速沖去,張仲甫望著遠處一望無際的俄羅斯廣袤平原,舉起了望遠鏡。
此時華軍的炮擊仍然沒有停止,天空中時不時的飛過成羣結隊的華軍轟炸機,張仲甫知道,這些飛機將對蘇軍的縱深防線實施進一步的轟炸,他現在擔心的,不是遭到敵人的阻擊,而是很可能會無仗可打。
任憑是鋼筋鐵骨,也沒有人能夠在這樣的炮擊和這種程度的轟炸當中倖免。
很快,張仲甫少校的這種擔心便被蘇軍的炮擊打消了。
直到華軍坦克展開集團沖鋒後20分鐘左右,蘇軍的炮火才試圖加入到剛才的“合奏”當中,和氣勢磅礴地動山搖的華軍炮擊不同的是,蘇軍的炮火顯得稀稀拉拉十分零落,根本無法對華軍構成有效的威脅,而且不一會兒就被華軍的炮火和轟炸機壓製得沒有了聲息。
華軍坦克快速的前進著,很快,前方出現了一片茂密的樹林。
一發炮彈呼嘯著飛來,在張仲甫少校座車前方不遠處爆炸,飛濺起的泥點從天而降,有些濺到了張仲甫少校的軍帽上,張仲甫少校罵了一句,放下了望遠鏡,將身子縮進了坦克的炮塔裡,並熟練地合上了頂蓋。
張仲甫的座車放慢了前進的速度,身後的多輛華軍坦克快速沖了上來,將張仲甫的座車夾在了中間。
作為沒有火炮的指揮坦克,本不應該如此的沖鋒陷陣的,但多年戰火的薰陶使張仲甫不願意呆在後面指揮作戰,而是寧願和部下一起參加戰鬥。
此時蘇軍的炮火開始變得密集起來,但準頭仍然很差,張仲甫少校通過觀察窗看到一棵大樹被蘇軍射出的炮彈攔腰打斷,剛好擋在了他的座車前,只是華軍坦克手們對此根本視而不見,而是猛地沖了上去,將斷裂的大樹狠狠的撞開。
“小心了,前面可能有紅毛子們的122毫米自行火炮。”一位坦克手說道。
張仲甫也從剛才蘇軍的炮擊中做出了同樣的判斷,他全神貫住地看著觀察窗,果然,在火光和硝煙中,幾輛形狀完全不同於蘇軍常用的坦克在西伯利亞遭到中國“天狼”式主戰坦克的沉重打擊,損失慘重而戰果寥寥,受德軍用來作為坦克緊急替代品大量裝備的3號突擊炮啟發,在朱可夫的建議下,蘇聯軍工人員將大量的T85。於是西伯利亞東線的蘇軍坦克部隊多數裝備的是固定戰斗室的自行火炮(突擊炮),而西線蘇德戰場的蘇軍則以炮塔式坦克為主有了很多明顯的改進,裝有一個車長指揮塔(和真實歷史有異),車長視野大副改善。固定戰斗室工藝簡單,可迅速大量裝備坦克部隊,由於這個重要因素無法相提並論的戰術優勢,它不僅可在防禦中成為核心,也可掩護步兵突擊。改進後的85總重為29噸,成員4人(車長、駕駛、炮手和裝填手),裝甲厚度車體正面45毫米40度傾斜角,火炮防盾75毫米,武器為一門85毫米516倍徑炮米距離內可擊穿110毫米垂直裝甲米距離內可擊穿100毫米垂直裝甲),毫米DT坦克機槍(位於車頂,學德國3號突擊炮的,真實歷史中沒有)功率500馬力,最大公路行程400公里(包括車外油箱),最大公路時速55公里。
此外,為了對付擁有威力強大的88毫米坦克炮的華軍“天狼”坦克的威脅,蘇聯人在原來的KV坦克底盤上安裝了一個固定戰斗室,配備了自行火炮能夠在遠程上擊穿華軍“天狼”坦克的炮塔正面,蘇軍終於擺脫了“中國坦克恐懼癥”,敢於同華軍坦克部隊正面交手了。
由於距離的迅速變近,伏擊的蘇軍自行火炮炮擊的準確度明顯上來了,伴隨著一聲巨響,張仲甫看到一輛自家坦克起火爆炸了,可能是引起了車內彈藥殉爆,這輛坦克的炮塔都被掀翻開來。
“開火!給這些紅毛些厲害嘗嘗!”張仲甫惡狠狠地下令道。
很快,華軍坦克紛紛停車開火,樹林裡一時間火光沖天,華軍坦克炮的射擊準確度要比蘇軍高得多,而且數量也多的多,張仲甫在自己的指揮車裡看到,那輛122的裝甲防護卻根本無法和華軍坦克相比,只要被華軍坦克擊中,基本都是個“一炮死”。
阻擊華軍的蘇聯坦克瞬間被打得七零八落,華軍坦克在短停開火數輪之後,仍然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向前猛沖,數名全身是火的蘇軍坦克手從著火的一輛輛122裡爬出來,還沒有站穩,便被呼嘯著沖上來的華軍坦克上演了70碼事件,碾成了肉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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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輛安裝了1門長身管107毫米炮的KV2重型坦克笨拙地旋轉著方形炮塔,瞄準了張仲甫的座車,卻突然“轟”的一聲爆炸了,巨大的方型炮塔被一下子掀飛,摔出了老遠。
“是頭‘笨犀牛’,長官。”內部通訊頻道里一位坦克手笑著回答道。
張仲甫從車長指揮塔的潛望鏡向後望去,看見了一輛“天狼”坦克的炮口正冒著煙,不由得輕笑了一聲。
張仲甫將目光重新集中在了眼前的戰況上來,此時蘇軍感覺到了華軍坦克遠距離兇狠準確的炮火壓力,紛紛開始發動反沖擊,同華軍坦克展開了近距離拼刺刀式的戰鬥。兩股鋼鐵洪流迅速絞殺在了一起,匯成了鐵與火的奏鳴曲。
“11點鐘方向!敵人坦克!開火!”
“打中了!”
“那邊又過來一輛!7點鐘方向!”
“開火!打偏了!快!再來一發!”
“小心!4點鐘方向!發現敵人反坦克炮!打掉他!”
“該死!我們被打中了!”
不遠處的一輛在坦克手們的大呼小叫當中,一下子裹進了火焰和濃煙當中。
“小心!敵人的反坦克步兵!他孃的!”一位炮手咬牙切齒的大叫了起來,操縱坦克並列機槍不斷的掃射,張仲甫看到數名拿著粗長的美援“巴祖卡”式火箭筒的蘇軍步兵一個接一個的被打翻在了地上,然後一輛華軍坦克毫不客氣的碾了上去。
“他們在這裡擺了不少的坦克,看樣子這頭一天斬獲不小啊!”張仲甫自言自語的說著,“只是怕要耽擱時間了。”
情況似乎變得比他想的有利的多,過不多久,槍炮聲便漸漸的沉寂下來。
華軍坦克仍然在快速前進,看著周圍一輛輛被擊毀的蘇軍坦克,以及反坦克炮,張仲甫少校長吁了一口氣。
此時,在西伯利亞前線司令部中,蔡鍔上將看了看錶,目光又落在了地圖上。
幾位女軍官用長木桿推動著地圖上的小坦克,將它們推到地圖上的一個個位置停下。從地圖上看,這些小坦克分成了三個大的集羣,而在這些大的集羣當中,又分為數個小羣,這些坦克羣現在都已經分散開來,象一把把尖刀,將蘇軍的陣線切割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