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那妖孽的語氣,一說“再來一次”的時候,貝可寒的臉“唰”一下子,紅透了。
剛纔的事,立刻過電影一般迅速地回放。
她小巧的鼻子,立刻皺了起來。
容先生知道,這是她要發火的前兆。
還沒等她開口,他立刻接着說:“就算你想,我也沒空了。我很忙,你走吧。別忘了我們交易的條件。你去搞定那張該死的照片,回來找我拿你那隻該死的耗子!”說着,他大大方方地鬆開了一直緊緊箍住她的身體,兩手攤開,表示不再束縛着她。
她,可以自由行動了。
不過,看到貝可寒怔怔地不說話,他又“毒舌”地繼續加上一句十分犯賤的話:“怎麼,不捨得走了?要不,真的再來一次?”
貝可寒跺跺腳,一言不發地轉身,走了幾步,俯身在路邊摘了一把草葉,轉身低着頭重重塞到他手裡,又一言不發地小跑着離開。
柏油馬路很熱很燙。
她依然光着腳。
腳心被燙得,痛得要命。
可是她卻覺得,嘴脣上殘存的灼熱,比滾燙的柏油馬路還要煎熬!
她一步也不敢停,拼命往前跑,遇到一輛公共汽車停在站臺,看也不看是什麼方向的車、開往哪裡,就跳了上去。
容先生看着那個穿着白色洋裝的小小背影,就像一隻故作堅強的小兔子,在成功威脅了大灰狼之後,底氣不足地落荒而逃。
身後的小灰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食指和中指捏着着一團毛茸茸的、極不老實地、正奮力掙脫的小東西,擔憂地說:“主,止血要緊。”
容先生點點頭:“好。”眼睛卻依然不離開那已經逃上公共汽車的背影,甚至連公共汽車已經遠去了,他還悵然地看着空空的站臺。
小灰一邊飛速從口袋裡拿出一枚藥丸,一邊心疼地念叨:“這藥丸您存了那麼多年,出生入死地多少次,都沒捨得用,誰想到這次卻爲了這麼個小丫頭,害得您要動用……”
“那就省省吧,不用了。”容先生雲淡風輕地說。
“呃……主……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其實是說……”小灰趕緊撇清,他不是不捨得主上用啊,他只是鬱悶,明明主上可以不受傷的,爲什麼偏偏就任由那小丫頭胡作非爲呢……
“我也是說真的。試試這個。”容先生把手中貝可寒留下的幾個葉子交給小灰:“搗爛了給我敷上吧。”
“這,這,這……”小灰不太敢相信,“主,她會不會採的是毒草,要害你啊……”
“試試不就知道了?”容先生淡然一笑,好不妖孽。
小灰哭喪着一張臉,給容先生搗藥、敷藥,忍不住碎碎念:“主啊,你剛纔爲什麼發暗號給我,愣是不讓我出手呢,知不知道我看得乾着急?都急瘋了我了!你怎麼確定放了她回去以後,她不會繼續拿您的相片賣錢?就算她想反悔,報社會同意她?”
容先生眺望着遠處,淡淡道:“我相信,她會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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