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可寒點了點小白鼠涼涼的小鼻子:“小傢伙,現在沒人了,說吧,你是怎麼弄來那麼多藥草的?嗯?老實交代!不然以後沒有烤肉吃!”
“嚶嚶嚶……”被威脅的小白鼠撒嬌起來。
“少裝蒜!看來烤肉的吸引力不夠大……你要是不跟我坦白從寬的話……”貝可寒語氣壓的又低又危險。
小白鼠豆大的紫眸,忽然映出一個漆黑濃紫如熟透的葡萄一般的瞳仁——
貝可寒把小白鼠送到眼前,那如刀的眼神,直接籠罩了小白鼠全身:“不坦白從寬,下次我就招待周政和他的手下,一起吃烤耗子肉!!!”
“吱吱吱吱吱吱!主人你好凶殘……人家沒說不交代嘛……”小白鼠舉起兩隻卡哇伊的小爪子,做投降狀。
它的聲音委屈極了:“人家只是不知道,怎麼交代,怎麼說纔好……那個藥草,就是,就是從那裡長出來的……”
小爪子,指了指貝可寒的心口。
“小色鬼!又指姐姐的胸???看我不打斷你的耗子腿!”貝可寒啐了一口,臉色微紅,“說!跟誰學的?莫不是跟齊雙學壞了?!!!可惡的齊雙,把我的人都給帶壞了!”
但是小白鼠純潔而無辜地說:“嚶嚶嚶……就是那裡啊……”
動物沒必要和她說假話。
貝可寒疑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領下方。
玉雪無暇的肌膚,順滑而柔軟,沒有任何異樣。
“你說是這裡?你確定?”貝可寒拍了拍心口。
小白鼠猛地點頭,跟個小撥浪鼓似得,那晶瑩透亮的紫眸,一點兒也不像在說謊。
貝可寒忽然想起,她第一次看見小白鼠的時候,心口位置,便是忽冷忽熱,十分難受。
之前也常常心口不舒服。
之前,她一直以爲是前世被渣男渣女綁在手術檯上,剖了她的心,給她留下的心理陰影。
現在想想,或許不是呢……
難道她的身體,真的有什麼異於常人之處嗎?
她想了想,鬆開小白鼠,說:“你以前說,有時候會‘住’在我心口,對嗎?不是逗我玩兒?”
“主人,我什麼時候敢逗你玩兒哇!作爲一枚稱職的寵物,我從來不都是伸着脖子,讓你逗我玩兒麼……”小白鼠越發委屈了。
貝可寒心一軟:“好吧,好吧,那你,‘住’進去給我看看?”
小白鼠抖一抖毛,舔了舔爪子,把自己弄得乾乾靜靜地,“嗖”一下子,撲向貝可寒的心口。
貝可寒眨了眨眼睛:“你這就叫所謂的‘住’進去?”
白胖胖的小糰子,一雙利爪正勾着貝可寒領口的扣子,像個綁了線的乒乓球一樣,倒吊在貝可寒的衣服上。
那無奈的樣子,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主,主人莫生氣……小白,小白俺這兩天吃的有點多……行動……有點遲鈍……嗷嗷……一下子,沒成功……”小糰子倒吊着,艱難地解釋。
貝可寒扶着額頭,望天無語。
“動作快點!!!”她咬牙切齒。
這小傢伙,感情主人不發威,以爲是病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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