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
溫哲烈喊一聲,仔細看一眼馬路上的女子,冷笑一聲道,“識相的話,就趁早滾開!若不然,可別怕我辣手摧花了!”
拙劣的把戲,騙個傻子都不信,更何況是他?
馬鞭猛的揚起,作勢向地上女子抽去,豆子倒抽一口氣,“呀,這還真打啊!”
“啪”的一聲,馬鞭猛然甩下,溫哲烈面色冷戾,那原本坐在路中間的女子,卻是“哈”的一聲笑, 飛跳的跳起道,“喂,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居然還說打就打?
溫哲烈冷笑,“你見過這荒效野外之地,是隨隨便便一個女人就坐這裡專門等馬踩的麼?就你這樣的,我見多了,此次就不與你計較,滾吧!”
他急着尋人,沒時間陪她玩耍。
女子一怔,恍然大悟道,“唔!下次知道了,下次挑個人多的地方……”
豆子一臉黑線,“我日!你還真把我們家主子當冤大頭了?”虧他剛剛還爲她擔心。
女子哼的一聲笑,揚起下巴道,“是又怎麼了?我在京城殺不了他,還不許在外面殺了?”
視線愣是像盯死了一般落在眼前丰神俊朗的男子身上,竟覺得這男人,真是太好看了!
她蠻尾部族,就沒一個如他這般的!
頓時又起了心思,如果能將這個男人帶回自己部族,那麼二王子算個屁,四王子又算個屁?有他一個,終身足矣!
“沐達兒!收起你那一副賤相吧!就算是這整個天下都沒一個女人了,本王寧願去要只母豬,也不會要你的!”
溫哲烈一臉噁心的說,他從第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身份,又豈能不知道她骨子裡什麼人?
一方面勾着二王子,翻雲覆雨,一方面又勾搭着四王子野外偷情……就這樣一個女子,他多看她一眼都覺得自己是八輩子沒洗過眼睛了,又豈能再入她的套!
“喲!王爺這樣說可就不對了。你也知道,是你家女人殺了我男人了,我男人死了,你怎麼得也要再賠我一個吧,你說是不是?”
沐達兒挑眉說着,她一副看待宰羔羊的模樣,盯着眼前的男人猛瞧,像是隻要她看上的,就絕
對會是自己的,那樣一種你再跑也是我的人的態度與想法,頓時就讓豆子各種惡寒。
“爺,這怎麼辦?這女人太噁心了,我也受不了了!”
手裡勒住了駿馬,豆子頓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噁心!
好惡心!
溫哲烈也森森的惡寒了,尼瑪,若是有選擇,早知會有這麼一個貨跑來大周噁心他,他哪怕是剁了自己的手,也絕不會殺死那二王子札木真的。
“本王手下不死女人,趁着本王還沒發火之前,滾!”
手裡馬鞭再起,溫哲烈耐心已失。
“喲!這是幹什麼?別急別急嘛!不就是讓開路?”
沐達兒笑了, 果然利利索索將路讓開,豆子撒開馬跑了好遠,才心有餘悸的道,“爺,爲什麼不乾脆殺了她長了?”
那個女人,好惡心啊!這就是所謂蠻尾第一美女?
我呸!
簡直要吐了!
“殺了她,你不怕髒了你的手嗎?”
溫哲烈冷哼一聲,手中馬鞭揚揚,“就算你不怕,我也怕髒了我的馬鞭。”
唔!
好吧!
豆子默了,王爺你狠!
一直望着兩騎駿馬遠走,再不見人影,沐達兒臉上的媚笑,慢慢停下,目裡閃着陰沉,低低的罵一聲,“呸!該死的小白臉,居然敢這樣對我!”
“那你說,他要怎麼對你?”
拖一達上前,藍眸如熾,冷冷的盯着她,“本王子倒是不知道,你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去勾搭別的男人?”
剛剛的情形,他都看到了!
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拖一達心中怒火滔天,卻不知你眼中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不也同樣是你從別人手中搶來的嗎?你搶的,還是自己的親兄弟,那麼,誰又更加的不知廉恥呢?
沐達兒一怔,頓時就回過神來,當着四王子的面,她敢去勾別的男人,這不是找死嗎?
趕緊就一把摟了他的臂彎,“咯咯”的嬌笑道,“四王子您說什麼呢!達兒就是再想要男人,那不是也有王子在的嗎?想那大周明王一向寵愛煙龍貞,
達兒剛剛是想用美人計去試一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很有定力,可以對達兒視而不見!”
她咯咯笑着說,極盡媚態,又用自己的身體不着痕跡的蹭着他,拖一達頓時就意動,剛剛的怒火早就消去了一大半,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達兒還敢騙王子不成?”
沐達兒更加嬌媚的說,臉上都能笑出花來,拖一達出手,用力捏一下她的胸前,低罵一句,“你這賤人,就是個狐狸精!”
一把拉了她,直接就壓進了路旁的灌林叢中……再一次席天幕地。
總之,這地方來往行人極少,他又怕什麼了?就算是被人看到,也依然不怕。
於是,隨後跟着的右相府人,深深覺得自己一行人,就是專門被人刺激來了。
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
一行數人,不由得同時抽嘴,無語……好半天,纔有人嘀咕的道,“反正那女人也不是個好東西,要不要咱們?”
“我呸!那女人是個妓,你也是嗎?就不怕得了什麼花柳病,後半輩子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凌相府人,也到底是有幾個聰明的。於是,看歸看,可萬萬不能上手。
而沐達兒與拖一達也萬萬沒有想到,他們這一場野外的乾柴烈火,更是深深刺激了這幾個人,等得任務一結束,連一月時間都沒有過完,遞次便連續成親。
當然,這是後話,暫時不提。
溫哲烈這一邊,兩人兩騎直追那個不省心的女人而去,纔剛剛追到尾,柏清親自上前回稟,臉色難看道,“王爺,您來得正好,屬下聽說王妃已經決定了,要協同納蘭監軍,親處九曲十八寨,對那些山匪進行招安!”
一個弱女子,就算拳腳再硬,也總是要吃虧的,柏清想勸,又不敢勸,正着急時,王爺來了,這就剛剛好。
也省得他左右爲難了。
“她,去招安?”
溫哲烈一聽就血衝腦門,整個人都不好了,我日啊,我日!
她去招安是假,是肉包子打狗是真吧?
她安招不回來不要緊,說不定還要留在人家寨子裡做押寨夫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