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來遲,還請小姐恕罪!”四個青衣人一字站開,恭恭敬敬的對着墨無雙行了個禮。
“你們是……?”墨無雙瞥一眼旁邊死去的三個黑衣人,既噁心又心疼。
要不要下手這麼狠啊!
最起碼等我吸了他們的內力再殺嘛!
“屬下是國公大人的人,這是我們的信物,如果屬下沒猜錯,小姐手中應該有一塊玉牌和這塊玉牌能夠契合。”
敬國公難道真的留下了精兵十萬?
只是,怎麼可能呢?
十萬人可不是一個人能養得起的。
墨無雙眼底的驚詫一閃而過,伸手接過了玉牌,仔細看了起來,努力忽略了旁邊刺鼻的血腥味。
玉牌上刻着兩個手拉手的小人,雕刻手法是陽文,也就是凸起來。而她確實有一塊這樣的玉牌,只不過她的玉牌是陰文,那兩個小人是凹下去的。
“這裡不安全,還請小姐移步,再容屬下細細稟報。”之前說話的青衣人左右看了一眼後說道。
墨無雙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跟在那名青衣人的身後離開了現場。
雖然她不怎麼相信這四個人是敬國公留下的,可是這四個青衣人的功夫明顯要比那個幾個黑衣人的功夫好,她是打不過的。
打不過,就跟着走吧。對方不殺她,肯定是她還有用處。
有用處,就死不了。
墨無雙離開的時候,有兩名青衣人留了下來,不用想也知道是要清理現場。
青衣人帶着墨無雙在巷子裡拐了很久,然後敲開了一座小院的門。
“小姐,請。”青衣人恭敬的做了個請的手勢,墨無雙也不客氣,大大方方走了進去。
“小姐!”墨無雙剛站到院子裡,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便從屋子裡踉蹌着走了出來,跪倒在了墨無雙的面前,雙目通紅的看着她。
“嚴飛?”墨無雙隨口喊出了男子的名字。
嚴飛是敬國公墨流年的隨從,常年跟在墨流年身邊。墨流年出事後,嚴飛也未曾出現,敬國公府的人都以爲嚴飛跟着墨流年一起死了。
“小姐,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老爺。”嚴飛紅着眼眶說道。
“起來說吧。”墨無雙神色平靜的扶起了嚴飛。
如果嚴飛是真的愧疚,那麼她就可以知道她父親的死因。
若是嚴飛當初就背叛了她父親,那麼她也正好趁此機會查找背後的真兇。
深夜,榮王府別院
“葉昊雲不在,你白來了。”風御容神情閒適的拿着書,看也不看墨無雙一眼。
墨無雙皺眉:“他去哪兒了?”不是跟她說好了要教她易容術的麼,怎麼爽約爽的這麼痛快。
“他有事回桃花谷了。那是他留給你的東西,你可以帶走。”風御容朝着一旁的桌子揚了揚下巴,眼睛依舊盯着書本。
墨無雙上前一步,伸手將桌子上的包袱打了開來,裡面是幾張類似於面膜的薄皮,還有一些瓶瓶罐罐和長短不一的毛髮。
墨無雙汗了一個。
連個說明書都沒有,她要怎麼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