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無雙想着,坐在了馬車的前方,看着前面狹窄的道路皺了皺眉。
之前她對南廈的山大溝深沒什麼概念,直到現在親臨這裡,才理解了爲什麼君傾晏要冒着被聖啓吞併的危險來修路。
南廈的地形,特比像現代時候的雲南,他們走了這幾天,幾乎都是在這種只能允許一輛馬車同行的羊腸小道上蜿蜒爬行。
“無雙美人兒,你坐外面做什麼,太陽會把你曬黑的,快進來吧。”君傾晏慵懶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了出來。
墨無雙無奈的搖了搖頭,鑽進了馬車裡,君傾晏愛美簡直到了一種喪心病狂的地步,連她這個女人都比不上他的二分之一。
“那個老頭兒還是不肯說?”君傾晏打着哈欠問道。
他平日裡來去南廈和聖啓之間,都是用輕功的,從來不坐這種慢的堪比蝸牛的馬車。可是這次因爲墨無雙不願意丟下那個老頭兒,所以他只能在這裡睡了一覺又一覺,睡得他都快吐了。
墨無雙點了點頭,“這裡到吉廈還有多遠?”吉廈是南廈的京城。
“如果你繼續坐馬車,一個月也到不了。”君傾晏無力的回答。
墨無雙沉默了半晌,終於道:“那不如,我們還是飛吧。”這裡的路實在糟糕,顛的她屁股都痛。
君傾晏一躍而起:“你早說啊!”睡得他都快發黴了。
“但是你不許讓你的人嚴刑逼供,還不能讓他自殺。”
“沒問題!”君傾晏說着已經吩咐人準備一些必備的乾糧,片刻後便拉着墨無雙飛出了馬車。
“哇,好美啊!”君傾晏的侍衛在身後看到兩人攜手飛出時,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蔚藍的天空下,一紅一白兩個飄逸的身影快速行進在翠****滴的山峰中,真相一幅筆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畫。
“是啊,墨小姐學富五車、博古通今,比起咱們太子殿下是有過而無不及,若是有她相助,我們太子定能雄霸天下的。”另外一位老者扶着鬍鬚道。
這段日子以來,雖然墨無雙和君傾晏一直待在同一輛馬車裡,可是兩人之間卻很少說起兒女私情,談論最多的治國治天下的謀略和一些生意經。
他們自詡跟着太子見多識廣,可是墨無雙說的許多事情和看法卻連他們太子都未曾聽過,而他們對墨無雙的崇拜之情也一日多似一日。
“無雙美人兒,我想問你個問題。”君傾晏能和墨無雙飛躍在羣山之巔,心情大好,可是當看到墨無雙比他還輕鬆的時候,就有些氣悶了。
“問吧。”墨無雙着迷的看着腳下繁茂的森林和遠處起伏的山巒。
原來當一個人用自己的腳去丈量大自然的時候,是這麼美妙的一件事情。
“你是不是可以吸收別人的內力?”君傾晏的話傳入耳中,墨無雙的動作倏然一窒。
“原來不是我的錯覺,而是你真的可以。”君傾晏苦笑了一下。
從在聖啓遇襲那次,他就察覺到墨無雙的內功異於常人,可是卻又覺得這種逆天的功法不應該出現在她身上,因此便一直忍着沒有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