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個紫袍女人的眼神更加的奇怪不少。
“你……你到底是誰?”不過他的眉眼間已經鬆動了不少,聽到那個紫袍女人的話,他的心也跟着放下啊。
既然是對付風輕語的話,那正和他的目標都差不多。
只是,那個女人爲什麼也一樣要和他一起對付風輕語???這簡直就是不符合規矩,風輕語什麼時候會遇上這麼強大的敵人?可爲什麼,這個女人沒有動手第一剷除了風輕語。
這着實讓風揚有些不解,可那個女人卻又不讓自己去多想,所以,風揚也就只好作罷。
“那些都不重要,現在,你的回答就只有答應,還是不答應?”那紫袍女人看着那風揚,眼底的殺氣已經慢慢的浮現,她表現出來的那個樣子就是風揚只要再哆嗦一下下,她手裡的靈力,馬上就會貫穿風揚的心臟,直到他死亡。
“你說,你能讓風輕語死的機率有多少?”見此,風揚也並沒有多少的驚慌,而是深邃的眼眸看向紫袍女人。
“百分之百。”紫袍女人給了他一個很準確的數字,那風揚聽到紫袍女人的話,他的瞳孔一瞬間的放大了許多倍兒。
他再次的擡起自己的腦袋,看向那個紫袍女人,卻看到了她眼底的那些殺氣,還有她遙望着遠方,不……更應該說,是遙望着那煉丹師公會裡面的人們。
她的眼神好似透過那煉丹師公會看向裡面的東西,她的眼底這時候出現了一抹嫉妒,還有怨恨的神情來。
“好,老夫我答應你,和你成聯盟了。”風揚見到這樣子,忽然的就答應了下來,他的話好似把那紫袍女人的神識給拉了回來,紫袍女人的眼角也跟着微微的彎起來,看着風揚的臉,忽然的發出一陣的輕笑聲來。
“呵呵,那好,計劃,那麼就開始吧,你……現在和本宮主一起回去,事情……也應該要好好的計劃計劃了……”紫袍女人的聲音忽而的顯得有些悠揚,悠揚到好似人們在遠遠的地方都能夠聽的到他的話似的。
“慢着,現在我還有一點是不能夠理解的,現在你要和我解釋和解釋。”風揚低聲的打斷了紫袍女人。
“呵呵,你的膽子,似乎變大了不少?”那紫袍女人被打斷了,當然心中是不悅極了,可是還縱容了風揚說下去。
“和你聯盟,會有什麼好處?”風揚狹長的眼角透露出一抹狡點,誰知道他的話才一出,那紫袍女人踏在他胸膛上的哪隻腳忽然的更加的用力了下來,風揚只感覺到胸前一陣的壓力,好似被人掐着擠壓似的。‘噗’的一下,從他的嘴裡,噴出了一口鮮紅的血液,風揚再次的受傷了。
“呵呵,你還好意思問本宮主你會有什麼獎賞?風揚,你不會不知道吧?本宮主要除掉風輕語,就在今晚,而且,一點閃失都沒有,只要今晚除掉了風輕語,作爲獎勵,另外一些得力的人,本宮主也會爲你們剷除了,那麼,你們家的孫兒,也就成爲容深的弟子了。”紫袍女人低聲的對着風揚說道。
風揚聽到紫袍女人的話,心中越發的鎮定了下來,雖然風揚不知道眼前這個紫袍女人到底是誰,和風輕語到底有什麼恩怨,但,她的怨氣,卻能夠幫到他不少的忙。
在剛纔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到,紫袍女人那異樣的眼神,那是一種名叫做嫉妒的眼神,風揚並不陌生,相反的,他對於女人的嫉妒,一向都是不能理解的。
可……現在事情好似站在他這邊了,那就已經足夠了。
不過……
“呵呵呵,這是你要剷除的,萬一事情被發現,我們護國將軍府怎麼接受那晉王的報復?嗯?你的算盤也真的是太好了。”風揚到底沒有被紫袍女人的話給說昏了頭,暫時還是保持着很理智,很理性的心態來的。
“呵呵,晉王沒有機會會發現的,你只要,按照本宮主說的話去做,那晉王,永遠都不會發現,而且,也不會遷怒於你們的,來,這個你拿去,這可是一好東西,作爲你們的利息之一好了,只要事情成功,那麼,再給你兩個……”紫袍女人從自己的身上忽然的掏出一瓶東西,那瓶東西被紫袍女人一把的,隨意的掏出來,丟給風揚了。
風揚順手的接過那紫袍女人丟過來的東西,他的眼睛當中還有一些疑問,可是當他的眼睛在看到那瓶子上面寫着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時候,他原本疑惑的眼神,瞬間的變得很是狂熱無比起來:“天,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風揚的呼吸變得很是沉重。
看着手裡的東西,眼神很是炙熱。
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那個紫袍女人的眼神到底是有多麼的不屑,不過現在低着腦袋看手裡東西的風揚,當然也是看不到的。在場的女人們,都用一種很鄙視的眼神看着他。
如果他看到的話,只怕心中都要抓狂了,一向都是被人尊敬的他,什麼時候會被人用這種眼神看過,只怕當即的,他和紫袍女人兩人之間的交易,要做不下去了。
可惜的是,他根本就沒有看到。
“這些東西,在本宮的手裡,要多少有多少,怎麼,你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吧?”紫袍女人再次輕吟道。
“好,咱們還是趕快的去計劃計劃吧。”風揚低聲的對着紫袍女人說道,他的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狂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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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就是你們要住的地方了。”待到慕容雪把風輕語等人帶到一個細緻寧靜,安詳無比,還有鳥語花香,更難的的是,這是一個大院子,院子裡面有好幾個廂房,正好夠來的人們住在這兒,不過,這也是男女同時都在這院子裡面住的。
風輕水見到慕容雪安排給她的房間居然是如此的簡陋,她的厭惡的撇了撇,可很快的又裝出一種若無其事的模樣來。
“嗯,這個地方,看起來倒是挺不錯的樣子。”風輕語倒是很認同這個地方,雖然這個大院子住了這麼多的人。
可是可以看的出來,這幾個相連的房間都是有隔音的效果的,看這着那個木材,簡直就是和之前她偷聽風輕水和那什麼劉公子,馮公子說話的時候,基本都是一模一樣的。
這一點倒是讓風輕語很滿意,因爲她不喜歡和別人說話的時候,還要防備別人在這兒偷聽,據風輕語所知,在場的人,沒有人的等級到達靈尊的話,要偷聽也是很難的。
可風輕語卻是能夠聽得到他們那邊的異樣,當然,風輕語也不會傻的把這些事情到處路亂說的。
“嗯,算你比較有眼光,這可是當年師父他考試的時候,待過的院子啊,師父可很是寶貝的,你們啊,可是有福了。”慕容雪的聲音儘量的壓低了來。
聽到慕容雪的話,風輕語的眉頭挑起,似乎是有些意外那慕容雪爲什麼要說這個,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慕容雪在說着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撇向自己來,這讓風輕語多少有些不自在的。
“好了,你們暫且就在這兒歇息,一會兒午飯就給你們送來了,還有,你們自便吧,不過我可以和你們在這兒說一句,在這兒發生的任何事,都不歸我們管,所以……你們請……自便……”慕容雪有意無意的把這句話給說出口。
她的話一出,所有人都跟着愣了一下,而風輕語更加,不過,她的詫異也只是一瞬間的而已,她的嘴角此刻正在抽蓄着,難怪,爲什麼考覈會遲一天的。
而且,還讓他們這些人住在同一個院子裡來,這真的很奇怪,而慕容雪現在說的話,也就解釋得通他們這些人,這羣人爲什麼要住在一起,原來,那考覈,是今天晚上就開始了。
這是要逼着他們這羣人互相殘殺的啊,而且,還是沒有任何的規則,可以叫人保護自己,可以叫人暗殺別人,都不管,反正他們需要的結果,就是明天活着多少人。
剩下的人,就是正式參演賽事的人的吧?想到這兒,風輕語的眉毛挑起來,恩恩,真的是太*了。
不過,這點事情,還難不倒風輕語的。
風輕語的肩膀微微的聳了聳,她的表情倒是沒有什麼爲難的樣子,風輕語不知道的是,一場未知的災難,就要上演。
慕容雪走了之後,原地還剩下九個人,他們互相的看着對方,房子慕容雪他們沒有分好,不過,大概都是一樣的吧?
風輕語不去看那羣人,她轉身,就走向一個她屬意的房間去,誰知道,這時,有一個男人走在風輕語的後面,而後,風輕語的腳步一點都沒有變,即使她是聽到那個人的動作了。
她的腳步沒有變也就算了而且,還繼續的往前走,只是,她的腳步那幅度一點都沒有辦變,可是她的身後那個人的速度卻是在風輕語的上面了。
不一會兒,那個人擋在風輕語的面前來,先一步的在風輕語的面前站着,而後,那人用一種冰冷的眼神對上風輕語的。
風輕語微愣,沒想到,阻攔她的人居然會是那傷疤男人,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個男人,對於一些事情都是莫不關己的,而且現在風輕水那件事情的時候,他也表現出來是很淡定,不關他的事情的那種心思,可現在他卻站在自己的面前來,這是要幹什麼???心中帶着疑問。
風輕語的眼睛擡起來,看向那人,那傷疤男人堅定的站在風輕語的面前,風輕語的眼神閃了閃,看着他,開口道:“爲什麼?”她的聲音有些低沉下來。
“這房間,我要了。”那傷疤男人也看了看風輕語,可是,沒想到,看到的卻是風輕語一點也沒有閃躲的眼神,那傷疤男人的眼底有着一股很異樣的神色,很不自覺的,他的臉也跟着偏過了一邊去,他害怕風輕語看到他臉上的傷疤。
而且,風輕語的眼睛很是清澈,看着他,就好似要把自己整個人都給看穿了似的,那種感覺,傷疤男人可是非常的不喜歡的,所以,他的腦袋這才偏過一邊去了。
看到這樣子的情況,風輕語稍微的有些驚訝,不過一會兒,她卻又猜得出來那個傷疤男人的心思,她的眼底有些異樣,審視那傷疤男人的眼神更加,眼前這個傷疤男人,看起來也不大,大約就在十七八歲這樣子。
不過到底是不是這個歲數,風輕語也就不知道了,這傲天大陸上的人們,他們的歲數都是不可以相信的,畢竟兩百多歲的老人,站在她的面前,卻好似十七八歲的一樣,風輕語怎麼能夠不驚訝,不過,驚訝驚訝着,她的心臟已經接受了這些事情。
“你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那傷疤男人明明已經閃避了風輕語的,可現在呢?風輕語的眼神直直的看向他,一點掩飾都沒有,讓傷疤男人的眼神不斷的閃躲,可是風輕語的眼睛還不斷的在那兒追逐着,這讓傷疤男人的心情很是不爽,隨即的叫喊出聲,這下子,他的聲音也算是把風輕語給叫醒了。
“這是我先看到,我先走來這兒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什麼叫做先來後到,你難道不知道?不知道的話,我可以給你說說。而且,我是女人,作爲男人的你,是不是應該要給我讓讓座?嗯?”風輕語甩了甩衣袖,定眼看着那個傷疤男人。
看着風輕語一點都不帶掩飾的眼神,那傷疤男人在這一瞬間以爲自己在風輕語的面前,簡直就是一個透明的人物。
這種感覺是他的心裡從來沒有過的,而且,這種被人直視,不帶一點的鄙夷,一點的歧視的眼神,讓傷疤男人的心情也跟着了落定,無形之間,他對風輕語的好感慢慢的增加了一點兒。
可,他的心思轉換,又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的就被人給猜出來,所以,他的面上隨即的跟着再次的泛冷。
看着風輕語的眼神也跟着表現出很不善的模樣來,對於那傷疤男人這麼奇怪的模樣,風輕語可是一點都不在意。
“這個是我的房間。”傷疤男人再次的說了一句。
他也不給風輕語讓座,風輕語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傷疤男人,忽然的,她的嘴角上泛起一絲的冷意。
還有,現在的她能夠感覺的到她的身後,那些人們無一不都是用一種看着好戲的眼神看着風輕語和那傷疤男人。
現在他們的心中,可是巴不得那傷疤男人和風輕語打起來,好讓他們這羣在身後看戲的人多了一些樂趣。
而且,最好他們兩人就此打的難分難捨的,而後,他們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解決了兩個人,這簡直就是皆大歡喜啊。
想到這兒,身後的人們更加的注意風輕語他們那邊的情況了。其中,還有風輕書的眼神也是看着風輕語的。
她怨毒的想,最好那個傷疤男人能夠一次性的把風輕語給殺死了最好,少了風輕語,這個世界是多麼的美好啊。
風輕水忍不住心中有些享受似的想到。
風輕語怎麼可能感覺不到身後那些灼熱的眼神一一的對上她和傷疤男人,看到傷疤男人這麼閃躲的模樣。
風輕語的眉頭一挑,一抹邪氣的笑容出現在她的嘴角邊。
“嗯,還吧,這房間給你了。”最終,還是風輕語讓步了,風輕語的讓步,讓身後的人都充滿了驚訝,爲什麼?
爲什麼風輕語要讓步?爲什麼?爲什麼風輕語不和那個男人打起來,靠,他們的樂趣又少了點,真是不爽啊。
那些人的心思再次的轉動起來,那傷疤男人的眼神也完全的帶着不敢置信看着風輕語。
眼前的少女雖然長得很是清秀,可她笑起來的模樣,卻是一瞬間的晃花了別人的眼睛。
很少有人能夠在他的面前笑的如此的開心的,以前……多少人都在巴結他,討好他,身邊的那些女孩子也從來都沒有少過,雖然,那時候他也從來都沒有理會就是了。
可是,自那件事情以後,他整個人的人生都跟着變化了,原本那些靠近他的人,全部都因爲他的那張臉,紛紛的閃躲不已,爲此,他也就更加的變得難以讓別人琢磨。
他現在都記得,那些人看着他的眼神很驚恐,還帶着一種蔑視,還紛紛的捂住自己的鼻子,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着他。
雖然神情還是好像要討好他似的,可是他們臉上的表情卻分分鐘的出賣了他們不是那麼情願的跟他說話似的。
久而久之,他也就越來越難相處,脾氣也變得越來越暴躁了,而現在,很久了,都沒有人敢用那種眼神看着他。
那種清澈的,好似他臉上沒有傷疤,身上再也沒有了異味兒似的那種眼神,一點都沒有,有的只是平靜。
傷疤男人都能夠從風輕語的眼眸當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他從風輕語的眼眸中看到的是一個臉上帶着傷疤的男人,醜,好醜陋,在這麼美麗的眼睛面前。
展現出他的這個模樣,真的……
傷疤男人暮然的身體跟着在這時候倒退了好大的一步,他看着風輕語的眼神很是不一樣。
但那種不一樣要風輕語說出口來,她是說不上來的。
只是……
“你爲什麼要用一種我是惡霸的眼神看着我?難道我有那麼可怕?”心中暮然的閃過一絲狡點,風輕語的身子也跟着往前了幾步,靠近那傷疤男人,她嘴角泛起一抹笑容,直直的射入那傷疤男人的眼眸當中來。
“你……你不要靠過來。”那傷疤男人的嘴上開始跟着結結巴巴了,他看着風輕語的眼神帶着很大的防備。
“嗯,如果我說,我就是要靠近呢?我把房間讓給了你,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些別樣的獎賞?嗯?”風輕語說話的期間,她再次的往着那個傷疤男人那邊靠近了好幾分。
那傷疤男人沒料到風輕語居然還敢靠的那麼近,他很不自在的往一邊挪過去一點兒,但風輕語繼續再接再厲似的,靠近他。
傷疤男人的心中微惱,眼前這個女人,怎麼總是緊緊的跟着他,讓他沒有一絲的空間,一絲的自由似的。
“你要什麼獎賞,只要我給的起的,我給你。”最終,好似受不得風輕語這麼靠近,那傷疤男人終於同意了要給風輕語獎賞,風輕語的眼睛挑起,眼底閃過一絲揶揄。
眼前這個傷疤男人,還真的是太搞笑了,而且,還好可愛,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居然還能夠純情成這樣,一個女人靠近他,他的臉就紅了。
風輕語眼眸看着那傷疤男人另外一邊沒有傷疤,完好無損的臉上,現在居然已經是一片的紅暈了。
看着這樣子的畫面,風輕語忽然之間有一種很想要笑的衝動,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來,聽到傷疤男人妥協的話。
風輕語的嘴角泛出一抹邪笑。
“嗯,這句話是你說的,那你不要後悔。”風輕語忽然的對着那傷疤男人輕聲的說道,傷疤男人一愣。
後知後覺的發覺自己說的話好似太自滿了。
他有些忐忑的眼神看向風輕語,他既然已經把話說出口了,那事情他是一定會做到的,只是風輕語要說的是什麼?
不……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應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