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美女賴上我!
“少爺說得也是,既然在咱們的地盤,他想掀起什麼風浪來都不可能了,一個人來這,真是不自量力。雅文吧”
清秀男人開始對晏家老二拍起馬屁來。
不得不說,這些話聽在晏家老二耳朵裡,他心尖兒上都是舒服的。
“你這小子比晏信那傢伙識趣多了,對了,不是想知道晏信怎麼去了之後就沒回來了?因爲,他已經死在了北島那邊。”
死在北島?
清秀男人心裡一個咯噔。
他只以爲晏信還在那邊執行其他任務,沒想到人明明沒有回來,晏家老二就已經很篤定地說晏信已經丟了性命一事。
“他背叛我,所以我引發了他身上的蠱毒,那人,應該死得很慘吧。”
引發晏信身上的蠱毒?
清秀男人渾身一顫。
他身上也有蠱毒,凡是想留在晏家老二身邊的人,身上都會被晏家老二下蠱毒,不管是自願還是被逼迫。
清秀男人本想着只要好好在晏家老二身邊待着,身上蠱毒不蠱毒的,都沒關係,但當聽說跟了晏家老二那麼多年的晏信都能讓晏家老二不顧往日情面,引發蠱毒,可想而知,他若是做點讓晏家老二不高興的事情出來,說不定下場比晏信還慘。
“怎麼?聽到晏信死,你是後悔跟了我,還是害怕了?”
晏家老二眉頭皺起,他最不喜歡被人畏懼的樣子,那樣他會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受歡迎。
“不不不,我沒有那個意思,我的夢想就是能跟在少爺身邊,聽從少爺差遣,能夠爲少爺辦事,是我的榮幸。”
男人把好聽的話差不多都說了一遍後,晏家老二皺起的眉毛才鬆開,而後,他一雙慘白的手摸到清秀男人的臉上。
“知道我爲什麼選擇讓你留在我的身邊麼?”
他的手在清秀男人臉上摩挲了兩下,這還不夠,又從臉到脖子,再到胸膛上。
清秀男人喉結一動,不知道晏家老二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想要反抗,再一想到晏信慘死,他便又不敢放肆了。
“不,我不知道。”
清秀男人開始變得結巴起來。
他剛纔確實不知道,但是現在知道了,而且想裝作自己不知道都有些困難。
“你是知道的,如果真一點都不知道的話,那我不介意親自告訴你。”
晏家老二的手更加放肆起來。
這光天化日之下,一身黑袍的他,在一個清秀男人身上摸來摸去,怎麼看都怪異彆扭得很。
“我是看中了你的長相,你長得挺合我胃口的,同時我也希望你是個明白人。”
不,清秀男人骨子裡喜歡的還是女人,他可不想當什麼明白人,而只想平平安安地在晏家老二手下做點事情就好了。
“我可以給你個機會,你現在走還來得及,我不會挽留你。”
晏家老二男女通吃這件事,目前只有他自己知道,因爲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全死了,男人現在走,只有一個下場,同樣也是死。
晏家老二從來不相信活人嘴裡能保住秘密,所以,有時候他更喜歡親自了結一個人,讓這人把秘密帶到棺材裡去。
只有死人,纔是永遠保證秘密說不出口的那一個。
“少爺,小的既然選擇了少爺,就絕對不會離開,小的對少爺絕對忠心。”
清秀男人顯然已經做了選擇。
要尊嚴還是要命這兩個選擇裡,他要了後者,自然尊嚴也就成了兩人之間的犧牲品。
“你很聰明,你是除了我之外,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只要你聽話,日子會很好過,要是不聽話,我可要好好調教你一番。”
清秀男人彷彿感覺自己面前的少爺變了個人似的,那說話的語氣,那輕佻的動作,哪裡是他們平時認識的少爺啊。
難怪清秀男人在晏家這麼多年都沒聽到晏家老二喜歡男人這些風聲,實在是因爲晏家老二在自己生理問題上,做了極深的隱藏。
清秀男人被晏家老二帶回了他住的地方,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裡,他不再隱藏自己的面貌,取下面具的那一刻,清秀男人把晏家老二的長相也看得個一清二楚。
這是他第一次看晏家老二,當然,選擇成爲少爺的男人,這就一定不會是最後一次。
晏家老二臉色有些慘白,有些妖媚,絲毫看不出什麼陽剛之氣,反而給人一種陰盛陽衰的錯覺。
清秀男人感覺到了,卻又不敢說出這種感覺來。
畢竟長相和取向,在晏家老二心裡,是不能讓人觸碰的底線。
晏家老二朝清秀男人走近,每多一步,清秀男人的心就撲通跳一下,越來越近的時候,他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到近在咫尺的範圍內後,男人突然閉上眼睛,整個人的臉上呈現出痛苦的神色。
“我不喜歡強迫人,也不喜歡被人欺騙,剛纔就問過你了,你是怎麼回答的?”
晏家老二收回對清秀男人那抹寵溺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狠厲。
他早就說過不喜歡被人欺騙了,清秀男人即便爲了活命,給晏家老二說了個善意的謊言,那也同樣不行。
“不,我沒有撒謊,我是真的對少爺一片忠心,願意爲少爺付出一切,請少爺再給我一次機會!”
清秀男人害怕了,比剛纔任何時候都怕,因爲他在他們家少爺眼神裡看出了殺機,哪怕是他一句話沒有說對,下一秒他都有可能變成一具屍體。
“想要我給你一次機會也不可以,接下來換你主動,怎麼主動需要我教你?”
不敢說需要,就算真的需要教,他也只能搖頭。
清秀男人心裡憋屈。
他好好一個青年,連媳婦都沒討,爲了能在晏家混出一席之地,如今的他,居然淪落到去取悅一個男人的地步。
晏家老二躺到牀上,悠閒地閉上眼睛,不再作聲。
即使是這樣,清秀男人也不敢妄自對晏家老二動手,因爲他知道,在自己還沒動手的時候,人家就已經察覺到了殺機。
他一步步靠近晏家老二,絕望地開始在一個男人身上做着對女人才會做的那些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