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饒把老爺子唬得團團轉,跟老爺子之間建立起了無比良好的革命感情,陳靜怡她們那頭就麻煩多了。
“蠻蠻,有件事我覺得咱們需要單獨跟你說說。”
陳靜怡纔跟唐饒那什麼,她都還沒習慣說這種露骨的話題,而是給汪涵使了個眼色,讓汪涵來說。
“咱們都自家姐妹,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南蠻還真有點不太習慣她們這麼正式的樣子。
“那個,之前咱們沒有立馬告訴你,是擔心你受的cìjī會有點多,所以現在才告訴你,讓你能慢慢接受,好好消化一下。”
汪涵也難得地含蓄了一次。
“什麼?你們神情怎麼都那麼嚴肅,是我說錯了什麼嗎?”
南蠻突然就有了種不太好的預感。
“你沒說錯,確實是不好的預感,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想救出咱們夫人,你就得成爲少爺的女人。”
成爲少爺,也就是唐饒的女人?
南蠻聽到後一下子就驚呆了,她從來沒想過自己能成爲少爺的女人。
“這個,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其他女人都只是照做,畢竟她們都是喜歡唐饒的,能和唐饒在一起,又能救出夫人,這種一舉兩得的事情當然是再好不過。
只有南蠻問了原因,她只是想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麼做而已,似乎一點也不過分啊。
“預言上是這麼說的,當初預言上說,咱們五個女人就相當於五指,少爺就相當於一顆心,五指連心,動一根指頭的話,心也會跟着痛,所以五指連心,也意味着咱們幾個人會前所未有地團結起來,這樣才能感動上蒼,咱們的夫人也才能出來。”
汪涵給的解釋有沒有可信度,南蠻不知道,不過她還是決定先相信了汪涵再說。
“所以少爺也是同意這麼做的?”
南蠻問道,四個女人同時點頭。
“他不僅這麼想,說不定還相當贊成這麼做,你信不信?”
其他幾個女人都相信,至於南蠻信不信,她的信不信有那麼重要嗎?
“好吧,只要你們都沒有意見的話,那我也沒什麼意見,隨便你們。”
什麼叫隨便她們啊,這關乎一個女人的清白,如果這樣都能隨便她們的話,那到時候她們的罪過可就大了。
“你得想好,唐饒讓咱們把你叫過來的意思也是這樣,咱們想讓你心甘情願來做一些事情,如果這些事情都要被強迫的話,你未來的人生就都不會完美了,這樣,你也願意嗎?”
願意的吧?
因爲說到這裡的時候,南蠻並沒有像她想象中的去排斥這件事情。
“應該是願意的吧。”
女孩子怎麼可能馬上說我願意這種話,最多也就說個願意的吧,還要略微帶點不確定的味道在裡面,這樣才能讓她的回答沒那麼直白,沒那麼讓人覺得她就是一個比較隨便的人。
“我們這邊說好了,她沒問題,可是我還是擔心,唐饒,你會因爲這些事情而忘掉你的初衷,忘掉什麼是真愛嗎?”
初衷,真愛?
這些東西他全都沒想過,唯一想過的是,他要趕緊把他娘救出來,他要趕緊把天道打敗。
“對我來說,那些東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娘什麼時候能出來。”
這纔是唐饒的本心,唐饒竟然一點都不想對她們撒謊,欺騙。
“好吧,你現在還沒時間去想什麼是真愛,可能等到你娘出來,你就能找時間去想了吧。”
女人們看到虛幻之城裡的消息,無不沉默,這就是唐饒給她們的答案。
在他娘沒出來之前,她們真的算不上個什麼,只有後面做出點什麼價值成就出來了,能打心眼裡討唐饒歡心了,說不準纔會讓唐饒從愛情的角度去欣賞她們。
“嗯,等我娘出來,再給我一點時間,我相信我能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行吧,她們更多的時間都等了過來,只是這一丁點的時間又能算得上什麼?
“好,我們等你,也希望你能履行自己的諾言。”
五個女人爲愛奉獻了那麼多出來,她們也想知道自己的奮鬥在唐饒眼裡,究竟都能算得上些什麼。
唐饒跟南蠻睡在同一張牀的這天,星星不亮,月亮很圓,月亮被薄霧遮了一半,整個夜都變得迷離起來。
南蠻從羞澀中醒來的時候,睡在旁邊的唐饒已經消失不見。
人呢,明明天微亮的時候才睡覺,怎麼她醒來,唐饒就不見了呢,難道他根本就沒睡?
“怎麼回事?”
南蠻問自己,可她自己都不知道明明就睡在一邊的人,怎麼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帶着疑問,她起牀出門,唐饒沒去哪裡,他正在門外鍛鍊身體。
“你這麼早就起來了啊。”
南蠻跟唐饒說話的時候,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唐饒,說話也不敢看唐饒的眼睛,被唐饒看上一眼,南蠻就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也不算很早,天都亮了。”
唐饒對昨晚的事絕口不提,這讓南蠻很失落。
昨晚真就可以當成不存在了嗎,還是自己跟唐饒一起,只算做任務,任務一完成,就什麼都不重要了。
“少爺,您什麼時候去中島?”
既然不能說私事,那她們說正經事總可以的吧?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吧。”
唐饒來南島的任務完成了,跟他們先前對老爺子說的一樣,他們只在島主府三天,最多三天時間就會走,這還沒到三天就走了,也算提前完成任務了。
“嗯,那我去收拾收拾東西。”
南蠻沒把她跟唐饒在一起的事告訴她爹,她怕自己做的只是南柯一夢,當有一天這夢醒了,就再也夢不到了。
那她又怎麼告訴老爺子這事是她心甘情願,而不是被人逼迫的?
“去吧,多收拾點,下次回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
可能很快,可能一輩子都回不來,現在誰都說不清楚。
“好。”
一人說,一人答,南蠻出人意料的懂事跟乖巧底下,隱藏的是她深深的惆悵。
第二天很快到來,一行人等在島主府門上,只需要唐饒前來,他們就能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