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唐老闆啊,我來了。”葉小白朝着唐饒拋了一個眼神,然後便硬生生的擠進了房間。
唐饒:“”
“行了,把東西放下,然後你就可以滾蛋了。”唐饒衝着葉小白說道。
葉小白這傢伙也是昨天回京城的,後天就是那什麼修行家族年輕一輩的交流會。
葉家肯定也是會參加的。
“嘖嘖嘖,浴室有水聲,你揹着我亂搞啊。”葉小白指了指浴室,一臉的賤笑。
什麼叫揹着你亂搞?說得好像我跟你有一腿似的,神經病。
“你讓我弄的這些東西,一起服用的話,是不是有壯陽的功效?”葉小白衝着唐饒問道。
“是啊,你回去後可以試一試。”唐饒點點頭說道。
“你特麼的當我傻啊,我要壯陽,直接吃偉哥就行了。這些亂七八糟沒有個講究的土方子,我纔不稀罕。”葉小白切了一聲。
唐饒差點被氣出一口老血。
土方子?
土方子你大爺!
開闢特殊靈根的法子你居然說是土方子,行,你牛嗶你說什麼都對。
“別嗶嗶歪歪,打哪來死哪去,等我辦完事情再來找你。”唐饒一邊說着一邊開始推葉小白。
還朝着浴室看,看你爸爸!
“哎呀,就看一眼,讓我瞧瞧是什麼樣的美女嘛。”葉小白扒拉着說道。
“滾蛋。”
“臥槽,不會是帥哥吧?”
“唐饒,你真會玩啊!”葉小白瞪着眼睛,一臉的佩服。
唐饒:“”
葉小白這個傢伙,真是煩死了。
“對對對,就是帥哥,怎樣?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哈皮?”唐饒問道。
“這個我消受不了,拜拜。”葉小白看到唐饒那詭異又淫蕩的眼神,頓時小雛菊一縮,嗖的就跑了出去。
唐饒也沒客氣,一腳蹬在門上,轟的一下關上。
在唐饒關門的瞬間,浴室門也打開了,雷麗從裡面走出來。
還是穿着原來的衣服,頭髮溼漉漉的,還掛着水滴。
臉色微微有些泛紅,英氣之間夾雜了一些嫵媚,看得唐饒都有些失神。
不過很快,唐饒就皺起了眉頭。
“阿麗你搞毛啊,穿浴袍啊,還穿着衣服搞毛啊,還要不要做事情了啊。”唐饒衝着雷麗說道。
我讓你洗澡,潛在意思就是讓你把衣服給脫了,然後穿上寬鬆的浴袍,這樣我也方便。
不然等會還要寬衣解帶什麼,多累。
雷麗狠狠咬了咬牙,這個混蛋,要上我說話還這麼不客氣。
我要不是把你當成最後一根稻草,我現在就跟你翻臉。
“要幹就幹,哪這麼多廢話,內衣我沒穿!儘管來好了!”雷麗怒吼一聲,然後直接走到牀邊,咚的躺在上面,歪着腦袋,眼睛緊閉。
唐饒:“”
我你大爺,什麼鬼?
你以爲,我要跟你滾牀單?
我特麼的也要有這個功能啊。
“雷麗!你腦子裡能不能想點正經的東西!給我起來,好好坐着,別一天到晚的不學好,就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唐饒直接罵了一句。
什麼?
雷麗翻身起來,有些詫異的看着唐饒。
“我是來給你開闢氣府的,跟你滾牀單?你丫想得美!”唐饒瞪了瞪眼睛。
想當年,九界第一美女勾引我,我都坐懷不亂,就你?省省吧。
我唐饒,那是有節操的,我只跟我愛的以及愛我的女人翻滾。
雖然這種事情還一次都沒有發生。
但是,這不能改變我的堅持。
雷麗傻傻的看着唐饒,很快,她的臉就紅了,紅得徹徹底底,如同夕陽。
太丟臉了!太尷尬了
“我”
“那邊的沙發,坐好了。我不問你,你就別說話。”唐饒指了指客廳中的沙發,直接命令道。
雷麗咬了咬嘴脣,從牀上起來,坐上沙發。
下一刻,唐饒便打開了葉小白送來的木箱子。
木箱子分了一格一格的,每一格放一樣東西,格子上還寫着名稱。
他需要的材料一共八種,全都在了。
不過這八種東西在地球上都算不得稀有,所以葉小白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弄齊。
很快,唐饒便將八個格子全部拿了出來,依次放到面前的桌子上。
“量應該夠了。”唐饒吸了一口氣。
這八種東西,並不能直接爲雷麗激活靈根。這些東西不過是做一個引子,讓他確認雷麗到底是哪種特殊靈根。
金木水火土風雷電,這是八種最常見的特殊靈根屬性。
只要知道了是哪種屬性的靈根,接下去就好辦多了。
“來。”唐饒抓住一根東西,直接丟給雷麗。
雷麗看着手裡那黑漆漆的小半截樹枝,有些傻眼。
“這是什麼?要我幹什麼?”雷麗問道。
“我剛纔怎麼說的?”唐饒眉頭一皺。
雷麗立即閉上嘴巴,唐饒不問,她就不能說話。
“鐵樹的樹枝,放嘴巴里嚼爛,然後吞下去。”唐饒看着雷麗說道。
鐵樹,在九界七十二域叫千年木,並不算很稀有,是金屬性引導靈植中較爲常見的。
鐵樹的樹枝?
雷麗翻了翻眼皮,不過最後她還是放到了嘴裡,開始使勁的咀嚼。
很苦,很澀,而且超級硬。
硬到都崩牙。
“嚼到可以下嚥之後,直接吞。”唐饒此時已經走到了雷麗背後,輕聲說道。
雷麗點了點頭,繼續嚼着。
兩分鐘後,雷麗終於感覺嘴裡的鐵樹樹枝被嚼爛了,稍微軟化了一些。
她也沒再嚼,口中生津,然後腦袋一昂,狠狠往下嚥。
卡喉嚨,很難受。
感覺食道都疼了。
不過最後,雷麗還是狠狠給嚥了下去。
嚥下去的瞬間,唐饒伸出手,一把拉住雷麗的後衣領,然後猛的往下一扯。
雷麗的後背,瞬間裸露在唐饒面前。
砰!
還沒等雷麗驚叫,唐饒巨大而火熱的手掌已經拍了上來。
咚!
下一刻,雷麗便感覺到從唐饒手上傳來一股澎湃的力量。
這股力量衝入她的體內,讓她的身體瞬間就燥熱了起來。
不過這股燥熱只持續了一兩次呼吸的時間,緊接着,便是渾身刺痛,就像被無數的細針扎一樣。
“疼不疼?”唐饒問道。
“疼!好疼!”雷麗立即喊道,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水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