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中年警察的話,冰莫冷冷笑了一聲,輕輕搖了搖頭,突然,神色一狠,眼神之中殺氣畢露,捏在歐燦哲脖子上的手一使勁,一下子,脖子立刻傳來了一聲“咔嚓”聲!
緊接着,又再傳出來了“咕嘟咕嘟”的幾聲,大量腥紅的鮮血,從歐燦哲的嗓子眼內冒了出來,眼睛瞪大,隨既一閉,整個身軀一軟,重重的就倒在了地上!
“不!冰莫你……”
歐長輝萬萬都沒有想到,這個冰莫居然會這麼的狠心,當下也顧不得怎麼去呵斥了,趕忙就跑過去把歐燦哲抱了起來,手指立刻放在了他的鼻子上,過了幾秒,神色就是一陣大變,這歐燦哲已經沒有了任何鼻息,確定已經是死亡了!
“冰莫你……你居然敢殺了我的兒子,我可就這麼一個兒子呀,我跟你勢不兩立,我一定要讓你付出比這更沉重十倍的代價!”
兒子的死去,讓歐長輝氣的渾身都在發抖,衝着冰莫就大聲呵斥起來,結果剛一呵斥完,緊接着,胸口的一口惡氣一時沒上來,眼前一黑,身形一個不穩,就摔倒在了地上!
剛剛一起跟進來的那幾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人,見狀,趕忙就走過去攙扶住了歐長輝,不停呼喚着“歐總,你沒事吧”之類的話語。
看到這些,一旁的冰莫卻是絲毫不在意,反而嘴角還勾起了一絲冷笑,緩緩說道:“歐長輝,今天,我不但殺了你的兒子,包括你,我也會送去跟你兒子團聚的,我冰莫說出來的話,從不會更改,說今天要送你們一張父子照,就一定送到!”
“冰莫你……你居然真的殺了歐燦哲,你知道不知道,你這下子闖下大禍了!”
一旁的那個中年警察,目瞪口呆的望着冰莫說道!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冰莫居然這麼的膽大妄爲,絲毫不留情,出手就直接殺掉了歐燦哲!
本來,這個中年警察還想要稍微的維護一下冰莫的,可現在倒好,人已經死了,這件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冰莫只是冷冷一笑,並沒有說什麼,然後,雙眸又開始緊緊盯住了歐長輝,今天,歐氏兩父子,就要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了。
冰莫他這副殺人般的目光,就連那些在戰場之上,經歷過無數生死的僱傭兵,都會感覺到害怕,何況是生長在都市,沒有經歷過腥風血雨的普通人!
這些穿着黑色西服,在那裡攙扶着歐長輝的幾個中年人,一看便知道,是飛輝集團的高管人員,而冰莫的目光,也是給了他們強大的心理壓力,一個個戰戰兢兢的都鬆開了歐長輝,轉身離開了這裡,不敢再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了!
此時的冰莫,已是動了殺氣的人,雖說他們這些人是飛輝集團的高管人員,是飛輝集團的員工,但如果是爲歐氏父子,就付出自己寶貴的生命,他們寧願辭去這些身份,也是不願意付出自己生命的。
重重的吸了幾口氣,這時,歐長輝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當一看到冰莫,立刻就恨得咬牙切齒,手指顫顫巍巍的就指着恕道:“吳……吳局長,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看着我的兒子,被冰莫這個可惡的混蛋給殺了,而坐視不管嘛?你還不趕緊讓人來抓住他!”
一旁的那個中年警察吳局長,此時的臉色也是有些的難堪,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一時之間,也爲難了起來,上面的命令,是一定要保住這個冰莫,可是現在,事情發展成了這個樣子!
不過很快,吳局長也反應過來了,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的辦法,趕忙對着一旁的手下道:“把這個冰莫給我抓起來!”
現在的冰莫,已經是陷入了瘋狂狀態,必須要馬上制止他才行,將他抓起來,再把他關在監獄之中,然後轉交去給上面,讓上方的人去處理吧。
當下,吳局長此話一出,兩個身穿便衣的男子,趕忙就站了出來,手中還拿着手銬,準備去把冰莫給銬上。
冰莫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氣,這兩個身穿便衣的警察也是害怕的,可是他們不會因此而後退,在他們看來,現在的冰莫是一個危險人物,必須要趕緊抓起來,不然再這樣子下去,一定會對這個社會造成很大危險的。
“給我滾,如果不想像他歐燦哲這樣,就立刻給我滾!別說是你們兩個一起來了,就是你們局裡所有的人一起來,也未必能打得過我,抓得住我,所以勸你們還是不要過來摻和了!”
冰莫眼睛冷冷的一瞪,望着那走上前來的這兩個警察,輕哼一聲說道:“如果你們執意還是要過來,我也不介意再多殺幾個人,送你們也一起去閻羅殿,給歐氏父子做個伴!”
冰莫表現出的那一臉無所謂表情,倒是讓這兩個便衣警察,有些難堪了起來,這也由此可見,冰莫他是真的並不害怕他們。
當看到這些警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歐長輝整個人都氣的渾身發抖,憤憤恕道:“你們,你們這個樣子,還算是什麼人民警察,我要去投訴,我要投訴你們,吳艦,我要讓上面中央知道,你們根本不配做警察!”
“行啦歐長輝,投訴的事情還是先放一邊吧,你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先想想,你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
嘴角掛着一絲笑意,冰莫走了過去,一腳就踩在了歐長輝的胸口上,一使勁,瞬間,歐長輝的臉上,就脹成了醬紫色,特別的難受!
直到此時,歐長輝纔是真正的反應過來,這冰莫就是一個瘋子,他想要殺掉自己,這句話,根本不是在開玩笑的!
現在,歐長輝真的感到後悔了,後悔自己惹誰不好,偏偏惹到他冰莫這個惡魔,這個瘋子,兒子被他給殺了,就連自己,也即將活不成了。
“冰……冰莫,咱們有什麼事情,可以……可以好好的商量,求你千萬不要殺我,到時候去到了法庭上,我也可以爲你作證,你剛剛只不過是過失殺人,不會判死刑的,最多就是蹲上幾年大獄,就出來了!”
戰戰兢兢的說着,歐長輝剛剛那還趾高氣揚的表情,此刻已經是完全消失不見了,在人生最後的生死時刻,他終於是放下了所有的面子,開始爲苟延殘喘,掙一線生機,哀求起了冰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