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是誰,問題的關鍵。
因爲這個老闆是誰,他跟吳子軒又有什麼樣子的恩怨,只要將這一切知曉,那麼這後面所解決的方式就好辦多了。
郭老大見問,他到:“我們的老闆姓黃,這洋河鎮的廢舊老闆都認識他。”
姓黃?他是誰?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爲郭老大這一開口,他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不用做任何解釋,他的存在讓這位黃老闆感到裡威脅。因爲他們是同行,這同行之間乾點事情會在無意間觸及雙方利益,而這樣事情的發生本就是再也尋常不過的事情。
“我已經知道了。”吳子軒剛一出口,忽又覺得還不應該這樣及早的說出口,所以他又改口問:“這位黃老闆是哪裡人啊,他爲什麼非要跟我過不去呢?”
明知故問。
明知故問的世界不太好,但這樣卻能夠引申出下一個問題的存在,而如此這般,又必然的會讓下一段路口更加清晰的展現在眼前。
“兄弟,不是我說你,你看,我們黃老闆是拉廢紙的大老闆,他幹這一行可是幹了好幾年,別說這洋河鎮的地方,就是西河,魔石,慈溪縣城這些地方可都是他的,如今你這一來,豈不是?”郭老大說到這裡他陰笑了兩聲。
他的意思再也明白不過,這個地方的生意可是黃老闆的,跟他吳子軒可是半點干係都沒有,如今他這一來,豈不是壞了人家的好事?既然是這樣的不懂規矩,那麼找人教訓一下他自當其時。
郭老大的解釋,吳子軒不有氣憤不已,不過,人家既然敢這麼做,那麼自當也擁有一點什麼,不然,他又如何敢這樣的明目張膽?他稍微沉思一下,到:“這個黃老闆太霸道了吧?”
“那是自然了,在這條道上,從來都是順他者生,逆他者亡!”郭老大的聲音很大,他說這話自然也有一定氣勢。
吳子軒自然不會理會這些,他的腳只是牢牢的控制着眼前的黃毛,他知道在時機未到之前,那是不需要動怒的。不然,自己的氣勢必然落於下成,如此而來,受制於人的局面必然會出現。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事情。
“是嗎?”吳子軒笑了笑,接着臉色一沉:“照這麼說來,這黃老闆真的是一個霸道的人,我平生最見不得的便是這種仗勢欺人的東西,不錯,這裡原來是他的勢力範圍,但就是是他的又如何?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不想佔據着擁有?”
他這麼說,他知道這是明顯的在跟所謂的黃老闆叫板,但他的生性如此,再說了,這說出來的話也是現實,所以,這說出來是什麼樣子的反應他倒是不用想象的。
“說的是,說的是,”郭老大連連點頭:“兄弟你真有見識,這黃老闆就是如此霸道,其實說句實話,就是做哥哥的我對他也不贊成,只是人家是老闆,我們也沒辦法嘛!”
郭老大如此謙恭,他知道這是因爲他的手中捏着黃毛,如果一
旦將人給放開,這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難說了。或者,這不但很難說,還會引起他們的反擊,如此一來,他的處境或許岌岌可危,但就是在目下,這還不至於。
吳子軒見郭老大目下還比較謙恭,再說他也並不想得罪人家,所以將矛頭直接的引向了黃老闆:“既然是這樣,你們爲什麼還要幫忙呢?”
“很簡單啊,”郭老大到:“我說兄弟,你大概不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都是拿命搏的人,我們吃的也是掛腦袋的飯,所以,我們的這個本職工作是不能丟棄的,我說了,你也該明白。”
這是一幫亡命之徒,他們所做的事情自然就是認錢不認人。
當然他還不知道這一幫子的人究竟有多少的威力,所以他問:“哎,我說郭大哥,你們這麼做,難道就真的不怕警察?”他的本意是試探,他要試探一下他背後老闆的後臺究竟有多深,所以,他有此一問。這一問的答案肯定不會是真,不過,這真真假假之間倒是也能夠分辨出一種話題之外的特質。“我說兄弟,我都說了,這監獄的門是向我們開放的,不過我們做的事情呢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進去幾天就會出來。”
郭老大說的很真實,所以遇上這樣的人是很傷腦筋的,基於此,他也就明白,對於這樣的人只能疏導,是不能太硬碰的,不然,這隨後的結果將很難預料。
郭老大說着又繼續道:“我們兄弟做的事情自然就是爲了錢,”他說着大拇指和食指連連的搓了數遍,他繼續道:“錢這個東西是很神奇的,有了這個東西,不管是誰,只要是見了這個東西,都會放大自己的眼珠子,然後幹起活來充滿活力。”
郭老大說的很是不錯,他吳子軒就是這樣,雖說是爲了事業而奮鬥,可是又有誰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命的撈錢!
因爲這錢纔是生存的動力!
“你們黃老闆一定很是有錢吧?”吳子軒想知道這個幕後之人的線索,所以他跟郭老大拉起了話頭。當然,他對腳底下黃毛的控制可是一點都沒有放鬆,因爲他自己也明白,這一旦放鬆,郭老大他們自然就會趁着機會對他產生不利。他可不會上這個當,雖說不懼,但這樣一來可是失掉了先機,若是如此,這必然的是得不償失,所以,基於這個情景還是不讓他發生的好。
提起黃老闆,郭老大一臉興奮:“那是自然了,老弟啊,不是我長他人志氣,滅了你的威風,這黃老闆可是一個大販子,他一年四季什麼都不幹,就專門四處找廢紙拉,就是這樣的生意,他可是積累了不少的人脈,他的生意可是遍佈整個慈溪縣。”
看郭老大的意思,這慈溪整個縣的廢紙生意都被他給壟斷了!
意思是這樣,但具體的事情卻是,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可能,這世界上的道路是相通的,所以,不管是何等樣的人都不可能會將某一地區的某一項生意給壟斷,他黃老闆不能,
吳子軒縱然再發達起來,那也是不能的。就拿現在來說,吳子軒正在找尋自己的門路,他黃老闆居然找人來威脅他,這就說明了什麼,說明了那個黃老闆沒有自信,這用威脅的手段雖然在某些人的身上湊效,但至少他吳子軒是不買賬的。不僅不能,而且還會發出反擊!
不管這結果如何,至少一點,這反擊的現實是存在的。
“看來他的生意還真的不錯。”吳子軒點了點頭,他嗯了一聲,又衝着郭老大點了點頭:“既然是如此,那麼他跟哪些達官貴人熟悉呢?”
吳子軒問的突兀,料想郭老大他們也不是會十分清楚,不過,既然能夠在人家帳下效力,那麼人家的一些花邊新聞多少還是會有所瞭解。比方說跟某某領導有某種飯局等,因爲在通常的境況下,這樣子的世界往往就能夠了解一個人的實力所在。
“達官貴人?”郭老大一笑:“這個我們倒是什麼都不下曉得,只不過我們要是進了局子,只要給黃老闆一個電話,可以保準一個事,這個事就是我們會馬上的獲得自由。”不知道郭老大的話是真是假,先假如是真的,那麼這個人就絕對不是一般的人,起碼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此人必然的神通廣大,畢竟這能夠指揮動政府的人那就絕對的不是一隻什麼小鳥。
或者郭老大這麼說有他自己的目的,他過於的誇大人家老闆的實力,其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給吳子軒增加心理上的一種壓力,他是知道的,再這樣的境況之下,有壓力的人是很容易做錯事情的,所以一旦會有某種的機緣,他們必然的馬上會趁虛而入,這樣一來所造成的後果自然就不言而明。
吳子軒哦了一聲,他點頭道:“看來你們老闆的來頭還真的不小。”
“那是自然了,所以我說兄弟啊,你可要好自爲之啊……”郭老大抿着嘴脣一笑。
他的這個笑是一絲詭秘的笑容,在這樣笑容的面前其說話的真實性必然會大打折扣。
先不論這個,吳子軒問:“黃老闆給了你們多少錢啊?”
他有此一問,只要人家所報出來錢數的多寡便可以推斷這個黃老闆的實力究竟有多大!
“這可是我們兄弟的秘密,所以不便奉告。”郭老大虛了一口氣,他這樣到。
“真的對不起,這位兄弟,這可是我們吃這碗飯的行規!”郭老大身後的一人到。
“好吧,既然這樣,我倒是想問你們這黃老闆是哪裡人呢?”哪裡人很好辦,只需要問一下各個廢舊點的老闆就可以。
郭老大做了拒絕,他說:“這也是秘密,我們不便奉告,不過我們要說的已經說了,那就是你今後可不能再來這洋河鎮收購廢紙了!”他說到這裡,吳子軒點了一下頭,他嗯了一聲道:“那是自然,這位大哥多有得罪。”他說完放開了地上的黃毛。
誰知他這一放開,郭老大就喊道:“兄弟們,將這小子往死裡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