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質問。
這些質問讓張林濤,張林海兩兄弟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這是一件嚴重的事情,不僅嚴重,而且是十分的嚴重!這種嚴重的程度可是讓人有些吃驚!雖說先前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但卻是遠遠沒有結束。不僅沒有結束,甚至還可以說,就這一件事情來說,事情或者纔是剛剛的開始。
準確的說,現在又是某一件事情開始的階段。在這個階段裡,這可是兩股勢力的博弈。這兩股勢力很是簡單,一股勢力是吳子軒他們,而另一股勢力卻是那位沒見到面的黃老闆。
黃老闆是誰?
不知道,不僅不知道,而且是真的不知道,不過這或許已經快了,因爲屋子裡的這對兄弟可是認識他!
兩人不說話,烏全急了,他將腳使勁的往地上一頓,到:“喂,你們是籠子還是啞巴啊,快點趕緊的說話。”
兩兄弟楞了一下,張林濤這時候忽然笑道:“我說兩位兄弟,你們就不要這麼兇巴巴的可好?再說了,事情都已經做了,你們這麼氣勢洶洶的有意思嗎?”
張林濤說的不錯,事情既然都已經做了,那還怕什麼?
現在不就是要解決事情的時候嗎?既然是這樣,那還等什麼?當然,看這人的情形,似乎就根本沒有將吳子軒兩人放在眼裡!
所以現在已經是雙方需要對壘的時刻了!
張林濤笑嘻嘻的,他的這副模樣跟烏全繃着的臉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用多說什麼了,要想達到自己的目的,還是需要拿出自己的威嚴。
張林濤笑嘻嘻的,張林海也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樣。
兩位都是笑臉人,這俗話說得好,做什麼事情要打的話,這笑臉之人可就是最難對付的!
有笑容,自然就有憤怒。
人家在笑,你若是憤怒,這在氣勢上便弱了一籌。對弱上一籌的人自然就難以站到上風,當然,這也說不定,因爲他本身就含着憤怒!
現在所要看的自然就是笑容和憤怒這兩者之間究竟會讓誰佔據上風。
“我說兩位兄弟,事情都已經做下了,你們還追究有意思嗎?”張林海也這樣到。
摩托車的事情的確已經搞了一個段落,但這個段落對吳子軒他們來說,這可是心上的一種傷痛。 既然是傷痛,那自然就不需要說了,因爲很簡單,有傷痛自然就應該去醫治。
現在找到了治療病痛的人,那自然就不會放棄。
雖說這病痛找到了可以治療的人,其治療的效果不知道會是怎麼樣,但起碼一點是可以知曉的,那就是必須去做,因爲,你不去做,這病永遠也不好。
“你們倆別在我們的面前打哈哈!”烏全一臉嚴肅,他鐵塔般的羅漢身軀站立在這兄弟兩人跟前,他的雙目可是透着火焰。他的這個樣子讓人看着有些驚慌,不過,這可全是正義的力量。
自古以來,有正義自然就有邪惡,誠如這世界上有白天就有黑夜
一樣。
其實,這正義和邪惡本來就無區別,因爲這所有一切全都看人們的臉色。也可以拿黑夜和白天來比較。
“趕緊的說出原因。”烏全指着張林濤:“摩托車是誰的?”
張林海說了這摩托車不是他的,自然這車也不是張林濤的。剛纔他們兩人可是聽他們兄弟兩人說過這車是什麼黃老闆的,不管則麼來說,現在這車的歸宿是一個問題,至於到底是誰的,就看着兄弟兩人如何的解釋。
“你這麼兇幹嘛?”烏全逼問張林濤,張林濤嗨了一聲,他一副無所謂的神態。
無所謂的人往往都是快樂的,想必他也是這樣,至少他是一個愉快的人,這縱然是麻煩粘連在他的身上那也無所謂。看樣子,現在的他的確就是這個心思。
張林濤說着哼了一聲,到:“我說這位兄弟,你就別問了,我就是說出來,你們也是不認識的。”
先前聽說了他們的談話,他們扯到了那位黃老闆,自然,這黃老闆是他們不認識的。但不認識又能怎麼樣,既然已經來了,那就應該好好地將這一件事情弄個明白,不僅提要弄明白,更重要的是見到這位黃老闆。
“不認識?”烏全雖然繃着臉,但吳子軒卻不一樣,人家是笑臉,他也是笑臉:“我說這位大哥,我們不認識,這經過你們一介紹不就認識了?”
這世界上的人本來就很陌生,只是若緣分湊在了一起,這不認識的人自然也就認識了。而這樣一來,陌生人也將變成熟人。既然熟人需要一個階段,那還能說什麼呢,自然就是如何的將陌生人變成熟人。只是,這還需要人家的配合才行。
“我說大老闆,你是大老闆,可是……可是……”他一連說了數個可是,可是他就是沒有將可是後面的話給說出來。
烏全是一個耐不住的火性子,他哼了一聲厲聲道:“你可是,可是什麼。快點趕緊說!”
吳子軒跟烏全不一樣,他們兩人一個沉得住氣,而另外一人卻沉不住氣,所以這兩人在一起有的時候自然就是一對完美的搭檔。只是他們在面對某一問題的時候立場看法卻不一樣。
不過好在兩人都有同一個目的。有共同的目的就好,因爲這隻要是有了共同的目標,那麼這所經過的過程,還有其他一系列的東西是再也不需要計較的。
“可是我們還不想告訴你!”張林濤晃了晃腦袋說。
這個張林濤看上去是老實巴交的人,但他這樣一來,卻不得不說他是一個油腔滑調的人,對付這樣的人可一點都不容易,因爲這需要費上一點時間和精力,而這一切又是大多數人不願意施爲的,所以……
不用多說什麼了,要想對方屈從於自己的意志,看樣子就只有動用武力。
不過,這動用武力可是一個下策,所以動用這個還需要謹慎一點,
“不想告訴我們?”烏全睜着眼珠子:“怎麼,你們不想負責?”
烏全的話這兩兄弟自然無法聽懂,其道理很簡單
,因爲他們所做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負什麼責任。他們所要做的只是如何的完成任務然後來獲取他們之間所需要的那份報酬。
“負責?”張林濤一臉霧水:“哎,”他連連擺手:“我說這位兄弟,你在說什麼呢,我們能需要負什麼責任啊?再說了,我們兄弟倆人又究竟需要爲哪一件事情來負責任啊?”
他們還真的不明白,不知道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不過這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因爲現在的四人可是站在兩條不同的陣線上,而一方是要讓另一方屈服於自己的目的的,所以,這目標是否能夠達到就要看天意了。
“什麼責任?”烏全哼了一聲,他指了指張林海,又指了指張林濤,氣憤道:“你們……你們!”他嗨了一聲,接着將手一揚,到:“我告訴你們,你們現在得馬上的將那輛摩托車給交出來,不然的話,老子就要對你們不客氣了!”
烏全已經做出了一副要教訓人家的模樣,這教訓他們吳子軒又何嘗不想,只是他明白,這要教訓人家也還是需要拿出一個堂堂正正的理由,不然,這樣子而來,只會讓人家瞧不起。
吳子軒勸住了烏全,然後到:“兩位大哥,你們知不知道,你們一個將摩托車賣給我們,一個又將它給取了回去,這樣一來,可是將我們給坑苦了!”
吳子軒說的是實話,這樣子的確是很坑人。
但是這樣一來,人家卻不承認。
張林海到:“大老闆,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我們充其量也就跟你玩了一場,我說像你這麼大的老闆有的是錢,我說你怎麼就會說我們將你給坑苦了呢,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張林濤也到:“就是嘛,我賣給你們也就三百塊,才三百塊,就這麼點錢你就說將你給坑苦了,我說大老闆,你這不是笑話嗎?”
錢是不多,但卻是血汗錢。
先不說這錢怎麼樣,但有一點是心中不服的,這一點就是他們被派出所給叫去了。
兩人一前一後,吳子軒哼了一聲,接着道:“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一來,我們可是被派出所給叫去了,派出所你們明白嗎。那可是要錢的地方!要錢的地方!”
吳子軒不由也憤怒起來,但張林海卻笑道:“我說大老闆,這就是你不對了,什麼要錢要命的地方啊,這說白了不就是那麼一回事情嗎?再說了,那要錢的地方又沒有扯到我們頭上,我們幹嘛還操這份心呢?”
他們的確沒有這個必要操心,因爲他們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
既然沒有事情,那還需要講什麼這樣那樣的大道理。
“你們?”吳子軒此刻哼了一聲,他知道事情不能再繼續了,他到:“你們給我聽着,派出所罰了我們的錢,所以現在你們必須負責!”他大聲道。
“憑什麼我們負責啊?”張林濤哼了一聲!
吳子軒瞪了他們一眼,他這一刻可是下了決心:“這件事情要麼有人負責,要麼你們負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