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葉純之前在傭兵世界裡叱吒風雲,跟小辣椒一起賺了不少錢,也買了不少房子。
可與眼前雷婷妃的宮殿比起來,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值一提的了。
燈光燦爛,金碧輝煌。
裡面鮮花冉冉,芳茵如沁。
空氣中彌散着一種很好聞的花香味,清香無比,吸一口特別舒適。
既然雷婷妃都這麼說了,葉純也沒客氣,在客廳內,他很隨意的坐在了綿軟無比的白色毛絨沙發上。這一晚上奔波勞累,現在還真有點疲態盡顯,得好好休息下才是。
雷婷妃先回房間洗了個澡換了件衣服,等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件珍珠銀色的休閒長裙,原本盤着的髮髻也已經自然垂落,烏黑的頭髮帶着一股跟空氣裡一樣好聞的味道。
“小葉,你去洗洗吧,我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毛巾還有睡袍,由於這是我的寢宮,所以衣服都是我的,你穿上應該不會太大。”
洗完澡出來,雷婷妃招呼起了葉純。
葉純本來就打算好好洗個澡,舒服舒服,自然不會拒絕。
宮殿就是宮殿,別的不說,光一間浴室都將近百平米大了。裡面柔黃的燈光讓整個浴室非常溫暖,兩米多長的浴缸、淋雨應有盡有,地面上鋪着咖啡色的地毯,剛進去,葉純把門關上後就直接將衣服脫了。
浴缸裡還有洗澡水和很多花瓣,應該是剛纔雷婷妃用過的。葉純可沒她那種興致,換上拖鞋後用冷水衝了個涼就心滿意足了。
雷婷妃給葉純準備的睡袍是一件純黑色的,就跟酒店裡的差不多,上面還帶着香味,反正大小肥瘦什麼的葉純都無所謂,只要能遮住身體就成。
出來的時候,葉純發現雷婷妃已經在觀賞亭臺那兒備好了酒菜。
本來葉純還沒覺得有多餓。
結果這一看,直接硬生生把他看餓了。
“小葉,來,吃點東西吧!”
“嗯,妃姨的衣服好舒服呀!”
這裡就他們兩個,葉純放得很開,無拘無束。
對面的雷婷妃訕然一笑,主動倒了杯酒,“來快嚐嚐,這是我們琉藩王國特釀的百花酒。”
“嗯……不錯不錯,很香啊!”
“餓了吧,吃點東西,不夠再要!”
“妃姨你也吃,這一天時間你應該也沒怎麼吃東西吧!”
雷婷妃這麼熱心,葉純都有點不適應了。
酒菜豐盛,兩人吃的很開心。
尤其是在這觀賞亭臺上吃飯,可以欣賞外面皓月當空波瀾壯闊的夜色海景,相當愜意。
過了一會兒,葉純閒着無聊,問起了雷婷妃那兩個人的事情。
那兩人,指的自然是第二王妃段玉柔還有她兄長段佩了。
雷婷妃放下酒杯拿紙巾擦了擦嘴,道:“段玉柔和段佩都是段家人。”
“段家?沒聽過,很厲害嗎?”
“段家跟我們雷家一樣,都來自於華夏國,是楚地的名門世家。”
雷婷妃邊倒酒便解釋着,“楚地十癡,你聽過嗎?”
“咦?當然聽過!莫非……”
“琴棋書畫劍,詩醫茶酒花。段玉柔的父親,便是這十癡中的詩癡。”
“我看像白癡……”
葉純隨口吐槽了句。不過吐槽歸吐槽,聽到這消息後他還是很震驚的。
十癡,這是之前顏舞曾跟他說過的楚地十個狂人。其中書癡是博智集團古雨彤的爺爺古文逸,劍癡則是鑄劍大師歐冶子的後人,毆易生。至於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詩癡。
顧名思義就是吟詩作詞,舞文弄墨吧?
這是葉純的猜測。
他對這玩意並不懂,更不感興趣。
雷婷妃解釋道,“段家是書香門第,歷史上出過金科狀元還有不少文人雅士,所以受家庭影響,段老爺子對這些自然感興趣。至於段佩,他雖是段玉柔的親哥,可據我瞭解小時候就被送到了千葉寺修行,之前一直如此。他並非修行者,而火烈掌則是千葉寺的三大絕學之一,這也是我爲什麼當時在見豬頭先生中了此招後很吃驚的原因。不過不管怎麼說,既然他跟墨組織有關,想必千葉寺跟墨組織應該有所關聯纔對。”
“那個墨組織看不簡單……看樣子到頭來還得去一趟千葉寺呀!”
一杯酒下肚,葉純由衷嘆了聲。
“小葉,這件事交給我們辦吧,你操勞了這麼久,就不必再勞煩了。”
雷婷妃勸說着。
調查墨組織,本來就是她要做的。
而且這次她已經欠了葉純一個天大的人情。
都說滴水之恩必當涌泉當報,更何況這還是救了自己性命,甚至救了整個琉藩王國,此次恩情,雷婷妃註定一輩子銘記於心。
“這……好吧,你們去就你們去,到時候如果搞不定的話通知我就行,我樂意幫你。另外……妃姨,有個很私密的問題我一直很想問你。”
“關於我的?”
“妃姨怎麼這麼說?”
“咳咳沒事……我想多了。”
也許是沒想到葉純會突然發問吧,雷婷妃臉色有些魔怔,就像突然被人猝不及防問起了隱私一樣,不一會兒,白皙的臉蛋兒上浮現出一抹迷人而又深情的紅暈。
她,似乎想歪了。
葉純倒是沒在意,相反點上根菸,問道:“段佩說想要你們琉藩王國的鎮國之寶。我很想知道,那個鎮國之寶到底是什麼?”
“這……”
一聽這話,雷婷妃沉默了。
顯然她在猶豫。
猶豫,那就是說並不想說出來。
“小葉,這個問題能不能以後再說?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不過鎮國之寶很特殊,我只能說跟熔金有關。”
“熔金?好吧!”
熔金是琉藩王國的特產,之前葉純也聽說了。
他也沒再追問,既然雷婷妃不想說自己也沒必要再強求。
還是喝酒吧!
劫後餘生,雷婷妃看上去很開心。
今晚她喝了不少酒,即便已經有點醉了,但仍舊吩咐傭人不停的上就上菜。
百花酒度數不高,也就是三四十度吧,反正別看葉純自己喝了足足一整壇,但一點事也沒有。
不過。
與悠閒的他們相比。
另一邊,有人卻已經陷入了另一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