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潘姐,你有聽過一種按摩療法沒?”
驀然。
當潘書恩剛上牀準備給葉純踩背的時候,葉純忽然轉移了話題。
“什麼按摩療法?”潘書恩立刻停下了擡腿的動作,轉而坐在旁邊好奇的看着他。
“這……咳咳,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聽人家說,在踩背按摩的時候,中間隔着點東西的話往往效果會更好。”葉純恬不知恥的裝傻說道,他其實本想說的更露骨更直接一點,可想想跟潘書恩畢竟不是跟林夢瑾或者蘇明月,自己還是矜持一些比較好。
“隔着點東西?”
潘書恩若有所思的重複了遍這幾個字,對於葉純說的這些,她現在一臉的茫然,根本不知道什麼意思。
葉純見她不懂,繼續解釋道:“嗯,就是在彼此肌膚中間隔上一層紗啊之類的,反正就是增加摩擦感吧,人們說有摩擦感的話,肌膚會更容易放鬆,甚至還增加血液循環,緩解疲勞呢!”
“噗!”
這一次,葉純話音剛落,潘書恩立刻捂嘴笑了起來,“你呀說話總是彎彎繞繞的,你就是想讓我穿上絲襪給你按摩吧?”
葉純拐彎抹角的說了這麼多,她總算是明白想要表達什麼了。
葉純嘿嘿一笑,他倒也沒繼續跟剛纔似的說的那麼隱晦,相反嗯了聲後繼續假裝正經的雙手墊着下巴憨笑着回答道:“咳咳,潘姐,你別誤會,這並不是什麼不正經的事兒,而是最近流行的一種按摩療法,好像叫什麼絲足推油吧……反正就是通過踩、滑等腳法,按摩身體,以此來疏通全身經絡,放鬆全身肌肉。”
說這麼多,葉純自然是怕潘書恩不答應了,畢竟她是一個思想觀念傳統的女人,這種事對她來說還是有些“越界”的。
潘書恩坐在他旁邊蜷縮着腿雙手抱着膝蓋,臉上的表情也已經從剛纔的恍然大悟漸漸變得平淡下來,只留下塗着淡粉色口紅的薄脣輕輕勾起,露出一抹深邃而無法察覺其意的微笑。
迷之微笑?
好吧……看到潘書恩這個樣子,葉純就知道自己剛纔腦子犯抽了。其實仔細想想,自己這好像有點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感覺……人家可是堂堂滬海市的副市長,論影響力,滬海市不比拉斯維加斯小,這麼高貴的身份,自己居然還想讓她來給你做絲足按摩?
簡直是公雞下蛋——異想天開!
但是,事情真的會跟他想的一樣嗎?
就在葉純對此不抱希望的時候,潘書恩開口說話了,她點了點頭答應了這個請求,不過爾後卻擰着眉頭略顯沮喪的說道:“只是……我這次沒帶絲襪過來,這麼晚了,外面商店應該都關門了吧?小葉,要不你將就下,等明天或者回了滬海我在……”
“咳咳,潘姐,這兒就有。”
“哪兒?”
“就是這紅皮箱子。”
葉純指了指牀頭對面,自己剛纔瞄到的那個箱子。
跟其他酒店一樣,這箱子就是凱恩特的酒店專門配備的一個情趣用品箱,裡面裝的自然是嶄新的各種兩性用到的東西。
他怎麼會知道?咳咳,他以前可在這兒住過一段時間好不好,正因爲對這裡很瞭解,所以才突然跟潘書恩提出了這個想法。
葉純可是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的,同樣,跟女人,更是如此……
……
潘書恩在得知這些後,表現的很淡然,哦了聲後便很快從牀上爬起走到牀頭對面打開了那個箱子,翻了翻,最終從裡面拿了一個包裝袋後便重新回到了牀上。
撕開包裝袋,當着葉純的面前潘書恩沒有任何避諱的就慢慢把絲襪穿在了腿上,她原本以爲是條普通的黑絲而已,可沒想到竟然是條情趣吊帶的連褲襪。不過也沒有任何異議,很乾脆的背對着葉純坐在那穿好後,就站在牀上
踩背,是個很普通很正常的按摩,葉純趴在那兒被潘書恩的絲足慢慢的絲滑踩點着,別提有多舒服了。
“潘姐,好舒服啊……”
“舒服就好,來,給你踩踩腰。對了小葉,你下一步打算怎麼找書茵?”潘書恩應了聲後,一邊繼續幫葉純踩着背一邊很快就把話題轉移到了她最想知道的哪方面問題。
而對於潘書恩的這個問題,葉純早知道她會這麼問的,所以也沒多考慮,很快就回答了她:“明天上午咱們先休息,等下午的時候我跟你去見個人。”
“是你朋友嗎?”
“不是,是本地的一個情報頭子,你可以把他理解成是個專門做小道消息的狗仔頭頭。”葉純簡單的回答着。
“哦……你打算找到他做什麼?”
“找一個叫夢魘的組織基地,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嘛,在滬海的時候有人試圖要抓尹素妃,而那幫人就是來自於夢魘的傭兵組織。”
別看現在線索跟一堆沒有線頭的亂線一樣,看上去毫無頭緒,可實際上葉純在來拉斯維加斯之前就制定好了計劃,先從夢魘組織下手,只要找到夢魘組織的下落,那麼自己就可以跟豬頭去探查蒐集情報。
計劃,永遠是每一個傭兵在任務前必須要做的功課,不管任務難易與否,有計劃,就不至於盤根錯節,沒有頭緒。而對於夢魘組織,葉純相信,不管它跟這件事的關聯有多大,它一定多多少少知道些什麼。
“潘姐,你累不累?”
按摩了一會兒,葉純歪頭看了眼正在專心幫自己踩背的潘書恩。
“我不累,你躺着就行,而且給你踩揹我腳也挺舒服的呢!”
“咳咳,要不你躺下我給你踩會兒?”
“這……”
“好了潘姐,你都站了快半鐘頭了,而且燒還沒退,怎麼可能不累呢。來,你躺下吧,我幫你踩踩捏捏肩。”
葉純擅作主張的從牀上爬起。
當然。
他這麼說並沒有任何骯髒的想法,純粹是想幫潘書恩緩解下疲勞而已。
而潘書恩倒也沒有反對,最後就從葉純身上下來,很自然的平躺在了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