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我真的把你當朋友啊,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聽冉長笑這麼說,皇甫詩有些焦急地解釋道。
便聽冉長笑繼續道:“朋友之間不是不應該說謊嗎?”
他笑看着皇甫詩,微微地挑了下眉‘毛’,反問道。
皇甫詩聽他這麼說,臉上的不自然更加明顯了。
“長笑,對不起,那個......那條巾帕其實......”
話剛說到一半,便被冉長笑伸出來的食指給擋住了雙‘脣’。
“別說,讓我猜猜。”
勾魂的桃‘花’眼對皇甫詩壞壞地一眨,跟着俯下身,漸漸地湊近皇甫詩的臉。
這樣一個舉動看上去十分曖昧,隨着他漸漸俯下來的身子,在段景添看來,很快便會‘吻’上去了一般。
段景添的拳頭在這時候握得很緊很緊,甚至可以聽出這指骨之間傳出來的骨骼碰撞的聲音。
目光半點不曾移開冉長笑的身上,只要冉長笑敢碰上他的詩詩,他一定當場打斷他的骨頭。
眼看着冉長笑的臉越來越接近,段景添終於忍不住衝上前去。
卻見冉長笑的‘脣’角在這時候壞壞地向上勾起,原本對準皇甫詩正面的臉微微一側,貼近了皇甫詩的耳邊。
聲音刻意放輕了許多:“我猜......我那條巾帕被段將軍給撕破了吧。”
憑他對段景添的瞭解,他會撕爛他的巾帕並不是沒可能。
尤其是看到他最親親的小妻子在幫別人洗手帕,那小子還能忍得了?
看他現在這副恨不得立即衝到他面前咬死他的模樣,就知道那個風流將軍有多在意他的小娘子了。
不然那天也不會因爲人家說不在乎他娶別的‘女’人就氣成那個模樣了。
想了想,他心裡便越發興奮了起來。
段景添也會有這麼一天,當初就警告過他了,風水輪流轉,總會轉到他身上來。
現在,也是他活該。
在他湊近皇甫詩說完這句話之後,便立即直起了身子站定。
在皇甫詩顯得有些錯愕的眼神中,淡淡得地掃了一眼已經出現在他們面前,此時正黑着臉氣得咬牙切齒的段景添,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