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白逸。
我啓了啓脣瓣,“白逸,別玩了。”
皇甫白逸從我身後繞到我前方,正面注視着瓦,可馨,你怎麼知道是我?”
除了你,還有誰能給人這種神仙般的淡然感覺?”
白逸伸手撫了撫我白潔的面龐,“不管我的外表能給人什麼感覺,我皇甫白逸都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只屬於你趙可馨的男人。”
我擡眸回視着白逸俊美如畫的容顏,真的只屬於我嗎?”
可馨這話何意?”
不久前,我得到消息,你出了獄,我打算去御書房找你。在去御書房的路上,我碰到了皇甫弘煜。他跟我說,他與甄妃無染,他沒有竄通甄妃謀害你。甄妃是他派人殺的,不殺甄妃,他有口難辯。他還說是你與甄妃竄謀誣賴他。有這事嗎?”
皇甫白遣沒有急着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道“先告訴我,你相不相信我?”
儘管心中不太有底,我還是回答,‘你說什麼,我都信。”
謝謝你相信我。”皇甫白逸溫聲說道,我與甄妃之間,無任何瓜葛。絕無竄謀。”
可是,我聽到傳言,甄妃對你多番不好,”
那也是她生前的事了。皇甫白逸看着我的目光蓄滿溫柔,“可馨,在我皇甫白逸二十五年的生命中,只有你一個女人。我只接受你,不管是過去x現在x還是將來,我都只要你,你明白嗎。”
白逸的深情讓我的心無盡的動容。讓我動容的不是甜言蜜語,而是白逸那深情之至,溫柔之極的眼光。
絲絲的漣漪在我心中緩緩盪漾開來,我的心被甜蜜幸福包裹着。
這是心動的感覺。
我沒有回白逸同等的承諾,因爲我心中早已下定決心要對白逸好,不可以對不起他。面對白逸的摯誠柔情,我嬌嗔,你怎麼可以只要我?”我指了指自個兒的肚了,“裡面那位,不要了嗎?那我告訴我們的寶寶,說他爹爹不要他了,,
我話未說完,皇甫白逸焦急地伸手捂住我的紅脣,“可馨,不許胡說!寶寶在你肚子裡,他會聽到你說的話的,他會傷心的,我可不想我們的寶寶變成個苦瓜臉。我永遠都不會不要他,我會讓他成爲世上最幸福的寶寶。”
我擡手拿開白逸捂在我脣上的手,噗嗤一笑,“白透,我開玩笑的,別這麼當真啊,寶寶才三個月,能聽到我們說話纔怪。不過,你真是個稱職的爹爹哦。”
皇甫白逸伸手摸上我的腹部,喃聲感慨,“若是不稱職,我就不配做他爹爹了。可馨,好難想像,你腹中正孕育着我們的骨肉,我覺得好不可思議,又好幸福,,
傻瓜!”我湊脣在白逸絕色如畫的俊顏上親了下“因爲有你,所以我們纔會有寶寶。遇到你,我趙可馨何其有限。我本以爲我趙可馨今生除了哥哥夜辰,再也不會愛上別的男人,但你,卻在一點一滴地融化我的心。,
白逸清淡若水的瞳仁中泛起欣喜,“真的嗎?”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白逸激動地將我擁入懷,“我以爲,要等很久才能讓你忘記他,想不到,這麼快,我便可以進駐你的心。可馨,等你真正愛上我的那一天,你一定要記得告訴我。”
要我忘了夜辰,這是永遠都不可能的事。但要我愛上白逸,也許很快了
我輕輕點點頭,“好,等我確定自己愛上你,會同你說。”
希望我不用等到生命的盡頭。”等待,總是那麼苦澀。
我以一指豎點上皇甫白逸的嘴脣,‘瞎說,不會那麼久的。”
多久我都等。”白逸抱着我,他坐在我原本坐的位置,讓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埋首在我頸項閨輕嗅着我淡淡的體香,可馨,你身上好香哦。
我擡起手臂聞了聞,“我身上是有一股親莉花的清香。我一般都用茉莉花瓣泡澡。現在是秋天了,朵莉花早已凋謝,但宮中有很多早先便晾乾的茉莉花瓣,泡起澡來香味一樣不減。”
嗯”皇甫白逸忍不住又在我纖細白淨的頸項上吸了吸,你身上不止有淡淡的茉莉花香,更有一股自然的少女體香,讓我好着迷。”
我側首凝視着白逸,他淡然美麗的眼瞳中確實有着心動的情素。
我撫摸上白逸絕色無雙的面頰,指腹滑過他如畫的眉目,這個男人,一舉一動,都那麼迷人,若說我讓他着迷,不如說他更讓我迷戀。
儘管我心中早已有了趙夜辰,可白逸太過優秀,讓我不由自主地沉倫,而夜辰的影子,一點點自我心中淡去,變得不那麼深刻。
皇甫白逸,他是天下人眼中當之無愧的無雙公子,他就是這樣一個讓女人無法抗拒的男人。
靜靜地任白逸擁着我一小會兒,我問出心中不解的疑感,“白逸,你覺得到底是誰在陷害你跟甄妃有染”,
皇甫白逸思了思,原本我以爲是五皇兄。今夜在御書房一談,五皇兄與父皇不歡而散。父皇抓不到五皇兄指使甄妃陷害我的證據,父皇卻認定是五皇兄與甄妃合諜陷害我。五皇兄反正已被父皇誤會,他沒必要在你面前過多解釋。如今看來,與甄妃竄謀害我的人,真的不是五皇兄。~
我凝起眉宇,“除了皇甫弘煜,還有誰有那麼大本事,請得動甄妃爲其賣命。甄妃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絕對不是錢能使喚得動的。要甄妃甘心爲其賣命,除非那人與甄妃有一腿,甄妃愛上了那個男人。”
皇甫白逸沉默少許,“有一個人能做到。”
誰?
二皇兄。”
對啊”我恍然,“皇甫弘揚外表斯文俊美,他對皇位一直虎視眈眈,他以前甚至向我下藥,意圄強**。有道是江山一改,本性難移,甄妃那麼漂亮,皇甫弘揚與甄妃有姦情,也不無可能。”
皇甫白逸皺了皺眉頭,瞬間想通,‘我明白了,二皇兄與與甄妃通姦誣陷我,再讓甄妃故意把這事推到五皇兄身上,不管是我被冤翻不了身,還是我鬥贏了五皇兄,對二皇兄來說,都少了一個勁敵。二皇兄這招坐山觀虎鬥,真是高明。”
我補充,“更有可能,你跟皇甫弘煜鬥得兩敗俱傷,皇甫弘揚來個坐收漁利。之前,你都沒想到這可能是你二皇帝皇甫弘揚的一石二鳥之計麼?”
有想過,但更多的矛頭指向了五皇兄。”皇甫白逸輕輕一嘆,也許是因爲五皇兄氣憤你在宮中與我暖昧不清的原故。近段時間以來,不管明暗,五皇兄都處處針對我。我與五皇兄之間刎撥弩張,兄弟情份處在隨時破裂的邊緣。這次甄妃陷害我之事,是這樣””
皇甫白逸把甄妃怎麼誣陷他的經過向我說了一遍,接着又說道,“我也曾想過這會是二皇兄的計謀,只是今天白天時分,五皇兄曾去找過甄妃,雖然他二人之間沒說什麼,這就給人予五皇兄與甄妃脫不了關係的表像。這樣一分析,今天白天去找甄妃的男人,應該不是五皇兄,是二皇兄讓人易容所扮。而我當時誤以爲是五皇兄,是以,讓父皇夜裡再找人假扮五皇兄夜入甄妃寢宮。原以爲從甄妃口中得知了她與五皇兄有染害我的真相,想不到,卻中了二皇兄的圓套。二皇兄跟甄妃這害人的計謀,實在是太天衣無縫了。也難怪我與五皇兄中招,只是,二皇兄可能沒想到,甄妃這麼快就被五皇兄派人殺了,以致死無對證。”
我聽後,淡淡地問,“有沒有可能不是皇甫弘揚與甄妃有染合謀?
皇甫白逸微微一笑,他的笑看不出笑意,似乎只是單飩的一個動作,”可馨,宮廷鬥爭,什麼可能性都有。只是如你所說,使喚得動甄妃,又能讓甄妃心甘情願爲其犧牲的男人,那男人必然要海@天@中@文網首發有讓甄妃心動的魅力與權力,放眼整個鳳翔國,我與五皇兄沒做過這事,只餘二皇兄一人。”
我頭疼地揉了揉額際,太複雜了,真是什麼都不像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
生在皇家,就是如此。所以,這麼多年來,看慣了宮廷的黑暗,我寧可裝癡裝傻。”
白透的這話,勾出了我心底的恍疚,都是我不好,是我害得你攪入了爭權奪位這灘渾水……”
別這麼說”,皇甫白逸親吻着我的面頰“爲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正因爲如此,你才更讓我心疼啊!”
可馨,事已至此,我們只能往前走了。”
嗯。”
還記得你向我說過的話麼”,
我淡聲問,什麼話?”
皇甫白逸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臉上,更得我的臉微微酥麻
你說過,只要我的身體康復了,你就”就……”,
就如何?”
這樣神仙般的男人呵,終究不過是情場上的生手,我喜歡。
見白逸不說話,我也故意裝傻,“你不說,我可就不當做沒說過嘍。”
我雖然羞於啓齒,但我會“做。皇甫白逸突然一把將我攔腰打橫抱起,他從座椅上站起身,朝飛燕宮我居住的臥室方向走。
一名躲在遠處偷窺,不敢靠近的太監見皇甫白逸抱着我走入臥房,他轉身朝飛燕宮外頭跑去”,
白遣抱我進房間後,他沒往牀邊走,而是抱着我從敞開的窗戶,跳窗躍出,向飛燕宮後院的其中一間客房走去。
進了客房後,白逸順腳關上客房的門走至牀邊,將我放躺在平坦舒適的大牀上,翻身壓上我。
我直視着白逸,“爲什麼帶我來客房?是尋求浪漫還是有人盯着我們?,被白逸壓在身下,我感覺說話都有點軟綿綿的使不上勁。
帥哥壓身,我心思淫啊。
白逸在我鼻子上印下一吻,“可馨真聰明。是後者。”
我們什麼時候被人盯上了?”
我剛到飛燕宮的時候。”
這麼早?”我黛眉輕蹙,“那你還抱我進房間?”我想了想,急上眉梢,這麼說,先前我們兩的談話,都被人窺聽到了。”
皇甫白逸給我一個安的眼神,窺視的人海@天@中@文網首發隔得遠,我們先前的談話不會有人聽見。至於被人看到我抱你入臥窒,這無關緊要。暫時不會有人想到我們在客房。”
我仍是不放心,‘你覺得是誰派人盯着我們?”
依我推斷,是二皇兄。”
爲什麼這麼說”,
直覺。”
直覺?”我翻了個白眼,“我倒認爲是皇甫弘煜。”
不太可能是五皇兄,若我沒猜錯,五皇兄現下已離開鳳京城。”
爲什麼?”
因爲父皇要五皇兄交出手中的兵權,王公公跟着五皇兄去軒王府取兵符了。五皇兄肯定不會將兵符乖乖交出來。他不能公然違抗聖旨拒交兵符,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借。離開鳳京,前往他管轄的封地。這樣等於是拖延交兵符的時間,不算抗旨,他再找機會起兵,造反當皇帝。當然,五皇兄起兵,必然要看時機,他不會打沒把握的仗。”
我訝異,“既然你猜到他接下來會怎麼做,還讓他有機會離開鳳京?”
如今,朝廷內部官員劃爲四黨,一大部份人擁立五皇兄爲太子,一小部份支持我與二皇兄,另外有些人還在觀望形勢。總體來說,五皇兄的呼聲是最高的。五皇兄要離開鳳京,沒人攔得住,現下也不是跟他硬碰硬的時候。我想趁他離開鳳京之際清除五皇兄的黨羽,收服人心口豐滿羽翼。”
原來如此。我明白地點點頭,又說道,“白逸,我們倆在這,會不會不安全?”
相信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皇甫白逸的吻又朝我落下,他邊吮吻着我,邊呢喃,“噓!可馨,別說話,現下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們有,正事,要辦。壓在你身上,我無暇顧及其他,”
白逸的吻如雨滴般綿綿而又數不清的朝我襲來,我很快便迷失在他的熱吻中無法自撥,衣帶盡解,我與白逸的身軀交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