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茶不錯吧,還暖和的,知道夜晚有客人來,特意準備的哦。”‘花’婺睜眼說瞎話,這茶倒不是特意準備,原本它就有保溫效果而已。
“哦,是嗎?”她知道有人來,還,如此,她剛起身不是‘裸’的?太膽大了。想到這,如若來得是他人,他也如此吧,一想到這層,心裡極不舒服,恨不得把假想敵給碎屍萬段。
‘花’婺聽出他語氣了有些不好的態度,哼,三更半夜來此,目的不淳也罷了,還這般自然走近她屋內,誰準他進來了,她只讓他現身,有必要來她房間嗎。她現在可是一件外衣,裡面一絲不掛,原本今日不會有人來打擾她,包括影也被她遣走了,她便放心睡下,她原本也一直有‘裸’睡的習慣,當然除了在外,到現還真沒像今天。可,發現自己太了,雖然她也是現代人,但她也好歹做了十多年的古人,思想也很保守的好吧。雖然此人隔的遠,又有輕紗遮擋,但習武之人,咳咳,她有點小尷尬,她很快穿好了衣的速度,安慰自己應該沒人瞧見吧。
‘花’婺的地盤,她作主,她若無其事地也坐了下來,與黑衣男子對視,“哼,你這張臉不得見光嗎?”
話裡意思明顯告訴他,以爲易容就不知道了嗎,而不是你認識我?你是誰?
呵呵,果然有趣,當她走過來,寬大的袍子包裹住了她玲瓏的身軀,微風揚起底部的袍子,若隱若現,‘玉’足‘裸’‘露’。該死的,這樣的她,太‘誘’人了,難道她不知道‘女’子的足不可隨便讓男子看的嗎。還有,她剛問的話永遠讓人驚訝。
“‘花’婺還一如當初的聰明。”眼利還是這麼好,一眼便發現了他的易容,要知道他的易容可是到達瞭如火純清的地步了。“你是怎知我易容了?”
‘花’婺從他的眼裡尋到了一絲不可思議,她如此回答她不是看出來,而是猜出來的,“我猜的。”
黑衣男子笑了笑,原來是猜的,反而是他自己‘露’餡了,“‘花’婺真的想見我的真面目?”
‘花’婺一記白眼給他,這不廢話嗎,有誰不鬱悶自個兒被他認出,而她卻對他一無所知。
“呵呵,原來‘花’婺真的這麼想啊。”
“要麼快,要麼滾。”‘花’婺沒好口氣地他吼道,敢情這人深夜來訪來調戲她不成,什麼想不想的,她壓根兒不認識他,何來想他,他居然臉皮厚的……
“原來我的‘花’婺這麼迫不及待了啊。”黑衣男子面對着她的‘怒火’,不急不慢地泯了口茶,調侃道。
‘花’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誰迫不及待了啊,還敢出言不遜,小心拔了他的牙。“敢情你深夜至此,是活得不耐煩了。”她原本就火大了,在人還推三阻四,還調戲她。
“不,人生漫長,美人在前,怎會活得不耐煩。”何況心心想念的人在眼前,從來沒覺得自己還有可以見到她的一天,只要她在,怎會活得不耐煩,他只會珍惜自己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