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婺翻開那熟悉的一頁,赫然金光閃現,原本靜態的一把劍畫於書本上,而此時立體於‘花’婺眼前,似乎長了一雙眼睛在看着她。·首·發
冷語被這奇景也吸納呆住了,他也看過兩次,頂多只會旋轉於書中,想看它哪個部位,它彷彿聽懂了般就會展現哪個部位,可放大,可縮小,很通靈人‘性’。可也不會像現在這般,整把劍閃現在眼前,旋轉,歡快跳舞般,彷彿放出的鳥兒,遇到了主人,無比的歡騰與喜悅。
“師兄,這是怎麼回事?”這本書帶給她的,真讓她一時半刻反應不過來,難道世間真的有神魔鬼怪的存在。
“師……妹,這種情況我也沒碰到過。”冷語何止不是驚訝的合不上嘴了,嘴型早成‘O’型了。
蝦米情況,世界玄幻了而已。
“這傢伙就是那把劍?”冷語指着那把劍看向‘花’婺問道。
“是。”眼前虛似物與她印象中的一模一樣,不僅是外形,而且它身上的那股吸引力,以及熟悉感,準確無誤,就是那把劍。
“真的嗎?”那是不是師傅就有救了,那,那把劍至今何處?
她沒等他問出口,便回答了他的疑問,“那把劍我放到一個地方了,接手谷主之位後,再去取來。”
“奇怪,身上的血蓮還在沉睡?他怎麼不在你身邊了?”孩子稚嫩的童聲響起。
“誰在說話?”難道她聽覺有問題了,稀裡糊塗的,怎麼會聽到有小孩子的聲音。
“是我。”
‘花’婺的眼神在冷語與劍的虛影中來回掃。
冷語的聲音不可能是這樣呀,而看向冷語,又沒有任何反映。
“你不用看那木頭了,他聽不見我說的話,我是用心神與你‘交’流,只有你我可溝通。”其它無關緊要的人,自是聽不見。
“蝦米,是你在說話?”能叫她淡定嗎?
“咳咳,壞主人,千年前叫我小蝦米,現在還是這個名字。”照理說她現在經歷了幾世,應該不曉得前世記憶的。她身上的血蓮並沒有復活顯現,而他也不在她身邊,不可能會有千前前的記憶。
“千年前?不會吧,那不成了千年老妖了。”
“咳咳,什麼老妖,人家是‘花’見‘花’開,人見人搶,鬼見逃之夭夭的重生斬妖劍,天地唯一一把神劍。”話說完,它就‘挺’起腰板,得瑟了下,琉璃至尊重生劍啊,乃神劍,耀眼神威下。
“都千年了,還不成妖了,你瞧,明明是把劍,都成‘精’會說話了。”既然它叫她主人,那它就必須服從她,她說什麼,它就得應什麼。
“咳咳,主人,我是一把神劍,怎可與那低等妖魔鬼怪同等而語。”主人呀,容它辯論吧,妖與神,那相差不是一般的大呀。它能服嗎?更何況趁主人沒恢復記憶,沒恢復實力,它趁機撈撈油水吧。
“哼,既然稱我爲主人,主人說什麼,你就應什麼,哪來得那麼多廢話。還有,你剛說的血蓮,以及他是誰?怎麼回事?限你一分鐘內陳述其完整。”瞧它小身板的得瑟勁,她就不滿了,它小小一把劍,自滿個啥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