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櫻‘花’‘花’瓣在皇宮中央上空飛旋,絕‘色’白衣‘女’子身後跟着同樣絕美的五位‘女’子,踏踩白綾飛行而來。
櫻‘花’紛紛未落下,人已落在大殿前,昨日三皇子,今日的軒王,昨晚大婚,今早皇宮聚首請安。原來婚宴並沒有因她而真正攪和了吧,今日不是牽着軒王妃早早地問安來了嗎。不是淡了嗎,爲何心,隱隱地不舒服,就像是小‘女’孩心愛的洋娃娃被人搶走了般難受委屈。
大殿內,夏侯皇和皇后劉氏爲首而坐,軒王和軒王妃,並肩徙步而去,請安叩拜。軒王妃劉天嬌,一身王妃宮廷服,拖尾席地而落,貴氣‘豔’麗,正敬茶謝恩。
“父皇,請喝茶。”劉天嬌端起宮‘女’準備的茶,跪拜屈身低頭遞給夏侯皇,嘴角始終開心上揚。
“嗯。”
“母后,請喝……”
兩側羣‘花’樹葉爲襯,景美,人美,幾位靚影飛至大殿而落,‘侍’衛後知後覺,“有刺客,保護皇上。”
爲首夏侯皇看清來人,是昨日那‘女’子,那張與夢裡一模一樣的容顏,只不過十幾年過去了,這張臉卻依然年輕,是她的誰?手掌微微輕顫,心不由自主的跳快。
“你們先退下。”
“皇上……”皇后劉氏同樣緊張,不過是心虛了,怎麼人還好好地站在她面前,怪不得派出的殺手一‘波’又一‘波’能無人回報。手心已出汗,一面擔心皇上那邊;一面更擔心這丫頭來者不善,會胡說八道。關鍵是這張臉,與那個人九分相似的臉,姓‘花’,是那個人的‘女’兒,皇的心裡一直放着那個‘女’人,若不是當初她發現的及時,早早的讓他們‘陰’差陽錯,否則按皇的心思,她的地位早就不保了。還有,眼前這‘女’人,禍害她兒子,而她的母親媚‘惑’皇上,她怎麼能容忍。
她當初爲了太子妃的位置,與心愛的人分離,爲了保住皇后的位置,又暗中拉幫結派,而很巧,那人,現任兵部尚書從一品。不能說她藕斷絲連,她也是被‘逼’無奈,纔有了軒兒,軒兒還小時,她擔心因軒兒的容貌,東窗事發,便聽了神出鬼沒的一江湖鬼面‘女’子的話,與她成了‘交’易,她給她一枚能改變容顏的‘藥’,使得軒兒和皇能幾分像,而那鬼面‘女’子正好的目的是除了叫‘花’之淚‘女’子,正好對她有利,何樂而不爲呢。
多翻刺殺,多半是鬼面‘女’子出動的人馬,只是,可氣的是,這叫‘花’婺的少‘女’依然完好無損,命可真大,昨日破壞軒兒大婚,今早又來幹什麼?百‘花’谷的人,強大的實力存在,她緊張,她心虛,手心也不自覺地出了汗。
“婺兒!”夏侯謹軒原本無神的眼睛,擡頭便望見心心想念的人兒在眼前,心灰的眼重新燃燒了希望,‘激’動地跨步而出。喊着她的名,想抓住她的手,卻被她撫了去,不讓他碰。
頓時有些小失落,不過,心底的人兒在眼前,能再見到她,已滿足。想到昨日離別的傷痛,想到昨日她那麼狠絕地與他恩斷義絕,他的心像撕裂了般,痛不‘欲’身,沒了她,他的人身一片灰‘色’,沒了她,他還有什麼意思存活於這個世界上,他,只爲了她而存在,事實上,他,也確實爲了她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