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睜開眼,絕‘色’氣質的‘花’之淚已在身旁。
見‘花’婺醒來,‘花’之淚喜悅道,“婺兒,醒了。”端起放在石桌上的一碗粥,“來,孃親餵你喝粥。”邊說邊用勺子舀了一羹粥,即使這粥看似已經不燙了,‘花’之淚還是溫柔的習慣的吹吹涼,再喂入‘花’婺口中。
在這陌生的世界,有這麼一位細心又疼愛自己的母親,如是冰冷的心在此刻也感到暖意。也可能原來的身體的緣故,原本冷情的心在此刻也打開了。眼眶已經打溼。
“婺兒,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花’之淚心急的問道。
“沒,沒有,孃親,太開心了,孃親對我這麼好,好幸福。”
“傻孩子,你是孃親身上掉下的‘肉’,你所有的一切比孃親都重要。恩,乖,不哭了,趁熱把粥喝完。孃親現在可以助你練火焰神極了,婺兒勤學苦練,就不必用這寒‘玉’‘牀’來以寒刻毒。寒毒發作間隔時間會延長。”痛苦也會越來越弱,直到練成十級,剋制住。‘花’之淚心疼的想着,這次寒毒發作是最厲害的一次,所幸婺兒‘挺’過來了。疏不知,此婺非彼婺,原來的‘花’婺早已在此次寒毒發作魂歸遠去。“婺兒就不必如此難受了。”
“恩,孃親,婺兒會勤加練武,不負所望。”‘花’婺可不想在這冰冷的寒‘玉’‘牀’上待着,那種刺到骨子裡的寒冷,所受的痛苦史無前例。
“來,喝粥!”‘花’之淚一口一口的喂着。‘花’婺一口一口的接着。這一番情景,溫馨溢滿着整個原本冰冷的石室。
出了石‘門’,眼前一亮,好一番美景,晴朗的天空,溫和的陽光伴隨着清風,漫天飛舞地櫻‘花’‘花’瓣。
“谷主,少谷主!”隨即迎來的是兩名十六、七歲的少年,抱拳恭厚道。
“免!你們先下去,吩咐衆弟子,勤加練武,不得待慢。”如果說石室裡的‘花’之淚是位慈祥又隨和的母親,那麼現在的‘花’之淚則是無情且嚴肅。
“是!”兩名弟子,同聲應道,便離去。
“來!婺兒,你要記住了,你是少谷主,不可在你師兄們前面顯□□兒家身份。”‘花’之淚再三囑咐道。
“知道了,孃親!”
“好,接下來我們就開始練功,來,婺兒,武學基本功很重要,腳步紮實了,後面的會輕鬆許多,所以,接下來孃親會很嚴厲對你。首先,每天五更起‘牀’,圍着百‘花’谷跑十圈,蹲馬步一個時辰。”隨即拿出一本書籍遞給‘花’婺,又囑咐道。“午時過後,接着蹲馬步一個時辰,百‘花’谷十圈,再把這本心法背熟,這裡面的字孃親都教過於你。晚間,孃親會教於你琴棋書畫,這些都是不允許落下。今日你且回櫻‘花’居好好好休息一天,明日清晨與你師兄們一起訓練。”
“恩。”‘花’婺信心十足點頭應和道。其實百‘花’園一圈相當於現代的五千米不止,十圈對於三歲的孩子來說着實變態了點。‘花’婺還不知這意味着怎樣的變態。對於現代的大小姐琴棋書畫,笙管笛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而且是中醫學和國際經濟專業雙學士學位,才情絕絕。可對於天於天生運動方面欠缺的‘花’婺來說,真是一份不小的挑戰。
“好,不要讓孃親失望。”爲了不受寒的毒發,‘花’之淚也是狠下了這個心。眼裡的擔憂微微略過,隨即平復。“即日就實行。”
“好!”